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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快点听到那群青蛙佬舰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啊。”

丘吉尔用指尖轻轻抚过膝头那只名为“纳尔逊”的猫,嘴角缓缓扬起。

从猫的名字便能看出,他对纳尔逊上将怀有崇高的敬意。

纳尔逊,这位在特拉法加海战中以少胜多、粉碎拿破仑海上野心的英国英雄,早已是帝国海魂的象征。正因如此,丘吉尔比任何英国人都渴望向偷走纳尔逊的法国海军进行报复。

他渴望用炮火洗净那一耻辱。

当然,无论丘吉尔本人,还是皇家海军,当年对战舰“hmS纳尔逊”的态度可没这么崇敬。那艘以纳尔逊之名命名的战列舰因外形笨重、航速缓慢,被水兵们戏称为“纳尔油轮”。

然而,人终究是失去了之后,才知珍贵。

“总之,等把那帮法国佬收拾干净,下一步该轮到西班牙和意大利了。”

他眯起眼,语气平淡,却透出冷酷的决心。那是帝国老狮子独有的声线。

固然,苏联才是真正的敌人,但由于东线的地理限制,英国很难在那儿插手太深。

可南欧不同。西班牙与意大利,同为轴心阵营的一员,尤其是西班牙,这个曾与法国一道侵犯英伦的国家,丘吉尔绝不会轻饶。

他必须夺回直布罗陀,那是地中海的锁钥,是帝国生命线的咽喉。那块岩石在战争初期便落入佛朗哥政权的掌控,而那对丘吉尔而言,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耻辱。

不过,在发动“第二次半岛战争”之前,丘吉尔还有一件事要先解决。

“安东尼,里斯本那边还没传来新的消息吗?”

那是关于说服葡萄牙独裁者安东尼奥·德·奥利维拉·萨拉查的事。

“据正在与萨拉查谈判的张伯伦部长回报,他对我们要求葡萄牙加入或至少协助同盟国的提议,表现出一定的积极态度......但仍未给出确切答复。”

“啧,真是个老滑头。”

战争大臣安东尼·艾登(Robert Anthony Eden)的话音刚落,丘吉尔便皱起眉头,表情颇为不耐。

萨拉查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此人极度保守,信奉“3F政策”(即“Fátima圣母、足球与法朵”),以宗教与娱乐麻痹民众,是典型的右翼独裁者。他一面高举反x大旗,与法国的拉罗克、西班牙的佛朗哥交好;一面又对法西斯表现出厌恶之意。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他立刻与轴心国保持距离,那种外交柔韧性,让丘吉尔既佩服又厌烦。

“外交讲究现实,这一点我倒能理解,”丘吉尔心中暗忖,“但这家伙连对我们也摆同样的姿态,就太过分了。”

的确,葡萄牙对同盟国的态度,比对轴心国要友善得多。毕竟,自1373年起,英葡之间便签订了“永恒同盟条约”,这是世界上最古老、至今仍有效的国家间同盟。几百年来,从中世纪的海上探险,到拿破仑战争,再到这场世界大战,葡萄牙始终是英国天然的伙伴。

丘吉尔自己也正是凭着这份古老盟约,从萨拉查手中租借到了亚速尔群岛的军用基地,那是大西洋反潜战的关键支点。

然而,最要紧的事,让葡萄牙公开加入同盟国,或至少借道攻击西班牙,萨拉查却始终含糊其辞。那种拖延自战争伊始便持续至今。

丘吉尔当初信誓旦旦地向盟友保证,葡萄牙必将站到正义一边,如今看来,却成了自缚之局。

“不过,既然法国已经崩溃,天平正向我们倾斜,萨拉查恐怕也不能再一直装聋作哑了。”艾登劝慰道。

“但愿如此吧,”丘吉尔轻叹,“为了我的精神健康。”

轰然一声——

“首、首相!丘吉尔首相!”

门被猛地推开,海军大臣阿尔伯特·维克多·亚历山大(Albert Victor Alexander)冲了进来。

“亚历山大部长,什么事?难道我们本土舰队已经把那群青蛙佬的舰队打成渣了?”丘吉尔兴奋地问。

“这......那个......”

亚历山大的声音有些迟疑。短短几秒的停顿,却让空气都凝固。

“什、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喵——!”

丘吉尔的脸涨得通红,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那只被惊动的“纳尔逊”也随之跳起。

这一刻,他意识到,某件绝不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

砰!咣当!!

“冲锋!冲锋!!”

“把这些青蛙佬撕成碎片!”

