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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不能单独见外臣,玥妃见得姜远等在通阳门外,便也不再送小茹,又遥遥朝姜远行了个礼,这才转身回了后宫。

“夫君。”

小茹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奔向姜远,一点也不在乎宫庭礼仪。

或者说,很多时候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公主。

“哎呀,慢点跑,小心摔着。”

姜远连忙向前迎住小茹,唯恐她踩到裙摆摔了。

小茹吐了吐舌头:“妾身这不是急着回家嘛。”

姜远笑道:“这皇宫也是你娘家,你这么着急忙慌的要出宫,让人笑话。”

小茹不以为意:“我又不在这长大,规矩又多,哪有咱家舒服。”

姜远牵了小茹的手,往崇德门外走,丰邑侯府的马车就等在此处,二人上了马车径直出了皇城。

出了皇城后,小茹这才问道:“夫君,木无畏没事了吧?”

姜远点点头:“没事了。”

“没事了就好。”

小茹担忧道:“妾身进宫找陛下时,张大人刚好从御书房出来,陛下好像挺高兴的。

但等妾身说明来意,陛下好像就不太高兴了。”

姜远就知道张康夫这货让他爹进宫了,暗自庆幸自己也算准了,否则赵祈佑圣旨一下,木无畏的小命就交待了。

姜远抚着小茹的手,安慰道:“没事了,陛下没有不高兴。

对了,你与玥妃好似挺聊得来。”

小茹摇了摇头:“谁与她聊得来,妾身对她亲近不起来。

她看似热情,但我总感觉…感觉像在脸上蒙了层笑脸一样,书上说,无事献…”

小茹说到一半又连忙打住,觉得这样评价玥妃不好,便道:“妾身也就应和着她。”

姜远见得小茹的表情中藏了一丝嫌弃,暗道那玥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小茹这样平易近人的女子都不喜她,确实有些罕见了。

姜远与小茹也不再聊玥妃之事,背后议论他人终是不好,便将话题转到了其他方向。

些许车厢中的闲事,也不多言。

两人回到鹤留湾,刚下得马车,廖发才探头探脑的走过来装作牵马的样子:

“东家,您回来了?木无畏没事吧?”

姜远愣了下看向廖发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木无畏出事了?

对了,今早我出府时,见得你在官道上晃悠,这么早你是起来拾粪,还是去哪喝花酒才回来?”

廖发才双目一瞪:“您可别瞎说,我可没喝花酒,若是让菲儿听见,不得打死我!

五十里路,我又没马,不得走半宿…”

姜远眉毛一挑:“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从燕安走回来的?你昨晚不是也去摆摊了么,你没随车队一起回来?

你做甚去了?还有,你既然早上才回来,你怎么知道木无畏出了事?”

廖发才自觉说漏了嘴,嘿嘿笑道:

“这不是昨晚收摊后,我上了个茅房,六子他们护着夫人们先回来了,他也不等我,您说六子干的是人事么?

至于木无畏的事,这不是听胖管家说的么?

对了,木无畏咋样了?”

姜远听得这话也不以为意:“木无畏没事了,你倒挺关心他的。”

廖发才听得木无畏没事,暗松了一口气,咧了个嘴笑道:

“那能不关心么,咱们都是同闯过淮州的,都是兄弟嘛,我不关心谁关心。”

姜远笑道:“那你有福了,过几天,你与木无畏一起走吧,以后互相关心。”

廖发才脸色一变:“我与木无畏去哪?他不会…不会被砍脑壳了吧?!”

姜远见得廖发才变了神色,很是不理解这货一惊一乍的,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光头上:

“瞎说什么呢?是让你与他一起去从军。

哦,不对,他要去水军,你小子怕水,跟花百胡去吧。

反正你与木无畏相距不远,也可相互照应。”

廖发才张大了嘴:“从军?这么快?”

姜远白了一眼廖发才:“你不是觉得干护卫耽误你出人头地了么,要出去混大将军么,这会又不乐意了?”

