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法厄同大人以后每次看到紫色的花,都还会想起我,就好了。如果暂时没有别的客人,你可以…把时间分给我一点吗?
在厄匹斯港那边,有一个我和朋友的[秘密空间]。我想邀请你去看看。”
薇薇安恳求的模样任谁都不会拒绝吧?
“当然可以。”
“太好了!我先把这盆花放回家里…然后在那边等您。如果碰巧的话,也许还有另一位朋友会在。”
……
一段时间后的厄匹斯港……
“薇薇安看起来很期待……是在等谁吗?”
一个穿着黑丝jk,黑丝长发的眼镜少女询问着面前的薇薇安。
此人正是莉莉可,而后者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等一个…惊喜?……啊,哲大人!”
薇薇安神色喜悦的看着那个靠近的身影,随后三人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屋子里。
这里虽然并不非常宽敞,但视野很好、布置得也很温馨,确实像是女孩子们喜欢的[秘密空间]。
“怪不得薇薇安刚才心神不宁,说是在等一个[惊喜]。原来是您啊…[哲大人]?”
莉莉可嬉笑着调侃了一句,薇薇安顿时脸色绯红一片。
“哎呀,莉莉可!我只是想让哲大人也看看我们的秘密基地……”
“知道了,说起这个,你不是说要去买一盆花放在这里吗?怎么没见你带过来,是没选到合适的吗?”
“嗯…对。刚才那盆,不太合适!”
薇薇安语气含糊的想要跳过这个话题,哲此刻也明白了,难怪会在花店遇到对方。
“好吧,我就说你应该喊我一起。我肯定能选到最独特和最合适的!
说起来,我爸爸他种在温室里的花就挺特殊的…好像没在别的地方见过。”
莉莉可并没有在意这件事,不过她随意提起的事情,引起了哲的注意。
“是什么样的花呢?”
“他好像叫它们……[尼尼微]?但这好像是以骸的名字,对吧?
他一直都很精心地照顾那几株和以骸名字一样的花,但从未说过原因。我隐约觉得,似乎和他的一位朋友有关……”
莉莉可思索着其中的原因,听闻此话的薇薇安点了点头。
“和特殊原因人有关的花……的确值得珍重爱惜。”
薇薇安轻轻地看了哲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一幕却是被莉莉可注意到了。
“是哦,等等……说起来薇薇安之前说不合适的那盆花,不会就是这位[哲大人]亲手做的吧?”
“什、什么呀?莉莉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薇薇安顿时有被看穿了的慌乱,想要掩饰,但面前的莉莉可却已经确信了一点。
“哼,之前你提议说要去买盆花放在这里,结果去了之后却并没有带回花,反而邀请了这位[哲大人]来我们的秘密基地。
如果是路上恰巧遇到的,倒也说得通,可你刚刚还说出了那样的话,再加上这位[哲大人]身上还有花朵的清香,以及花瓣的残留。”
莉莉可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阳光的反射是他人看不清她的目光,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甚了。
“如果薇薇安想说这些全是巧合的话,那未免太巧了一些,况且你看他的眼神早就暴露了一切!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莉莉可十分认真的看着薇薇安,后者眼见瞒不下去了,也只得跪下认……咳,也只得承认了。
“没错……就像你说的那样。”
“哼,果然,老实承认,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还是说这位[哲大人],就是薇薇安的男朋友~”
说话间她也将目光放在了哲身上,从后者进入自己的视线,莉莉可就一直在悄悄观察着对方。
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性,不得不说自己好朋友还是很有眼光的……
“嗯……我和薇薇安是不是有这样的关系,还得看她同不同意呢。”
哲面带着微笑,毫不避讳的看向了身旁的薇薇安,在场两位女孩则是愣了好一会儿。
“诶?”
“诶?!!我、我当然同意,不,我非常愿意!”
薇薇安一时间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莉莉可则是稍微有些惊讶。
虽然前段时间薇薇安的确表现的很奇怪,就像是谈恋爱了一样,但经过自己的询问,却始终没有确认关系的意思。
合着到头来是薇薇安还没有表白吗?那自己这样一来岂不是帮了她一把,这样看来对方可得好好感谢她了。
只是……
莉莉可又观察了一下哲,心中不禁感叹了一下。
自家好姐妹吃的竟然这么好,以前竟然都没跟自己提过……
薇薇安牵着哲的手,三人惬意的享受了一会儿海风,但这情况让莉莉可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薇薇安好感度上升20点,当前好感度100+,获得情绪值3000点,当前情绪值点。
是时候回去照看花店了,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莉莉可在主动询问薇薇安关于恋爱的话题。
“你们现在发展的怎么样?有接过吻吗?有一起睡过吗?”
“……莉莉可!”
……
回到花店的时候,柏妮思已经在这里等待了,看到哲回来,她立即高兴地挥手。
“哲!好巧啊!你也是遇到了高兴的事情,所以过来买花吗?”
“我是来兼职花艺师的。”
哲简单解释了之前的事情,柏妮思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如果是哲的话,肯定知道我要什么样的花!”
“所以是什么高兴的事?”
“嘿嘿,其实是野火镇边上有一块违规动工的矿场,最近被治安官查封了。”
据柏妮思所说,那片矿场所在的地方,其实一直都是被治安局标记过的空洞灾害风险区域。
但矿业公司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一直在冒着风险偷偷开采,而且动静还非常大。
“波可娜听觉比较敏锐,都好几个白天没睡熟了,一直只能断断续续的打盹…真的很可怜!
我劝阻过几次,也向治安官们汇报过,但一直都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