当英军本土舰队转舵,主炮齐开朝法国舰队轰去并同时发起冲锋时,让苏尔躲在受英军炮火打中的维尔纳夫和布干维尔身后,仔细观察着英舰的动向。

此刻英军像发了疯的公牛般朝他们直冲过来。若是平日的英国皇家海军,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鲁莽举动,但正是因为他们自信满满,竟然以为能轻易践踏眼前的一切,这才酿成了现在这步险棋。

不幸的是,这种自负已经变成了赤裸裸的现实。

然而人一旦以情绪代替理性,便难免露出破绽。

“舰长,你看那边。有一艘看上去很眼熟的战舰,特别从队列中跳出来了吧?”

让苏尔正是看中了那个破绽,不久便有一艘战舰闯入他的视线。

“没错,将军。是无敌的‘胡德’!”

作为准巡洋战舰的机动性优于其他战列舰,海军上将级中的巡洋战列舰胡德(hmS hood)因此显得与队列相距甚远。

“好,它就是目标。我们就在这里拿下胡德。”

“哈哈,英国人可真要乐坏了!”

胡德究竟是是一艘什么样的战舰?她是以优雅外形着称,而被称作“无敌的胡德”的战舰,长期深受英国民众的爱戴。

如果胡德在此沉没,对加里波利和莱米(limey\/英海军)的打击,将远甚于当年纳尔逊被俘改名为维尔纳夫的耻辱。

“给维尔纳夫和布干维尔、里什蒙(原名hmS hawkins)和拉海尔(原名 hmS Raleigh)发信号!”

“oui!”

让苏尔的命令下达,拉加利索尼号的信号旗升起。

“舰长,接到让苏尔将军的信号!”

“呼,好。诸君,我们今天或许会战死,但至少要以法国人的气概死去。机务长,发动机全速!”

呼噜噜——

尽管英军冲锋并倾泻炮火,维尔纳夫与布干维尔,以及两艘霍金斯级重巡仍死死守住阵地,烟囱吐出黑烟,缓缓向前推进。

“司令,纳尔逊和皇家主权号正在行动。”

“现在才动也晚了。就这样冲进去!像用斧头劈木头一样,把法国舰队劈开!”

“Aye Aye Sir!”

巴克豪斯见此,以为法国舰队是在迟来地准备反击,但他的判断是错的。

“现在,潜艇队,发动鱼雷攻击!”

“?!”

嘶——!

隐藏的法国潜艇群出其不意地在英军本土舰队前方发射了鱼雷。

突如其来的鱼雷迫使英舰减速或变向,舰列顿时紊乱,胡德与前队的距离被进一步拉大。

轰——!

趁英舰阵脚一乱,维尔纳夫、布干维尔、里什蒙与拉海尔如猛兽破浪,横在胡德与英本土舰队之间,形成一道钢铁墙。

“糟了,这是陷阱!”

胡德舰长亚瑟·弗朗西斯·普里德姆(Arthur Francis pridham)惊叫一声,意识到自己中了法国的圈套,但已经太晚了。

“现在,开火!鱼雷也一起上!不择手段把胡德干掉──!!!”

“法国万岁!”

以拉加利索尼为首的法国巡洋舰与驱逐舰带着誓死相随的杀气,向被孤立的胡德倾泻全部火力。

“司令,胡德......胡德被──!”

“他妈的,立刻通知航母编队出动舰载机!”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巴克豪斯脸色煞白,这是一场失误,是他被愤怒与自负迷惑,以为法国人会被吓退而未曾预料到的代价。

他在心里暗道后悔,但现在无暇自责。

这是胡德,不是一艘普通战舰,而是英国皇家海军引以为傲的无敌胡德。即便能在此歼灭法国海军,若要以失去胡德为代价,那胜利便毫无意义。

砰!砰砰!

“让开,混账东西们!”

“哎呀,这胡德真是结实得离谱!”

但法国人并非只在正面构筑屏障,他们用霍金斯级与主队列形成的防线堵住了胡德的退路,侧翼还用潜艇阻断了增援。

由于长距离炮击顾忌到友军伤亡无法实施,巴克豪斯匆匆下令从后方还在吃零食的航母群派出舰载机,但那需要时间。

而在那之前,这艘装甲并不算厚的胡德能否独自顶住法国舰队的猛攻,谁也无法保证。

“舰长,看那边!”

就在巴克豪斯与胡德几近绝望之际,远处出现了新的希望。

“德意志海军......”

