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手盯上了,心情能好吗?
只要雇主有钱,可以一直加价,请更厉害的杀手把他杀掉为止。就算始终杀不掉他,也会一直让他生活在威胁之中,日子····就别想潇洒自在的起来了。
随时可能被杀。
“感觉这个人和酒吧那个人死法差不多····”
这话让贾道世很不舒服,马上怼他:“怎么差不多,不是你说办案要讲确凿证据的吗?”
老捕快觉得贾道世就是杀害侯光达的凶手的话,也表示怀疑这件案子也是他干的:“你觉得哪里有差别?”
确实都是魂术攻击,都是一举让死者神魂离体,一般人确实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的事。”
贾道世就不再给他面子了,拉着两个学姐继续去上学。
帮了他的忙,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还把自己牵连进案子里去,这样的人能有朋友吗?
事实上,也确实不是老捕快故意要整他,只是以正常的案情分析下来,觉得贾道世也是有嫌疑的,还没有从案子的嫌疑人里洗脱····但,有些话在不同的范围里效果是不一样的,传到侯总耳朵里,他就成了板上钉钉的凶手了。
就算不是他,也可以宁杀错不放过,杀了再说。
也不是说老捕快哪里错了,就是办事太认真,容不得一点马虎,不会因为认识他而影响他正常的案情分析。
反而是贾道世太马虎,觉得差不多了,也就算了,结果差了点,就出了事。
而且,也不可能是老捕快跟侯总说了什么,两个人压根对不上线。
必然是其他人在中间插了一脚。
言不传六耳嘛,老捕快这边只是说他有比较大的嫌疑,传到侯总耳朵里可能就变成他就是凶手了,还是专家认定的凶手,就痛下杀手。
世上的事,纷扰繁杂,理不清,乱如麻,理还乱。
自己该如何应对目前这样的局面,才是考验一个人能力的地方。
“班长,怎么戴个花帽子来上学?”
“跟美女嬉戏撞破了头,遮个丑。”
“被美女打破的吧?”
“差不多,差不多····”
“在家待两天,你明显憔悴了,这是没日没夜的····和美女嬉戏?”
“差不多,差不多····”
辛辛苦苦没日没夜的翻译古籍做正事,也很自然的会看成花天酒地造成的,还没法解释····何必解释!
而他跟美女嬉戏已经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嘛,撞破个头很正常,摘了帽子放在桌上,继续开始看书。
同桌杨鑫同学偏着头看着他,则说:“看书也不能看的这么入迷,也需要劳逸结合。”
她觉得贾道世一直沉迷在不断的看书中,才会把自己弄得这样睡眠不足的样子,好意的提醒一声。
“哦····”
宗管办弄过来的这一箱子书,虽然数量不少,但实在太乱,各种流派、各种层次、良莠不齐,也只能仅供参考的看上一遍,把觉得还行的挑出来后续再研究。
好在他看书速度快,翻书一样,换个外行些的人,想粗略看上一遍,分门别类一下,就得耗费不少时间。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嘛,破万卷不是说把万卷书都翻到成了破烂,是超过的意思。贾道世虽然到处找书看,道法方面的相关典籍,其实还不算多,顶多几百卷,而且大多是低层次的。
以他这样的看书速度,一天下来翻个十几二十卷比较正常。
然后还要把书的层次分一分理一理,回头把低层次的书还了,高层次的、有价值的····截留了。
监守自盗嘛,肯定得把值钱的东西盗了。
主要是觉得很值钱,就会舍不得还回去。
放学出教室,习惯性的一伸手,拉住了一双大手。
“男朋友,男朋友····拉错了!”
贺玉昌拉住他手拖着就走:“妹夫,你是不是又折腾出事了?”
贾道世反问:“怎么了?”
“昨晚你家附近死了个杀手?”
这么快能确定那个枪手是个杀手,也算有些能力了。
若是定性为路人,案件的性质就不一样。
“好像是。”
“跟你无关?”
“干嘛跟我有关?”
“你很欠揍的样子,别人请杀手枪杀你,很合情合理吧?”
“我怎么就欠揍的样子?”
“反正看着你就不爽,就想揍你,不就是你的样子欠揍吗?”
“我这么帅的帅哥,还低调····”
“你这样子就是欠揍,大男人戴着女式帽子招蜂引蝶,谁看到你都想揍你。特别是····你居然还是我妹夫,你说我怎么不想揍你?”
“你揍我,我回去揍你妹,你妹再去揍你····”
“滚。”
“再见。”
“滚到武术队里面去····”
“说正事,我忙着呢!”
“就是武术队的同仁关心你的死活,慰问你一下····”
“我又没死,需要慰问吗····”
“死了那叫吊唁。”
拉扯到了武术队这边的会议室里来,田总教练仔细打量他,笑说:“头上中枪了,是吧?”
“难怪戴这么难看的帽子。”
贺玉昌把他帽子掀了,仔细查看他头上伤势,“确实是枪伤,好在只是擦伤,运气不错····”
“是你妹运气不错,没成寡妇。”
“那个杀手就是你弄死的了?”
“曝街示众。”
“你小心点,我妹妹成寡妇,我得鞭尸你。”
给教练们分圈烟点上,一时间会议室里烟雾缭绕起来。
“妹夫,你这是得罪谁了?”
“不知道啊····”
“妹夫,你是蠢猪吗?”
贺玉昌搂着他肩膀妹夫妹夫的说个没完,这是为了突出贾道世是他们的自己人,在场的教练都得把他当成自己人看,不然他会翻脸。
“初步怀疑,是那个侯总以为我杀了他儿子,就找了杀手来杀我。”
“哪个侯总?”
“就是上个星期死了的那个····专业留级生,他爹。”
“哦····”
“目前只是怀疑。”
“只是怀疑,你不要乱来,万一也杀错人呢····你确定那个专业留级生不是你杀的?”
“我费劲杀一个蝼蚁干嘛?”
“蝼蚁不是随随便便捏的吗?”
“捏了一手脏污,你会随便捏吗?”
“我肯定信你,我还指望你能照看着我妹妹一辈子呢····”
“你说这话就是不信。”
“信啊,真信····你没必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