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规则誓言！
结合先前窥视到的情况，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立刻意识到“界兽·界”的用法。
[诏令……祖神……追杀……]
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开始耍泼，动用威胁的手段——如果不交出来，它就要敕令全宇宙对姜哲本尊和第二元神发起追杀。
银衣姜哲哂笑一声。
虽说在一般情况下，尽量不要和星球意识、世界意志、天道……这类bUG存在起争端。
但现在可不是一般情况。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
原始宇宙有外忧，真敢狠下心来清剿他这一内患吗？
“老表啊，先不谈在至高规则的约束下，你是否有权力对一无辜者发布追杀令？嗯……应该是有的。但是就算追杀令颁布下去，响应号召的一位位强者能击杀我的本尊，能杀得了我吗？”
“只要你无法出手，只要被我逃出原始宇宙，在宇宙海里完成《原始衍变》的修炼……老表，你可要遭老罪了！”
突然，银衣姜哲神色一恍，貌似想到什么。
无能狂怒罢了。
“你担心我获得‘界兽·界’后，可能对你造成威胁，成为另一只界兽王者，觊觎你的本源……不无道理。”
“开门见山，第一件事——”
毕竟，它俩是被至高规则直接管辖的。
语气逐渐发虚，戏精上身的银衣姜哲一脸颓唐。
拿“界兽危机”做文章，关乎到原始宇宙的本源，能逼它做出很多妥协。
银衣姜哲也是原始宇宙，是生命本源派系，在至高规则的管辖下。
“你与我争夺的不过是一件死物，你将来要面对的可是活着的十亿界兽，它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吞噬一切……老表，想好请谁帮你度过危机没？还是说你打算躺平装死，默认牺牲一部分本源了？”
对宇宙海运转规则或者说至高规则发誓，立下的誓言对原始宇宙和界兽们都有很强力的约束力。
除此之外，它什么都做不了。
管用！
从原着中可知，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每一轮回时代都会藏下无数珍宝，姜哲想抠些油水，很愿意继续谈下去。
“哎呦！伱瞧我这脑子，被老表你气昏头了，差点忘了我不就是吗？”
随后，哂笑着，嘲讽道：“没看出来，老表你脸皮是挺厚的。”
“但是，你我其实都无法准确估量《种灵术》能做到何种程度……不过，我可以事先答应你，就算我真获得了界兽王者的能力，我愿意发誓不吞噬原始宇宙的本源，但是……”
“对了，我可是收到消息，宇宙海倾峰界范围内诞生了毁灭本源，而且在这一轮回时代就会孕育成熟，衍变成界兽之灾！”
“老表，你刚刚说的是两件事，我们一件一件来谈，如何？”
“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保护不了……老表，你找人宰了我本尊，然后再把我镇压了吧。等界兽危机爆发，咱兄弟俩一起倒霉。”
由他向至高规则发誓，做担保人替本尊做出承诺，若是将来本尊违背誓言内容，至高规则会对他进行惩处。
“等等，十万倍生命基因层次？”
[……]
虚空剧烈震颤，威压更加浓重，象征着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的愤怒。
先不谈荒谬的约定内容，发誓管用吗？
“老表，你得表示一下，对我做出赔偿吧？祖神教替你办事，你还知道赐予他们至强至宝，你没理由来我这里空手套白狼的。”
银衣姜哲阴阳怪气着。
就像坐山客揭它老底，它也只能一边发怒，一边不满，一边妥协。
就像一家公司里的两位部长的对赌协议，找公司董事长作见证。
刚刚，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愿意放弃索要“界兽·界”，但需要他发誓，未来强大后不许对它的本源动歪心思，而且必须答应对抗界兽，守护原始宇宙。
“表弟我可要提醒你一句，界兽们是十万倍基因层次，一般真神应付一只二阶界兽都费劲，想要抗衡它们，起码需要和它们是同一生命层次的存在……
嘲讽过后，银衣姜哲又心平气和的道：“老表，你要清楚一件事，现在占据主动的是我，是你有求于我，在和我商量。”
[放弃……发誓……不吞噬本源……并且，守护原始宇宙……]
