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深秋,湘黔交界的黑岩沟有个废弃钻石矿坑。地质队员高斯嘉正干活呢,钻机突然卡进岩缝里,怎么弄都弄不出来。好不容易用钢索拽出块矿石,在月光下那矿石泛着粉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高斯嘉他们把矿石剖开,好家伙,里面裹着一绺漆黑色长发,发丝末端还连着一片染着丹蔻的指甲,就跟恐怖片似的。
当晚,矿洞深处飘来《夜上海》的旋律,那声音在安静的矿洞里显得格外阴森。高斯嘉和队友老陈拿着手电就朝声源照过去,这一照可不得了,老陈惨叫一声就倒地了。仔细一看,他的耳道里钻出几缕和矿石里一样的黑发,那场面,吓得人魂都没了。
高斯嘉他们把矿石带到上海矿物鉴定所。x射线一照,发现头发和指甲是一个20 - 25岁女性的,矿石化验出还有1947年沉积层特有的放射性同位素。
高斯嘉用超声波清洁矿石的时候,指甲突然吸附到玻璃上,还刮擦出五线谱一样的痕迹。音乐教授一看,说是《玫瑰玫瑰我爱你》的变调,最后一个音符对应着升F调,这可是人体骨裂的共振频率,太邪门了。
高斯嘉又跑到南京第二档案馆。研究员翻出1947年申报剪报,上面写着“百乐门红舞女云袖失踪案”。照片里,云袖旗袍盘扣镶着粉钻雏菊,和矿石包裹物成分一样。
高斯嘉回到矿坑,在岩壁上发现了相同的雏菊刻痕,他伸手一摸,指尖传来一阵灼痛。到了深夜,他在帐篷里照镜子,镜中竟浮现出一个穿旗袍的女子背影,还哼唱着:“蔷薇血染透,白骨砌高楼……”这把高斯嘉吓得一激灵。
高斯嘉找到湖南省地质局的老矿工,老矿工透露了一个秘闻。1947年矿主为了巴结军阀,把抗议克扣工钱的舞女们封进矿洞献祭。幸存者笔记里写着:“云袖姐的头发缠住钻石生长,指甲抠进岩层像树根”。
高斯嘉带回来的矿石也开始自己增殖,实验室监控拍到发丝在培养皿里编织出微型旗袍轮廓,这简直就跟变魔术似的,可太吓人了。
老陈的尸体解剖,发现中耳腔内嵌着发丝状结晶,和听小骨融合成共振器。矿坑方向一飘来舞曲,高斯嘉的颞骨就产生刺痛共鸣。
他胆子也大,冒险下到矿坑百米深处,发现岩缝渗出暗红胶质。他一触碰,幻象就来了,看到穿工装的男人把云袖推入爆破孔,她撕下的旗袍碎片裹住钻石原矿。
矿石样本在实验室突然爆发异变,发丝刺破防爆箱,还缠绕设备组成老式留声机,针头刮过钢化玻璃播放《何日君再来》。更吓人的是,发丝钻进高斯嘉的指甲床下,长出粉钻薄膜。地质学家一研究,发现这些发丝是硅基化神经索,遇生物电会追溯dNA溯源,这怨灵要复仇的架势太明显了。
高斯嘉跑到上海老租界的地下室,找到了云袖的舞鞋。鞋尖粉钻一碰到他的指甲,整栋楼就响起踢踏舞声。他眼前出现幻象,云袖在矿洞跳完最后一支舞,长发缠住矿主喉咙,指甲剜进岩壁刻下血谱。现实中,高斯嘉掌心浮现乐谱纹路,耳边还响起云袖的低语:“他们让我的身子养石头,我就让石头替我杀人”,这话听得人毛骨悚然。
参与过1947年矿难的家族开始接连暴毙,死者都是在跳舞时颅骨共振碎裂,现场还遗留粉钻石屑。高斯嘉一路追查,找到最后的幸存者——98岁的周姓矿主,这老头藏在澳门赌场。《假正经》舞曲一响,赌场水晶吊灯震落,钻石切面反射出无数旗袍舞影,老头跟着节拍抽搐倒地,也一命呜呼了。
高斯嘉又回到矿坑,举行“听觉葬礼”,用云袖舞鞋敲击岩壁播放《永远的微笑》。矿洞突然渗出鲜血状粘液,发丝从岩壁涌出把他裹住。可神奇的是,碰到钻石指甲时,发丝又退缩了。云袖的虚影在结晶丛中显现,问他:“你身体里有他的血?”原来高斯嘉的曾祖父是当年记录矿难的文书。
矿坑坍塌前夜,高斯嘉把舞鞋埋进岩芯。暴雨倾盆的时候,矿洞喷出裹着发丝的粉钻,砸到地面就化为灰烬,地底还传来渐弱的歌声:“舞步停时仇方尽……”
三年后,黑岩沟开满了漫山白菊,每朵花蕊都嵌着米粒大的粉钻。地质队检测发现,这些钻石的碳同位素比例,和1947年上海舞厅的木地板完全一致。这怨灵云袖的仇也算是报了,可这故事听完,让人心里还是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