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想到了。”
后土表情凝重道，“玩家这一特殊修炼体系，只能通过规则之力演化，而规则之力凌驾于法则之力之上，这世间，唯有道方能掌握规则之力。”
“而你的玩家身份不可能来自天道规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的玩家身份来自于大道规则。”
“可是，我不是邪神转世吗？”
刘牧深吸一口气道，“大道为何要赐予我玩家身份助我变强？”
虽然刘牧也怀疑他的玩家身份来自大道。
可邪神为大道死敌。
而他又是邪神转世。
大道赐予他玩家身份，岂不是在帮助他变强？
帮助自己死敌变强，这逻辑怎么也说不过去。
“大道规则，并非大道本体。”
后土沉思了片刻道，“大道本体陨落之后，其残留力量，化作大道规则限制天道的同时，也在保护着鸿蒙界。”
“大道规则是没有意识的，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能获得大道规则演化的玩家身份。”
刘牧闻言，没有说话。
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他的玩家身份，除了来自大道规则以外，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
回过神来。
刘牧将西王母也给召唤了出来。
“没想到，你竟真的是邪神转世。”
西王母看向刘牧的目光无比复杂。
祂待在刘牧身边已有一段时间。
起初祂曾怀疑过刘牧是邪魔。
但最终经过一系列事情，祂改变了想法，认为刘牧是大道和盘古转世。
甚至祂怀疑天道被邪魔入侵了，也没再怀疑过刘牧是邪魔。
更别说怀疑刘牧是邪神转世了。
当刘牧邪神转世身份暴露的那一刻，祂彻底懵了。
以至于，祂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刘牧。
对于邪神乃至邪魔，祂心中非常仇恨。
邪神率领邪魔入侵万界，导致万界生灵涂炭。
祂所掌管的瑶池，也因为邪魔入侵而沦陷。
一众瑶池女仙，除祂以外，无一生还。
“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牧能够感受到西王母纠结，甚至挣扎的内心。
他对西王母，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
与西王母相处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西王母的存在。
而在这期间，西王母也给了他许多帮助。
甚至他与西王母在一起的时间，远超其他女人。
“我是邪神转世已是事实，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解除契约。”
刘牧平静的注视着西王母。
西王母若是想要离开，他不会阻拦。
“好啊。”
后土笑道，“刚好解除契约之后，我来做弟弟你的坐骑。”
后土一脸打趣的看着西王母。
“不行。”
西王母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与后土对视道，“我才是小牧的坐骑。”
“是吗？堂堂西王母，竟然想做邪神的坐骑。”
后土笑道，“你就不怕天道和鸿钧的怒火，波及到你身上？”
“你不用激我。”
西王母深吸一口气，转身注视着刘牧道，“你休想和我解除契约，我可是有你的把柄。”
“把柄？”
刘牧一愣。
“哼，你喜欢哪个女人，对哪个女人有想法，我比你更清楚。”
西王母恢复傲娇的模样。
祂已经想清楚了。
刘牧虽是邪神转世，但邪神所做的那些事，与刘牧无关。
而与刘牧相处这段时间，祂对刘牧的性格已经十分了解。
刘牧绝不是残忍弑杀之人，相反，刘牧有情有义，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身边的人。
祂想继续留在刘牧身边。
不止是舍不得离开。
祂更想通过自己微薄的力量，让刘牧不被邪神之力操控，从而避免万界再次迎来灭世大劫。
“卧槽，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刘牧瞬间出现在西王母身旁，急忙将西王母嘴巴捂住。
同时他心虚的看了眼后土。
对上刘牧的目光，后土一脸疑惑道，“弟弟，你这是什么眼神？”
“还有，这女人说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没，没什么。”
刘牧对着西王母露出祈求的眼神。
要是西王母说出去，那就太丢人了。
他发誓，那只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而西王母作为他的坐骑，当他有正常反应时，往往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起初，西王母还以为刘牧在拿什么东西戳祂。
“不行，必须告诉我。”
后土被勾起了好奇，将刘牧捂住西王母嘴巴的手拉开。
随即一脸严肃的盯着西王母道，“说，我弟有什么把柄在你身上？”
“说，快说。”
牧城内。
轩辕清舞等人也是一脸八卦。
“没什么。”
西王母看了眼紧张得满头冒汗的刘牧，笑道，“与其说是把柄，实际是我和小牧曾打过赌，然后我输了，代价是我成为他的女人。”
“我不信。”
后土一脸狐疑的盯着西王母，仿佛要把西王母看穿一般。
“你不信可以问小牧。”
“小牧，我说的对吗？”
西王母对刘牧露出一道祂与刘牧在一起至今，最灿烂的笑容。
“那个，好像是吧。”
刘牧想起在日落峡谷发生的事。
当时因为矮人快乐砖味道过于刺鼻，于是他和西王母互相推脱，想让对方去取矮人快乐砖。
西王母更是提出，只要刘牧把矮人快乐砖取出来，便做他女人。
但这并算不上打赌。
不过为了保住自己清白，刘牧也只能认了。
“弟弟，那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不了，不了。”
刘牧赶忙摆手，转移话题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帮混沌前辈救出他女儿。”
刘牧当即便准备传送出院子。
他算是看出来了，无论是西王母还是后土，都在贪恋他的美色，想要做他的女人。
西王母和后土可不是轩辕清舞等女人能比的。
一个女仙之首，一个祖巫外加曾经的地道代言人，且都是洪荒时期就已经存在，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
要是西王母和后土成为他的女人，轻则他成为妻管严，被西王母和后土管得服服帖帖。
重则，以西王母和后土为首，他身边的女人被分成两个“对抗”阵营。
那场面，刘牧光是想想就头疼。
“站住。”
后土面色一沉，母老虎的气势彻底展露无疑。
一旁的西王母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我的好弟弟，你不要害怕嘛。”
后土伸手抚摸着刘牧脸庞，脸上露出一道笑容道，“姐姐为了救你，可是连命都不要了，你和姐姐玩玩，打个赌又能如何？你说是吧？”
咕噜。
刘牧咽了咽口水。
“姐…你想怎么赌？”
“我想想。”
后土目光在院子里打量着，最终目光落在院子中心的空心柳树上。
“就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