银衣姜哲顿时摆出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看似是无理取闹，实则是抓住命脉后的有恃无恐。
[……]
久久沉默后，虚空剧烈震颤，意识里传来回复。
啧啧～原始宇宙出一位倍完美基因的宇宙之主都难，更何况是将神力路线走到极巅的天才，‘远古文明’都罕见这样的天才！
唉，麻烦了，界兽危机不好过喽～”
“而我本意，我也愿意坐下来和你商量，但请你摆正姿态，表露出一些诚意，不要觉得我傻，好骗。”
[可！]
银衣姜哲脸上露出笑容，配上他现在鹿首人身的姿态，显得特别滑稽。
[你……想……什么……]
很好，答应了。
同时，这样一摊牌，也让原始宇宙清楚他不好糊弄，减少谈判中的互相扯皮。
“好兄弟！和气生财嘛，能好好谈又何必剑拔弩张呢？宇宙海里不全是打打杀杀，还要懂人情世故！”
银衣姜哲心中一定，进入漫天要价的环节。
银衣姜哲拍了拍脑门，一脸懊恼。
银衣姜哲一脸坚毅，握拳使劲捶了两下胸膛，“面对界兽危机，保护原始宇宙，我辈，嗯……义不容辞？”
至强至宝？
呵呵，真神们的制式兵器，他敢要这个，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能笑歪了嘴。
要传承！
超越真神层次的传承！
最好是类似《神眼秘术》、《罪孽之章》、《列元术》……这种。
但问题是，索要什么类型的秘术？
他手里掌握着非常多的秘术，若是获得类型重复的秘术，完全没有时间修炼，就白白浪费掉这一次敲竹杠的机会了。
得查缺补漏，细细盘算一番。
“灵魂\/意志侧的秘术，有《罪孽之章》；修行融合法则的秘术，有《掌握五雷》……剩下的其它秘术不值一提，不会陪伴我太久。”
“先前我曾给自己粗略定下过修炼道路，既修灵魂，也修枪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未来获得罗峰那般的机缘——遇见断东河，被引领上真正的‘刀道’，我必须从现在起就未雨绸缪。”
心里念头一起。
银衣姜哲便直接道：“向宇宙海运转规则发誓，你将掌握的所有‘枪术传承’都赠予我，我则保证将来我和本尊绝不觊觎你的本源，如何？”
[……￥#@%……]
虚空剧烈震颤，仿佛要如镜面般碎裂。
意识沟通中传来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的愤怒咆哮，骂他趁火打劫之类的话。
银衣姜哲毫不在意的抠了抠耳朵。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许我要价，也许你砍……不！不允许你砍价！
“枪术传承”，不打折扣，势在必得！
银衣姜哲开始发挥自己这张三寸不烂之舌。
“老表啊，我要‘枪术传承’，可是没有任何私心的，全都是为了提升自身实力，好抗击未来会爆发的界兽之灾。”
“那群bYd你也清楚，足足十亿只啊！”
“一般手段难以对付它们，只有奴役和击杀两种选择。”
“表啊，你是知道的，我有灵魂秘术，就不用你帮忙了。
到时我会尝试奴役界兽，而且我奴役了界兽，还能被我俩立下的誓言约束，不会觊觎你的本源。
表啊，懂不懂？你赚大了！”
“若是奴役不成，就只能正面强杀……但不论怎样，杀剩下最后一只，它肯定会直接晋升界兽王者，到时恐怕得有‘虚空级’战力，寻常的攻击秘法难以支持我越阶击杀。所以，物质攻击秘术，就全靠老表你想办法了。”
“到时界兽王者出世，我一枪捅死它，老表，你说爽不爽？”
“表啊，这全赖你的帮助和英明领导，我们才能战胜界兽王者，完成了一大宇宙海奇迹！”
好家伙，都贷款上了。
银衣姜哲“胡言乱语”，疯狂给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戴高帽，企图忽悠住它。
[……]
这番话起了作用，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态度有所松动，但还是觉得姜哲胃口太大。
银衣姜哲微微一笑，祭出了大杀器。
“老表，我的灵魂有多特殊，你是清楚的，意志强度的提升如吃饭喝水般简单，说不定突破真神后很快就能意志化圣。”
“我记得夺舍原始宇宙的条件好像是……意志化圣，然后需本体不在原始宇宙及周边宇宙海范围内，对吧？”
[……￥#@#￥……]
虚空中辐散的威压更加浓重，寂风似乎都稀薄了，几乎要将银衣姜哲碾碎……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是真起了将他镇压的念头。
奈何银衣姜哲就是看看它的逆鳞，不去触碰，不给机会。
