阳光明媚，风景在车窗两边快速掠过。
笛盟主平淡地开口：“他就是农场的菜熟了。”
菜到家了。
李相夷唇角上扬起来：“对对……小笛评价的太对了，他就是249。”
解雨臣疑惑地皱了皱眉：“鱼哥，249是什么意思？”
李相夷笑了一下：“连二百五都差一点……后面的自己体会。”
张起灵听着两人的对话，听懂了潜在意思：“小鱼，你每次骂人，都好隐晦。”
“不认真理解，都听不懂。”
李相夷拧开水说：“小哥，不止这个……我再给你说一个歇后语～你和阿臣品味一下。”
“你在北纬90度舞剑……猜下一句。”
解雨臣神色带着疑惑：“北纬90度……”
“那不是地球纬度系统的最高值。”
“它代表地球自转轴的北端终点，又叫做北极点?……”
他微微皱眉思忖：“北纬90度舞剑……”
半晌，张起灵眼底划过光亮，偏头道：“我好像明白了。”
“北纬90度舞剑——贱到极点了。”
“小鱼，是不是这个意思？？”
李相夷喝一口水，语调微扬：“小哥回答正确!”
“我天天带你网上冲浪，还是有收获嘛，脑瓜子越来越灵活。”
解雨臣品味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
“鱼哥，再来一个，让我体会体会……我怎么比小哥还有代沟了!？”
“上班催人老……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李相夷偏头看向窗外的景色，缓缓道：“请听下一题!”
“学过《大学》、《孟子》、《论语》之后，还要干什么？”
解雨臣分析道：“这几本都是儒家经典着作……还要干什么？”
笛盟主适时地侧头提醒：“四书五经……”
解雨臣神情恍然：“四书是……大学，论语，孟子……中庸……”
他意识到什么，眼底倏然一亮，闷笑道：“差一本书……补《中庸》……不中用？”
“还能这样啊……有意思，有意思。”
“鱼哥，再来几句，我要逐字学习!”
李相夷见他还真的感兴趣，想了想又说：“天时地利人和，你占尽了天地人和。”
解雨臣有了经验，略一思索领悟精髓：“你没实力!”
李相夷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有意思的……”
“你知道蔡伦和毕昇并称什么吗？”
三脸茫然，倒是笛盟主率先反应过来：“蔡毕。”
几人一路上插科打诨，不知不觉就到了海拉尔。
李相夷将租的车还回去，瞧着时间还早，开了一间房，存放几个人的行李，带着三个人去逛街。
“来都来了，还是得买些东西寄回去，要不然我哥肯定说我。”
他走入一家店面：“这个是太阳花……”
张起灵开口介绍：“这种是鄂温克族的传统手工艺品。”
他屈指指了指：“用皮、毛、珠，这些材料制成……还有一个寓意……象征温暖与光明。”
听罢，李相夷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张导，你背着我们三个学习啊。”
“小笛，他内卷我们!”
“我们改天卷死他。”
笛盟主目光落在面前：“这是树皮制作的。”
张起灵开口告饶：“小鱼，我还真的卷不过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现在就挺内卷的。”
解雨臣深以为然点头：“对……学习名列前茅不说，练功没落下，学一行，行一行……”
“听说这里的玛瑙很有名，不买一点吗？”
“还有俄罗斯的套娃，经典的特产。”
李相夷哟了一声：“听听，解总说话就是不一样……别人都是买一块，他嘴里是，买一点……”
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形炫富……有点装诶。”
他下颌微抬：“当然，你给我买的话……解总真的是一表人才呐!”
解雨臣眼底闪过狡黠：“鱼哥，再夸我几句。”
“人中龙凤……超凡绝伦，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他拍了拍李相夷的肩膀，笑着大手一挥：“买!一个词一块，自己去挑。”
李相夷哎了一声：“不早说，我夸少了……六块是吧？!”
他张开手，笑嘻嘻地搂住张起灵和笛盟主：“走走，趁着解总还没有反悔，我们一人挑两块去。”
解雨臣笑了一下，脸上笑意渐浓：“你最好挑贵一点，要不然，你可就亏了。”
“贵的……肯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