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代销点，最多下午三点就送完货了，他怎么天黑才回来。
方小辉看了眼跟在姐后面的方芳，没有说话。
方芳看出哥有话要单独对姐说，知趣的说道，“姐，哥，你们先聊着，我快冻死了，先回家了。”
说完也不等俩人回答，抱着书就跑进大院里。
方华看着方小辉，疑惑的问道，“小辉，有啥事还不能让方芳知道啊？”
“姐，我今天可能做了一件错事。”方小辉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姐的眼睛对视。
方华看着方小辉的头顶，“你做什么错事了？”
就是送货，能错到哪里去。
方小辉就将佟伊婉的事告诉了姐，说完后愧疚的说道，“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答应小姑娘，我是来帮你卖货的，结果......”
方华嘴角狠狠的一抽，这俩人今天是商量好的吗，都对她这么愧疚，弄得好像她是个恶霸地主一样，而他们是她的长工。
稍微偷点懒，就内疚得不成样子。
真是老实的孩子。
方华揽着方小辉的肩膀，一边朝大院走去，一边说道，“小辉，你已经成年了，有权利决定自己做任何事情，你如果感觉这件事对，那你就放手去做，不用感觉对不起姐。”
说到这里，方华无奈极了，“姐是将你叫来帮我的，可姐又不是周扒皮，难道不允许你有自己的事情嘛。”
方小辉听了姐的话，这才开心起来，“姐，谢谢你，佟伊婉没有爸爸，我看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方华一愣，想了想在城南饭庄见过的那个小女孩，幸亏年纪小，只有五岁，不然她还以为方小辉情窦初开了呢。
只是，令方华没有想到的是，多年后，没想到方小辉真跟佟伊婉走到了一起，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俩人回到家后，赵玉凤正在厨房做饭，狗蛋自己在客厅里玩，没有看到方芳，不用想，肯定是躲在房间里看书。
“小辉，你去看书吧，对了，我今天和方芳去书房的时候，也给你买了三套习题。”方华将手里的习题交给方小辉。
方小辉接过来看了眼，跟姐以前买的有些不一样。
方华大笑，“这是方芳给你挑的，她说这个实用。”
方小辉也跟着笑了笑，“其实我不用做题都可以，书本上的知识我大部分都懂。”
方华却不赞同这样的观点，“书本知识是死的，只有在做题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哪些知识点没有吃透，这样在复习的时候才会心里有数。”
姜海洋进门，就听到方华对方小辉说的话，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方华没有参加过高考，怎么懂这些？
方小辉伸手抓了抓头，“嗯，姐，我听你的，不过你之前给我买的习题我也大部分都会。”
“我相信我弟弟是最棒的！”方华催促方小辉进屋做题。
转身，就看到门口的姜海洋。
今天天气很冷，可是他还是穿着工作服，虽然工作服是棉的，可到底抑制风寒有限，没有她给他做的外套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