“嘿嘿，我可是知道，东帝、紫月那俩bYd留了神力化身在小型宇宙里，都在谋求意志化圣（大雾），对你虎视眈眈。”
“不像我，老表，我对你一片赤诚！我愿意在刚刚的誓言里附加一条——我们签订互不伤害协议，未来我绝对不夺舍原始宇宙！你觉得这次诚意够了吧？”
银衣姜哲眯眼笑着，明明是鹿首人身，看起来却像狐首人身，嘴角一翘，就像没憋好屁。
有猫腻？
当然有！
趁机加了私货——“互不伤害协议”！
首先，有银衣元神的存在，修炼《原始衍变》就是修炼生命本源的过程，姜哲从未想过去夺舍原始宇宙。
但是，自从和黑暗之主老师摊牌后，他就一直担心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哪一天在背后阴自己一下。
就算不被阴，他也不想享受坐山客那般待遇。
现在，正是一股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的时候！
虚空中辐散的威压淡了许多，身周的寂风仿佛恢复了呼吸。
银衣姜哲明白，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心动了。
于是，趁热打铁道：“你我向宇宙海运转规则发誓，签署互不伤害协议。
我绝不觊觎原始宇宙本源，绝不夺舍原始宇宙；你亦不能以任何形式对我进行迫害。
另外，你要将自己掌握的所有‘枪术传承’赠予我作为补偿，并附加一整套至强至宝，和一道宇宙之主最强秘法。”
拟定的誓言模板，私货满满。
[……啊？]
[……至强至宝？……宇宙之主最强秘法？……]
[……％@￥＃……]
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被临时加码的条件激怒了。
银衣姜哲也不脸红，他有自己的理由。
“以你的积累，让你拿出成千上万件至强至宝都不难；还有宇宙之主最强秘法，是你欠我之随从奥莉安娜的，她晋升完美基因生命的奖励，一定是被你克扣了！”
“就凭这些小玩意，换取我在未来不夺舍你的承诺，老表，你赚大了！”
姜哲如此跳脸，得寸进尺，就不怕玩脱吗？
——愚蠢！现在弄死你，未来不就没人能夺舍我了吗？
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没那么短视的，它需要姜哲去应对界兽危机。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原始宇宙里最有希望抗衡界兽之灾的，就是在修炼《原始衍变》后，保送十万倍生命基因层次的银衣姜哲！
[……]
[……]
[……]
虽说有些不满，但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真的心动了。
不，应该说它早就心动了！
尤其是不夺舍的承诺，说进了它的心坎里。
在它眼里，传承、至强至宝……都不重要，无数次轮回时代，它积累了太多太多。【注1】
唯有它的本源，它自身的存在，才是它最看重的。
[……发誓……以宇宙海运转规则为证，发出规则誓言……内容是……]
银衣姜哲过了一遍誓言内容，确定没有埋坑后，让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先做示范，他跟着发誓。
一股更加宏大的意志降临此地，时空凝固。
正是至高规则。
上次见到祂，还是因为神晶，非常无私的帮助他完成了这具第二元神的缔造。
很快，规则誓言成立。
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开始兑现承诺。
虚空中仿佛下起了宝石雨，一颗颗足球大小的多面晶球凭空洒落。
银衣姜哲赶忙将虚化神力辐散出去，接住一道道“枪术传承”，送入世界储存器里。
远在虫族疆域的奥莉安娜，意识被拉入宇宙本源空间，获得一道补发的宇宙之主最强秘法。
[……一整套……五件……没有……]
银衣姜哲搓搓手，满脸堆笑，“足够了，但我要指定近战类至强至宝为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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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第1441章，坐山客和本源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