一直在后方紧张观望英军冲锋的德意志舰群中,SmS欧根号与其他几艘德国重巡,终于驶出。

......

“啧,我就知道那些该死的莱米佬迟早要闯祸。”

“欧根亲王”号的舰长布林克曼望着被法国舰队团团包围、宛如落入狼群的小羊般垂死挣扎的“胡德”号,牙关紧咬,怒火中烧。

自从英国舰队开始疯狂的挑衅后,他心中那股不安便挥之不去。而如今,那份不安终于化为了现实。

当然,即便“胡德”号真的沉没,整体战力仍是他们德意志海军远占上风,战局不会因此逆转,但同盟舰被围殴,他又怎能袖手旁观?

“每次都是这样,英国人惹的祸,总得我们来收拾残局。”

“呵呵,说的没错。”

布林克曼苦笑着,长叹一声,随即转头望向远方的海面。

在他指挥下,“欧根亲王”领衔,希佩尔海军上将级重型巡洋舰,以及德意志级重型巡洋舰正破浪侧翼迂回,试图接近那艘正在被狂轰滥炸的“胡德”。

在历史上,“欧根亲王”号是德国海军最为着名的重巡之一,曾在历史上参与“莱茵演习行动”,与战列舰“俾斯麦”并肩作战,在北大西洋痛击英国皇家海军。这场战斗,如今似乎正在另一种命运中重演。

轰!——轰隆!

“让苏尔上将!德国舰队正在侧面包抄!”

“啧,怪不得刚才不见他们的影子。让潜艇顶上去!哪怕只争取几分钟也好!”

正全力猛攻“胡德”的法国上将让苏尔立刻下令。

“上浮!全体上浮!”

原本在水下牵制英舰的法国潜艇们纷纷浮出水面,哪怕以自身为盾,也要阻止德舰靠近。

“舰长!前方发现潜艇!”

“碾过去!”

“是!”

轰——!

德国重巡不愧是“袖珍战列舰”的化身,干脆地以钢铁巨舰的船首,直接撞向那些来不及规避的法国潜艇。

“欧根亲王”号的钢铁舰首发出地狱般的巨响,一艘潜艇被硬生生劈成两段。尚未完全浮出的潜艇,在金属洪流的冲击下瞬间粉碎,残骸与气泡一同坠入漆黑的海底。

德舰虽然速度稍减,却依然如钢铁巨兽般向前挺进。

“上将,潜艇防线被突破!”

“别管他们,继续攻击胡德!只差一点了!”

轰——轰隆!

让苏尔攥紧拳头,目光如刀,继续命令部队集中火力。

“左舷中鱼雷!”

“第二炮塔被击毁!”

“舰长,我们撑不住了!”

“德舰来了!再咬牙坚持一下!”

“胡德”号船体剧震,火光与浓烟混成一体。舰员们早已精疲力竭,却依然死死坚守。那是英国皇家海军的象征“无敌的胡德”。哪怕命悬一线,他们也誓要不辱其名。

“舰长,主炮装填完毕!”

“全数开火!鱼雷也一并放出去!”

“遵命!”

轰!轰隆隆!

“胡德”的主炮再度怒吼。与此同时,德意志舰队的炮火如暴雨倾泻而下,“欧根亲王”号率先开火,其余重巡相继响应。那种排山倒海的齐射,让整个海面都在震颤。

“‘让·德·维也纳’号严重受创!”

“‘拉德鲁瓦’号被击沉!”

德舰强悍的火力彻底撕碎了法国防线。属于“拉加利索尼”级的轻巡“让·德·维也纳(Jean de Vienne)”几乎被炸成废铁,而“拉德鲁瓦”级驱逐舰“拉德鲁瓦(L'Adroit)”号彻底沉入冰冷的海底。

“去死吧!你们这些畜生!”

“反正今天我们也活不成——那就一起死!”

即便同袍接连沉没,法国水手们的呐喊依旧震天。早在此战之初,他们就立下了与“胡德”共赴黄泉的觉悟。

他们不退——哪怕死亡已近在咫尺。

“这些法国佬,真顽固啊!”

“舰长,再这样下去,‘胡德’会先沉没!”

“我知道!”

布林克曼咬紧嘴唇,死死盯着那些仍在拼死冲锋的法国舰。

他知道,英国舰队的援军正循着他们开辟的航线赶来,英军的鱼雷机也已掠过天际。然而“胡德”号的伤势太重,撑不了多久,而法国人显然也准备与之同归于尽。

布林克曼深吸一口气。

他需要另一个办法。必须立刻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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