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胞胎?”弘历震惊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询问,“令嫔,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明鉴,臣妾不敢欺瞒皇上。”魏嬿婉极力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勉强笑着,“如果皇上不信可以让人请太医来看看。”
弘历嘴上说着相信,实则已经让进保去请太医,之前的太医院判齐汝已经处死,这次来的是新提拔上来的太医,姓徐。
徐太医恭敬的为魏嬿婉请脉,片刻面色惊喜,跪在地上激动的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令嫔娘娘怀了多胎,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只是娘娘忧思过虑,胎象不稳,胎儿还有些虚弱,需得仔细将养才是,望娘娘切勿多思多虑。”
弘历畅快一笑,听闻胎像不稳,原本的欣喜被担忧所取代,他急切地问道:“那徐太医,朕要你保住令嫔这胎,只要将人保住,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徐太医,“微臣必不辜负皇上厚爱,定竭尽全力保住令嫔娘娘这胎。”
待徐太医下去,弘历轻轻揽住魏嬿婉,“婉婉你怎会忧思过虑,是下面的人伺候的不精心,还是有哪里不如意的地方,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魏嬿婉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说掉就掉。
弘历见状,赶紧给她擦眼泪轻声哄道,“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魏嬿婉用着委委屈屈的酸言酸语,说着阴阳怪气的话,“皇上这段时日怎地不来看臣妾,是臣妾做的哪里不对惹了皇上厌弃?
也是,皇上只闻新人笑,自从皇上有了舒常在那才情绝艳的美人,便不知永寿宫的门朝哪个方向开了,如今能来不过是想起臣妾肚子里还有皇上的子嗣罢了。”
“是朕不好,朕的错。”
弘历见她心生醋意,心里十分愉悦,认为魏嬿婉是爱惨了他才会耍小性子,觉得她是真性情。
“前些日子宫中发生了很多事,朕也无暇顾你,朕一直是念着你的,不然也不会时常让进忠给你送东西来,好了不哭了,朕再也不会冷落你好不好。”
魏嬿婉得寸进尺,“那皇上答应臣妾,一个月内不宠幸舒常在。”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连续六七个晚上,弘历一直宿在永寿宫,魏嬿婉不想伺候弘历,就燃了一种让人自然入梦的熏香,这种熏香让中药者察觉不到自己是中药了,只当自己疲累睡过去,中途无法清醒,只有解了其中的药效才能解开。
没有弘历打扰,进忠夜夜都在伺候魏嬿婉,还别说,尽管进忠没有家伙事,可他伺候人的本事比弘历好太多,每每都能带魏嬿婉看到绽放的烟花盛宴。
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魏嬿婉窝在进忠的怀里,感受到身后人细细密密的湿吻落在肩头和颈窝处,微微笑了笑。
“折腾这么长时间你不累吗?”
“怎会,能和令主儿在一起,奴才永远不会累。”他含含糊糊的说着,嘴巴和手始终在魏嬿婉嫩滑的肌肤上游走,几乎是贪婪的想要更多。
两人没说几句话,进忠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修长的大手掠过高高耸起的肚子,将人轻轻的挪到自己面前,面对那诱人的美景,俯下身。
魏嬿婉感受到温热和痴缠,眼神迷离的望着头顶纱幔,嘴边稀碎的声音声让进忠越发疯狂,直到情事过于频繁,肚子时不时鼓起小包发出抗议,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知道进忠精神旺盛,魏嬿婉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就给进忠吃下断肢再生的丹药,不然欢愉过后只剩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