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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仁万万没有想到阎解旷竟然会如此恶心自己,他不禁暗自思忖,看来自己之前对他们实在是过于宽容和仁慈了!
梁仁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令人作呕的一坨东西,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被阎解旷的行为破坏殆尽。
梁仁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调动起自己强大的精神力,精准地控制着那坨令人厌恶的东西,缓缓地朝着前院走去。
不一会儿,那坨东西就来到了阎家门口。梁仁站在原地,用精神力仔细地扫描着阎解旷的位置,很快便发现他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确定四周无人后,梁仁毫不犹豫地爬上了阎家的房顶,小心翼翼地来到阎解旷睡觉的上方。他轻轻地将屋顶的瓦片拿开,恰好露出一个正对着阎解旷头部的洞口。
梁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先伸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扳断了一小块瓦片,然后像扔飞镖一样,将其准确无误地朝阎解旷丢去。
只听“啪”的一声,瓦片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阎解旷的额头,疼得他“啊”的一声惨叫,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嘴巴也因为疼痛而张得大大的。
说时迟那时快,梁仁抓住这个绝佳的时机,迅速用精神力操控着那坨恶心的东西,如闪电般朝阎解旷的嘴巴飞射而去。
就在阎解旷还来不及合拢嘴巴的瞬间,那坨东西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嗖”的一下钻进了他的嘴里。
“唔……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啊!”
阎解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坨,给惊的清醒过来,他一边拼命地咳嗽,一边试图把那坨东西吐出来。
“呸呸呸……”阎解旷不断地干呕着,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厌恶的表情。
见到这,梁仁算是出了一口气,随后快速的离开阎家屋顶,回到自己的家中……
阎解旷的动静,很快引来了阎解所有人的注意,杨瑞华急忙打开灯。
看着阎解旷呕吐不止,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从他的房间里源源不断地飘散出来,整个房间都被这股恶臭所笼罩。
“解旷啊,你这是咋回事儿呢?有啥想不开的,非得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说晚上没给你吃饱,饿得你连屎都拿来吃啦?”
杨瑞华站在阎解旷房间门口,皱起眉头,满脸厌恶地开口骂道。她没有想到阎解旷竟然躲在房间里面吃屎,看着就恶心。
一旁的阎招娣听到杨瑞华的话,好奇地看向阎解旷,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地问道:
“哥哥,屎真的好吃吗?”
阎解放也捂着嘴巴和鼻子,一股的恶心感从肚子里冒出来,有种想吐的感觉。
他瞪了阎解旷一眼,有些嫌弃地说:“解旷,你咋能这么想不开去吃屎呢?就算是饿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阎解旷一边吐着口水,一边急忙解释道:“娘,我真的没有啊!我在睡觉呢,突然就有一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东西掉进了我的嘴巴里!”
“水,娘,快给我水!我要漱口,那味道太恶心了!”阎解旷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地干呕。
他也想不到哪里来的屎,还跑进了他的口中。现在他整个人都恶心的不行,把今天吃的全部都吐了出。
杨瑞华显然对阎解旷的解释半信半疑,毕竟这事儿听起来实在是太离谱了,家里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有屎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呢?
“解放,你带解旷去中院,到水龙头那儿好好洗洗,要是洗不干净,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杨瑞华黑着脸看着阎解旷,连忙吩咐着阎解放。家里本来就已经够闹心的了,现在见到阎解旷这样,能高兴才怪呢?
“好的,娘!”
阎解放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阎解旷去了中院,一路上阎解旷不停的解释着。
“哥,我真没有吃屎,肯定是有人放进我的嘴里的!”
“你能不能别说话,太臭了!”
阎解放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解释,急匆匆的带着他来到了中院水龙头边。
“我说的说真的,是梁仁,肯定是他……”
这是阎解旷想起了今天他做的事情,恍然大悟的说道。
“不要废话,快点去洗,不然你今天别进家了!”
阎解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家里锁的好好的,梁仁怎么可能进他家里去,找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行吗?谁信啊!
“咕咕咕,呸呸呸呸……”
阎解旷不停的在水龙头上漱口,还不断的用手去清理脸上还有衣服上的痕迹。
等一切弄好之后,回到阎家,杨瑞华已经把卧室收拾干净了。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她就是在等阎解旷一个解释。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会吃屎?”
阎解旷见状,连忙解释道:“娘,真不是我想吃屎啊!都是梁仁那杂种搞的鬼,他觉得是我……”
阎解旷开始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还好现在是晚上,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人看到他这吃屎的样子。
要是大白天的,那他可就丢脸丢到家了,到时候去了学校,恐怕会被同学们笑掉大牙。
杨瑞华听完阎解旷的叙述,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确定?”杨瑞华追问道,“这梁仁那杂种怎么做到的?”
阎解旷愤愤不平地说:“除了他,我没有得罪谁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杨瑞华点了点头,觉得阎解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然而,她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梁仁是怎么做到让阎解旷吃屎的呢?
杨瑞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屋顶,仿佛想到了什么。
她快速起身,来到阎解旷的卧室,抬起头仔细查看了一番屋顶,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杨瑞华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到客厅,苦口婆心地对阎解旷说道:“梁仁那杂种确实有些邪乎,以后你可得离他远一点,不要再招惹他了,听到没有?”
想起阎埠贵在派出所时的提醒,杨瑞华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阎解旷重蹈阎解成的覆辙,那样的话,她恐怕真的会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