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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陈经理同样从门外快步进来，语速飞快地指挥着，整个化妆间瞬间如同上了发条般高效运转起来。
“快！三人一组，给她们上妆！”
“你，你，还有你，负责发型！服装师，根据她们的角色和尺寸，立刻搭配服装！”
“快快快！都动起来！动作快！”
女孩们被按在镜子前，经验丰富的化妆师们迅速打量她们的五官和肤质，接着开始熟练地打底、上妆。
手法轻柔、高效，使用的化妆品都是她们只在杂志上见过的一线品牌。
“眼睛闭一下。”
“嘴唇放松。”
“别皱眉！”
另一头，发型师们小心地梳理着她们半干的头发，开始盘出发髻的雏形。
服装师拿着软尺在她们身上快速测量，随即从衣架上取下合适的旗袍或戏服在她们身上比划。
整个过程中，陈经理也没闲着。
她逐一检查女孩们的指甲是否干净、发际线碎发是否整齐、牙齿白不白，甚至口腔有没有异味......
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必须符合老板定下的苛刻标准。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要是某个女孩被带到温少面前，一张嘴给对方熏个机灵......
陈经理打了个哆嗦，语气顿时严厉起来：
“都给我仔细点！温少有洁癖，赵总更是贵客中的贵客，一点瑕疵都不能有！要是因为哪个细节惹得贵客不悦，你们知道后果！”
赵总？温少？
正在上妆的韩冰和乔薇薇耳朵尖，捕捉到了这两个称呼，心头顿时一跳。
妆发服装全部搞定后，陈经理又让她们排成一排，最后检查了一遍，才稍稍松了口气：“好了，跟我来，去侧台候场。我去汇报。”
她领着女孩们走到舞台侧面，自己则从原路退回，前往观众席。
趁着这个间隙，乔薇薇悄悄凑到帘幕边，撩开侧幕一角，朝外面的观众席望去。
柔和的灯光下，两张宽大的中式沙发榻上坐着两位年轻男人。
儒雅、英俊的那个她不认识，而另一个......
看清那人侧脸的刹那，她猛地缩回头，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招呼其他姐妹：“喂！你们快来看！那个人......你们觉不觉得眼熟？！”
其他四人好奇地凑过去，轮流偷偷看了一眼。
“天呐！那......那不是星辰集团的赵总吗？！”程灼第一个认出来，捂住了嘴，差点惊呼出声。
“真的是他！田薇师姐的绯闻男友！姜瑶、安澜师姐的老板！”陶乐感觉腿有点软，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程灼。
纪云开相对冷静，但眼中也充满了震惊：“怪不得经理说贵客中的贵客......这可是内娱现在的顶级资本之一啊！”
她们虽然还是在校学生，但对于娱乐圈和网红圈顶层的人物，尤其是赵高这样年轻、多金、且与众多知名女星、主播关系匪浅的风云人物，当然是如雷贯耳。
韩冰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瞬间明白了经理口中那句“机会”的意思！
这不仅仅是赚一笔丰厚的演出费那么简单，如果能被这位赵总看中，哪怕只是留下一个好印象，对未来事业的帮助都是不可估量的！
她们学校的田薇师姐、姜瑶师姐、安澜师姐，哪一个不是因为他的提携而改写了人生轨迹？
几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捕捉到了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憧憬。
“如果......如果能被他看中，签进星辰......”陶乐喃喃低语，声音里全是向往。
韩冰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四个眼睛发亮、脸颊泛红的姐妹，语气严肃起来：
“都冷静点！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签不签那是毕业之后的事，再说人家星辰的总部在盛天，我们可都还是学生！”
“听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眼前的机会！拼尽全力，把接下来的表演做到最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这笔丰厚的报酬，也才有可能换来更多的机会！明白吗？”
女孩们纷纷点头，可眼中的火热丝毫未减。
她顿了顿，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问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我再问最后一句，都老实回答我。如果......只是如果，表演结束之后，赵总提出想单独留下你们中的谁......你们愿意吗？如果不愿意，现在提前想好怎么婉拒，我也会帮你们想办法......”
话还没说完，她就对上了四双骤然发亮的眼睛，和四个毫不犹豫点头的动作。
“团长！我的好冰冰！这谁能不愿意啊！必须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
“是啊是啊！冰冰姐，这可是赵总啊！”
“我们都听团长的！”
韩冰：“......”
得，白问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行了行了，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记住，我们靠的是戏曲功底和戏腔魅力！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就算真想......那什么，也得先把戏唱好了再说！听到没有！”
“听到啦！”
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斗志。
这时，陈经理去而复返，朝她们挥了挥拳头：“好了，贵客点头了。准备一下，按之前报的节目单顺序上场，加油！”
......
帘幕之外，隐约传来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赵哥，她们准备好了。第一出是《广寒谣》的选段，您看......”
“嗯，开始吧。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线下听戏，超级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