廖发才搓着巴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哪天走。”

“快则三天,慢则七日,你准备一下。”

姜远说完背着手进了侯府,也没多余时间与廖发才闲扯,他还得让胖四去找烧陶瓷的匠人,弄他的活字印刷术。

廖发才牵着马站在府门外摸了摸脑袋,将缰绳往三喜手里一塞:

“喜哥,这马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

三喜骂道:“一干活,你不是有事就是上茅房,你要是去从了军,就你这德行,不得天天挨军棍。”

廖发才全当没听见三喜叽叽歪歪,扭头就往鹤留湾市场的沈记精品店跑。

廖发才捏着从泷河县衙捡来的那一百两银票,买了根漂亮的银簮子。

还剩得九十多两银子,廖发才拿布将这些银子包了,背着又往侯府跑,直奔灶房而去。

但不多时,就听得灶房中传来哭声,一锭锭银子从灶房中扔了出来。

这番响动引得侯府中的下人们纷纷过来围观,姜远正与胖四吩咐着事,听得这阵响动,不由得也皱了眉。

“滚!谁要你的臭钱!你滚啊!”

灶房中传出菲儿的哭骂之声,伴随着哭骂之声,还有一锭锭银子往外飞。

廖发才光溜溜的脑袋上顶着几个大包,从灶房中窜了出来,几个厨子提着刀在后面追他。

胖四见得这情形,肥脸一怒:“定是廖发才这狗东西欺负菲儿,我去嫩死他!”

姜远拦住胖四:“有你什么事,看看再说。”

此时泪流满面的菲儿,提着一个布包从灶房里冲了出来,从布包中掏出银子朝廖发才砸:

“你走!快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廖发才捂着脑袋,一边躲闪,满脸愁色:“菲儿,你听我说,哎呀…”

廖发才话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锭银子。

“我不听!你走!”

菲儿抡着布包,一齐丢了出去,坐在地上抹着泪哭。

王氏听得吵闹声,连忙过来查看,见得满地的银子与嚎哭的菲儿,柳眉一皱:

“这是怎的了?哭什么!这银子是石子么,这般乱扔!”

王氏管着丰邑侯府中的丫鬟,平时倒也是和颜悦色,但也颇有些威严的。

王氏轻斥了一声,菲儿顿时收了哭声,嘤嘤抽泣着。

王氏将地上的银子拾了归拢到一块,这才将菲儿扶了起来:

“菲儿切莫嚎哭,吵到老夫人与小公子就不好了。

你与嫂子说说,到底怎么了?是阿才欺负你了?”

菲儿只顾嘤嘤而哭,也不答话。

王氏回头瞪了一眼廖发才,又朝那几个提着菜刀要斩廖发才的厨子问道:

“菲儿到底怎么了?”

一个厨子满脸怒色,指着廖发才道:

“王嫂,旺才那厮提了包银子进来,不知道与菲儿说了些什么,就把菲儿惹哭了,定是这狗东西欺负人!”

廖发才满脸委屈:“我没有!哥几个别乱说!”

“你们也是,都不知道原因,提着菜刀做甚,回屋做饭去!”

王氏将几个厨子喝斥走,又拉着菲儿道:

“傻丫头,再生气也不能扔银子,这么多钱,别人一辈子都见不着,走,跟嫂子回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阿才欺负你,嫂子让你四哥收拾他!”

廖发才叫道:“王嫂,我真没有!”

王氏瞪了一眼廖发才:“闭嘴!回你的屋去!”

菲儿被王氏连拉带劝的哄走了,姜远与胖四这才上得前来:

“旺财,你老实说,昨夜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胖四呸了声:“我看定然是去了,被菲儿知道了!”

廖发才本就烦闷,叫道:“我真没去,谁去了谁是孙子!”

胖四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没去就没去,你赌什么咒!”

姜远斜视着胖四:“你去了?”

胖四一脸正色:“少爷,您怎的怀疑我,我是那样的人么?”

姜远似笑非笑的看着胖四,望月楼就在鹤留湾对面。

一到夜间歌舞不休,文人才子、商贾扎堆,他不信胖四没去过。

别看胖四在丰邑侯府中点头哈腰的,一出府门,谁人不得称他一声四爷。

四爷不仅胖,四爷还有钱,四爷还招人喜欢。

胖四摸着脑袋憨笑道:“那个啥,少爷你与旺财聊,小的去给您找烧瓷匠人。”

胖四也不等姜远点头,拍拍屁股慌忙跑了。

姜远挨着廖发才坐下,问道:“说说吧,你又惹什么事了?”

廖发才只是叹气,满脸愁容,想说话却又不知从哪说起。

这时一身白衣的杜青大步而来,见得姜远与廖发才排排坐,也坐了过来:

“你俩在思考人生?”

姜远回头笑道:“杜兄,你往日里不是喜欢穿青衣么,最近怎么总穿白衣了?”

