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最后一点萨坦圣的声音结束，电话虫被切断通讯。
斯潘达姆跪着爬到斗焕身边，双手将电话虫举过头顶，送到斗焕面前：“斗焕总督，您看？”
斗焕接过斯潘达姆的电话虫，满意说道：“你的表现不错，之后可以少受一点苦。”
“多谢斗焕总督！”
斯潘达姆大喜过望，痛苦总算是结束了！
只要不挨打，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日奈，把斯潘达姆也带下去关上。”斗焕扭头看向日奈说道：“第一天打50棍，后面每天加10棍，直到七天后为止，还是注意不要打死了。”
“是，斗焕总督！”
日奈毫不犹豫的应下。
在一边看完全程，她也明白了斯潘达姆对斗焕的重要性。
这是五老星派来监视斗焕的人员，必须要牢牢控制住，这样斗焕总督才能更好的进步，早日当上海军元帅。
“啊？为什么还要打？”
斯潘达姆头都要昏了，眼中露出绝望。
“让你记忆更深刻，永远不敢有别的想法。”
斗焕拍拍斯潘达姆，露出平淡温和的微笑。
刚刚的一顿打怎么足够？太浅薄。
必须打满七天，一天更比一天疼，让斯潘达姆的身体铭记住这段黑暗时期。
这七天，每一天的斯潘达姆都会对明天更恐惧，这种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折磨。
同时定下七天的期限，则是给斯潘达姆一个希望，让其能坚持下去。
当斯潘达姆一想到背叛，立刻就要想到棍子的劲儿有多大！
之后再注入纳米炸弹，也就可以好好使用了。
“……”斯潘达姆想到之后七天的苦日子，面色惨白。
他看着斗焕的脸，嘴唇开合，最终哭着说道：“斗焕总督，谢谢啊！”
要被打了还得说谢谢，他也只能说这个了。
他心里苦，但他不能说。
……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北海诸事照常进行，越发的走上正轨。
斗焕也在处理事务的同时，积极给自己的部下进行雷电淬炼。
而在这七天里，cp9的特工们与斯潘达姆一起接受思想改造的再教育。
其中斯潘达姆态度最为端正，因为他每天有固定的棍子要挨，他绝不想因改造不好而再挨更多棍子。
在cp9众人被关起来的第七天，斗焕第五次进行视察。
而今日的执刑官，是斯摩格。
“你们要效忠于谁？”
斯摩格看向路奇、卡库等人问道。
“我们效忠于伟大的斗焕总督！”
斯潘达姆踊跃表现，情绪高昂的说道：“他的光辉像太阳一样伟大，照亮北海每一个角落！”
“我甘愿为太阳付出，那是我至高的荣幸！”
他表情真挚，要剖开心腹来表现忠诚。
为了早日不受棍子的折磨，他要成为斗焕的狗！
七天，天知道这七天他是怎么过来的！从开始的三十棍，到今天的一百棍，每一棍都令他疼到心里，此前的每一天他都在害怕下一天的到来。
今天是结束的一天，他必须表现出良好的态度，来终结这一场噩梦！
卡莉法也挨了不少棍子，身上无一处不痛，于是深情歌咏道：“他的恩情像雨露一样滋润，就算倾尽一生也难以偿还！”
放在一个星期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肉麻的话。
但现在，棍子很痛，她爱说实话。
“斗焕总督的光照耀子我们每一个人，我深感从前想法的荒谬，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要为斗焕总督献出一切！”
卡库、加布拉、偎取、猫头鹰几人神色真挚，仿佛受到了洗礼。
这些天斯摩格、日奈、卡尔、罗曼来回在他们的牢房里锻炼身体，棍子挥得如同雨下。
接受真理的洗礼，令他们有了质的改变。
他们现在落在斗焕的手上，再怎么高傲的心都要被打到屈服。
反正他们之前在七水之都就在伪装，现在说点违心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敬仰斗焕总督！”
“他实力强大，让我敬佩不已！”
缠着绷带的路奇表情难以描述的复杂，脸色很是僵硬。
他那天的伤势很严重，但被斗焕带来的小人族公主治愈。
至于现在身上的绷带……
“表情不够生动，你心里有怨气！”
斯摩格如同猛虎出笼一般，手中儿臂粗细的钢棍狠狠甩了出去。
邦！
砰！
这是棍子与肉接触，再与骨头接触发出的声音。
路奇的脸色瞬间红温，剧烈的痛感直达天灵盖。
他戴着海楼石手铐，全身瘫软无力，连铁块都用不出，只能生生扛下。
恶魔果实，在这个时候令他非常的无力。
他的绷带，就是这么来的！
不是他心硬不肯低头，其实在那天斗焕一拳秒杀他的时候他已经服了。
只是让他奉承人，他真不是那一块料！
“路奇~”
卡库、加布拉、卡莉法都很心疼。
他们是一批训练起来的特工，一直以来又在一起执行任务，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同事情谊。
现在路奇天天挨狠捧，他们看着不是滋味儿。
众人撇过头去，不看路奇挨打的现场，心里才好受一点。
反正路奇是他们中最强的存在，身体最能扛，多挨一些不会有大伤。
斗焕张开心网感知特工们的情绪，平淡说道：“停下吧，斯摩格，第一阶段的改造到这里就差不多。”
“是，斗焕总督。”
斯摩格将两根钢棍竖在墙边，退到斗焕身后。
“呼~”
cp9的特工们终于松了口气。
这一段暗无天日的痛苦日子，终于是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后面的二阶段、甚至三阶段会是什么样子。
“把这上面的东西念上一遍。”
斗焕掏出一份文书，以及一个录音电话虫：“之后，你们就可以正常为我工作了。”
他还要给路奇、卡库打针，也就是纳米炸弹，其他的则是有点不配。
“嘶~”
斯潘达姆第一个接过文书，顿时头皮发麻。
【世界政府罪大恶极，五老星无能至极。列数大罪数十，罪罪值得千刀万剐。其罪一，昏庸无能带头腐败，致使无数人蒙冤而死。其罪二，贪婪无度暴力敛财……
今日，cp9奉献全部资料于革命军，共举推翻世界政府、处死五老星的大旗！今以此书，明确英雄大志！】
【虽百死，其犹未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