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司千:……??
初旎:……??
朋友:……??
连刚刚看热闹,一直剑指司千身份不光彩的路人们,也把茅头指向了施暴的初旎和她的朋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可能……你们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霍博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能因为护着她,就拿这种事情,来搪塞我,我会很受伤的。”
初旎眼眶红得厉害。
她看向一旁的司千,她的眼神明显也很错愕。
很明显,当事人都不清楚的事情。
就不是事实。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初旎,我已经跟你分手了,我和谁生活在一起,我们结婚与否,都与你没有关系,你等着律师函吧。”
霍博言揽起司千的肩,往外走。
初旎在原地愣怔了一下,拾步追了上去,“霍博言,你跟我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跟她结婚了,你有证据吗?把结婚证给我看。”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霍博言失去了最后的耐性,“初旎,请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的生活。”
男人推开女人,和司千大步离开。
初旎,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跌坐在地板上。
不,不可能的。
他怎么会跟司千结婚呢。
不会的,不会的……
霍博言将司千带上车子,伸手拉过副驾驶的安全带,帮她系上,“先去医院,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我没事。”
“伤成这样了,还没事?怎样才算有事?打死了才算有事?”男人的口气很不好,眉眼压得很低,“不是跟你说了,谁打你,你就打回去,怎么一点都记不住?”
司千气闷。
她也想打回去啊。
她怕弄坏同事的包包。
这包包可值几十万,弄坏了,她赔不起。
“你先送我去公司吧,我把包包给同事拿过去,要不然,她该着急了。”
霍博言没气地瞪了她一眼,“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同事,司千,我真的是……”
“就当帮个忙吧。”她垂着眸子说。
霍博言只好先把车子开去了公司。
司千要下车时,他从她手里拿走了包,“我帮你去送,免得你同事,看你这副样子,问东问西的。”
“哦,谢谢。”
霍博言将包包还给同事后。
这才开着车,送司千去医院,处理脸上和耳朵上的伤。
司千一直闷闷不乐的。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刚刚,霍博言说……她是他太太,这样的瞎话,他也能编出来。
初旎显然是被激怒了,以后,她更没有清闲日子了。
“以后,你别胡说八道的,什么就结婚了,什么就太太,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只会让我的处境,越来越难堪。”
司千眼里的光泽黯淡。
霍博言睨了她一眼,“我已经跟她分手了,至于我和你什么关系,与她无关,你也不必觉得低她一等,你又不欠她的,下次,她要再找你茬,你就怼回去,打回去。”
“你们既然分手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的茬?一定就是你在你们这段感情中,没有把问题处理清楚。霍博言,你放我走吧,我到时还你钱就好了,一次还不上,就分期,我总会还上的。”
她真不想夹在他和初旎之间。
她厌烦这样的关系。
男人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扭过脸来,看着女人,“你给我听好了司千,你现在是我的霍博言的太太,我的结发妻子,哪是你想离开就离开的。”
“我又没嫁给你,怎么就成了你老婆了呢。”司千直视着他,匪夷所思,“霍博言,这话你骗骗初旎就算了,你当着我这个当事人,说这种谎话,你当我是个傻子吗?”
男人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
输入了一串密码,调出一张电子结婚证,给司千看。
“呶,你看看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千将信将疑地接过他的手机,看了过去。
还真的是一张结婚证,电子版的,上面的男人和女人,分别是霍博言和她。
可她没有跟霍博言领过结婚证啊。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被下套了吗?
“你这是假证吧。”
“官网可查,如果你觉得的假,我回家给你看纸质的证件。”
看着霍博言,一本正经的脸。
司千突然觉得,这事,真有可能是真的。
可这也太奇幻了吧。
她并没有和霍博言去领什么结婚证啊?
况且,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领结婚证?
就算,他和初旎分手了,她也不是他的第一首选啊。
越想越想不通。
司千索性直接问他,“如果这证是真的,那也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领的,不作数。”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了?”霍博言收起手机,一脚油门踩了出去,“我们领证的程序合规合法,你的身份现在是霍太太,接受这样的现实吧。”
“可是……”她不知情啊。
霍博言没有给出,她想要的解释。
回到家后,他拿了冰块,给她的脸消肿,又去厨房,下了面。
司千坐在餐桌前,想跟他把事情聊清楚。
“霍博言,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将面,推到她面前,“先吃面,吃了我跟你讲。”
司千哪里吃得下去。
这个谜团没解开,她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我们还是先聊吧。”
“你问吧。”他说。
“我想看一眼结婚证。”
霍博言转身回卧室,给她取了结婚证,“呶。”
看着纸质的结婚证。
司千更恍惚了。
是真的结婚证,“霍博言,为什么要领结婚证?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就会同意嫁给你?你这样背着我做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尊重我,而且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做夫妻。”
“背着你领结婚证,就是怕你不同意嫁给我,至于我们适不适合做夫妻,得试试才知道。”
他望进她的眼底,想替她解开疑惑。
可她偏偏摇了摇头,“我猜不到你目的,你直说吧。”
“娶你能有什么目的?”他反问她。
司千还是摇头,“我不知道,霍博言,我根本看不透你,你每一步走的,都出乎我的意料,我真的很笨,求你别耍我了。”
“耍你,有人用婚姻耍人玩吗?”霍博言握住了司千的小手。
她挣脱了两下没有挣开,“你放开我。”
“司千,我喜欢你,我是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用这种方式,跟你领证的,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一个稳定的关系,你从小没有家,你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都记着呢。”
司千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霍博言此时的话。
他没有说过这种,透骨的情话。
她识不清,“可是我们的关系,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