杜青很是得意:“我家娘子说我穿白衣更有侠气,我这衣服都是我家娘子亲手缝的,咋样,好看吧?”

姜远上下打量一番,见得其做工的确精致,问道:

“高嫂嫂做的衣裳?”

杜青手一涮胸前衣裳:“正是。”

见得杜青这得瑟的样子,笑道:

“当初,你在村东头忠义祠前,与嫂子打生打死之时,没想到她还会做衣裳吧?看把你美的。”

杜青的脸顿时黑了:“哎,那都是过去了,这事以后别再提,再提与你翻脸!”

“这有什么,良缘佳话嘛。”

姜远哈哈笑了一声,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杜青正了神色:“我去沈记商行找过沈冼海了,他答应与我一起走,明天就出发了,过来告诉你一声。”

姜远也收了笑脸:“嗯,此事极为重要,拖不得。”

杜青郑重点头:“为兄明白。”

姜远道:“明日你就要出发,此去快也要一两个月,今天你来得正好,咱哥俩喝点。”

“行!哎,他又怎么了?”

杜青指着唉声叹气的廖发才,问道。

“谁知道呢?”

姜远用胳膊碰了碰廖发才:

“旺财,你过几天也要走了,今天也把这送行酒喝了,咱们今天也不论什么主仆,就是纯朋友。”

廖发才抬起头来,似霜打了的茄子,问道:

“你们说,我去从军,是不是错了?”

姜远敲了敲廖发才的脑袋:“凭心而为,自个想去吧,我哪知道错不错。”

姜远让灶房中的厨子,在徦山下摆了张桌子,弄了几个小菜,三人相对而坐。

杜青拿了酒坛一边倒酒,一边问道:“廖兄,你要去从军?”

廖发才拿了酒碗大饮一口:“是!但现在去不去难说了。”

姜远笑问道:“菲儿不愿你去?”

“嗯。”

廖发才点了点头,桀骜不驯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痛苦之色。

杜青道:“你去从军,谋些军功,于你而言是好事,但若对菲儿而言,这就不好了。

沙场之上刀枪无眼,一个运气不好,马革裹尸都是幸运了。”

廖发才叹道:“杜大侠说的我又怎会不知,为了挣前程,不拼命又怎能行。”

姜远饮了口酒:“按理来说,你要去挣前程,菲儿虽然不舍,但也不至于拿银子砸你啊?

你到底与她说什么了?”

廖发才一口将碗中的酒喝净,一抹嘴巴,苦笑道:

“也没说啥,就是将身上的银钱给了她,然后告诉她,让她等我三年。

三年后,我若不回来,也就不用等我了。”

姜远皱着眉看着廖发才:

“菲儿砸你砸得半点错都没有,你莫名其妙的说这个,她不生气才怪。”

廖发才摇头道:

“她是知道我要去从军的,但有些话我又实不忍心对她说。

刚才杜大侠不是说了么,沙场上刀枪无眼,运气不好连尸骨都没有。

我就想着,我这一去,说不得运气不好,军功没挣着,万一死了呢?

我与菲儿清清白白,我若死在沙场上,咱也不能耽误她嫁人不是,她过得好就行。”

姜远与杜青一愣,他们没想到看起来五大三粗,往日里杀人不眨眼,号称血煞人屠的廖发才,竟然还有这般柔软的一面。

当真是一个情字,大多数人都逃不过。

杜青拿着酒碗,与廖发才碰了碰:

“廖兄,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以你的武功,哪有那么容易死。”

廖发才摇头道:“世事无常,这东西谁说得准。

我若挣了军功回来,就可以风风光光娶她过门,让她享富贵。

若是没能活着回来,也不能害了她,咱也是一条堂堂汉子,不能坑人。”

徦山的另一侧,菲儿已是泪流满面,突然冲出身来,往姜远身前一跪,哭道:

“东家,求您做主,将菲儿许了旺财哥!”

姜远被菲儿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伸了双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菲儿,起来说话,咱家不兴这般。”

廖发才也急忙来扶:“菲儿,你这是做甚,你快起来!”

菲儿却是不肯起身,哭着对姜远道:

“东家,您成全!只要您发话,旺财哥不敢不听!”

廖发才大急:“菲儿,咱俩的事,不用问东家,你起来,咱俩单独说。”

菲儿甩开廖发才的手,哭道:“东家,菲儿与旺财哥明日就成婚,求您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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