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贱笑的许大茂直冲冲的就朝着齐渊跑了过来,一把就接过了齐渊手里的酒道:“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不过这酒可真不敢客气啊,我喜欢的不得了!”
齐渊淡笑道:“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当然要开心了。”
“来来来!三大爷,快坐!”许大茂招呼着齐渊和阎埠贵落座。
而齐渊和阎埠贵当然要先去把份子钱随了。
齐渊看着几毛一块的份子钱记录,直接悄悄的把信封塞给了许大茂低声道:“大茂我这随的十块,太扎眼了,你悄悄收着吧!”
许大茂可是个人精,他一听就知道了齐渊的尴尬,这院子里的邻居都是五毛一块的,他随十块当然让其他人面子不好看了,所以许大茂啥话没说就悄悄把信封收下了,嘴里还回道:“兄弟仗义,哥哥我记你的人情了。”
而一边记账的许玲玲也是好奇的偷看了齐渊好几眼,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许玲玲是许大茂的妹妹,一直养在老房子那边,平常也不来四合院这边,她还是第一次见齐渊。
过了一会儿也没见齐渊来随份子钱就想去问问许富贵。
正巧许大茂也跑到许富贵和娄半城这边打算给他们说一声,不然记账上没有齐渊的名字,还以为人家是来白嫖的。
这可不光是齐渊丢人,作为他许大茂的好兄弟,他许大茂也得跟着丢人了。
“爹,齐渊那边随礼了十块钱,不好跟院子里的人弄在一起,”
许玲玲走过来也正好听见了,还好奇的问了句:“哥,那他随礼十块钱不记在本子上么?”
许富贵听了点点头道:“你这个兄弟还不错,证明人家把你当回事儿,他的钱就别记本子上了,免得别的邻居不好想。”
十块钱可不是小钱,这年头临时工一个月才十几块,正式工才三十。
十块钱相当于大部分人半个月工资了。
娄半城也点点头,看来这许大茂也不光是一些狐朋狗友,还是有几个有用的朋友。
他本来不是太喜欢许大茂,主要还是娄晓娥也没拒绝,而娄晓娥她妈娄谭氏挺喜欢许大茂,说这小子嘴巴甜又会来事儿。
娄半城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更好的,而且许大茂至少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女儿早晚要嫁人,总比找个不知根底的人要好。
而且他也不信许家的人敢欺负他女儿,所以最后就顺水推舟了。
“许大茂,菜都好了,啥时候上!”
就在这时一道大嗓门嚎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在炒菜的傻柱。
听了齐渊的话,他越想越觉得齐渊说的对,许大茂反正也是要找厨子做饭的,他不来也有别人来。
他来了院子里的邻居能尝到他的手艺,许大茂还得给他钱,关键是他还能带些硬菜走,不来才是亏大了。
他还和秦淮茹商量了一下,秦淮茹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傻柱去的,所以本来就动了心的傻柱一听秦淮茹的话,立马就来了。
许大茂更是豪气冲天的给了傻柱八块钱的费用,傻柱乐呵呵的把马华和胖子都带过来了。
听到傻柱的叫喊,许大茂也不生气,这个臭厨子今天给他打杂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直接大声道:“饭菜好了就端上来吧。”
一共一大两小三桌,许大茂家里人一桌,院子里的俩大爷和几个跟许大茂关系好的长辈一桌,这两桌都是小桌子。
剩下的一桌坐的都是院子里的年轻人,每家都来了一个,这一桌就大了,足足坐了快十个人。
许大茂自己和齐渊都在这一桌。
饭菜一上来齐渊就眼神一亮,不愧是娄半城的女婿,全是硬菜不说,而且都是量大管饱。
贾东旭一看菜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库库大吃,也只有一脸郁闷的阎解成和刚毕业的刘光齐知道给许大茂敬酒了。
齐渊帮着许大茂把他带来的酒开了,然后不忘嘱咐道:“一人一小杯,可不敢喝多,今天这个比之前的劲都大,你懂的。”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个酒的酒劲多大,听到齐渊说今天的劲更大倒是没太在意,还是按照以前的分量倒了一小杯,然后给他岳父和老爹一人倒了一小杯,就屁颠屁颠的跑去炫耀了。
“齐渊哥,我敬你一杯。”刘光齐举起酒杯就对着齐渊道。
他喝的是许大茂准备的酒,齐渊给自己倒了一小碗带来的酒然后和刘光齐碰了碰一口干掉,然后一边吃菜一边好奇的问道:“你毕业之后分配到哪里了?”
他可是知道刘光齐后面跑路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刘光齐也吃了口菜压了压然后才道:“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分配到机修厂了,她爸是那边的厂长。”
刘光齐嘿嘿一笑,忍不住就炫耀了起来。
齐渊一听就明白,这怕不是就是他未来媳妇,对方的父亲未来可能调走了,他也跟着跑了。
接下来又开始闲聊起来。
酒桌上自然热闹的不行,连开始狂吃的贾东旭在吃的差不多之后也开始喝酒吹牛起来。
这一桌子都是年轻人,自然是越吹越高兴。
聊着聊着连贾东旭都开始羡慕的说道:“齐渊你小子真可以,咱们院就属你日子最轻松,最有能耐。”
齐渊淡淡一笑谦虚道:“嗨,就是平常看着清闲,一进了山几天都不带闭眼睛的,平常清闲那是在养精蓄锐。”
“也是哈。”贾东旭喝的有些迷糊,点点头就当真了。
另一边的娄半城也把那一小杯酒喝完了,感觉着身体温暖无比,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流动,就这么一两酒居然让他上头了。
而且现在感觉后劲越来越大,顿时忍不住向一旁一直赔笑和他说话的许富贵道:“亲家,这酒劲真是霸道,比我喝了一斤酒的劲还大,入口绵柔浑身暖和,真是好酒啊!”
齐渊送的是一斤装的,他自己就倒走了半斤,不过剩下的够许大茂喝很久了。
娄半城自然看到还剩下小半瓶的酒水,许富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