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全院大会,所以对刘海中的请求有些犹豫。他摇了摇头,说道:“老刘啊,我对这事儿真不太清楚,我看还是你去处理比较合适吧。”
刘海中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他心想,今天就是要借机收拾你易中海,你要是不来,这全院大会还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他赶紧说道:“那可不行啊,老易,你可是一大爷,这事儿你不管谁管呢?”
易中海没想到刘海中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给自己面子,这让他有些意外。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柱子,全院大会结束以后,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一谈,你可一定要记住啊。”
何雨柱心里暗自冷笑,表面上却还是很顺从地点了点头。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件事肯定是聋老太太告诉易中海的,不过现在才来找自己,未免也太迟了些吧。
想当初自己去找易中海的时候,他还对这件事矢口否认呢,现在倒好,反过来找自己了。何雨柱心里很清楚,虽然师兄没有跟他明说,但他身上的伤肯定是为了调查这件事而被人打伤的。
就在这时,刘海中走了过来,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高声喊道:“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开全院大会,是有原因的。”
四合院的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海中见状,便转头看向易中海,接着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出咱们四合院中那个极其无耻的人。柱子,你来说说吧。”
何雨柱一脸茫然地看着刘海中,无辜地说道:“二大爷,这跟我有啥关系啊?我咋啥都不知道呢?”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柱子啊,你就别再装糊涂了,有啥就直说吧。”
何雨柱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瞬间便洞悉了其中的玄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二大爷所言极是,那我就斗胆讲一讲吧。”
易中海见状,心中有些不悦。毕竟,他早已料到何雨柱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他眉头微皱,语气略显生硬地说道:“柱子啊,有些事情呢,咱们完全可以私下里解决,何必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这样多不好啊。”
何雨柱却并未被易中海的话所影响,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回应道:“一大爷,您可别忘了,当初我可是跟您提过这件事的,可您根本就不听啊。怎么,现在您又觉得私下解决好了?这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呢?”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话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些什么。就在这时,一旁的许大茂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一脸茫然地插话道:“你们到底在这儿嘀咕啥呢?有什么事就直说嘛,别跟我打哑谜似的,我可听不懂啊!”
易中海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大茂说得对,大家都上了一天班了,都挺累的,有什么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都先回去休息吧。”
然而,何雨柱却并未就此罢休。他嘴角的笑容更甚,缓缓说道:“那可不行,既然大家都在这儿,那我就索性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讲一讲吧。这件事啊,还得从很多年前说起呢……”
易中海见状,心中愈发焦急,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试图打断何雨柱的话。但刘海中却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让何雨柱说吧,大家都听着呢!”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心中正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就在他刚要开口之际,易中海却突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匆匆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领神会,她立刻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图。只见她转过头,凝视着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啊,大家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又是何苦呢?”
何雨柱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老太太,您就别管闲事了!我今天就是要让这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可他却不懂得珍惜!”
此时此刻,整个四合院的气氛都变得异常凝重。除了刘海中、闫埠贵和丁建国之外,其他人都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感到十分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丁建国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悠然自得地嗑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出戏正是他一手策划的。
易中海还想辩解几句,可何雨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何雨柱猛地转身,面向四合院的邻居们,提高了嗓门,开始讲述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将何大清给何雨柱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时间、地点、金额等等细节,没有丝毫保留。
易中海完全没有料到,何雨柱对于事情的细节了解得如此透彻,这让他感到震惊。当何雨柱结束他的陈述,目光转向易中海,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说:“一大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易中海愣在那里,嘴角抽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此时的他,内心慌乱,言语堵塞。
毕竟这确实是他做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个何雨柱竟然调查的这么清楚,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帮助他啊,但是现在自己还能说什么啊。
与此同时,丁建国的心中也是惊涛骇浪。他清楚,自己在写给何雨柱的信中,并没有透露这么多细节。很显然,何雨柱是通过其他途径获得了这些信息,这使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