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单崇是畏惧的。
光明气息窜入他的体内,他感受一种钻心的灼热,仿佛连同他的灵魂的在燃烧。
他终于体会到之前他们导致的邪气入体感觉。
“……”南瑶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台下走去,这场比赛的输赢,已经毋庸置疑了。
众人的未回过神来。
纷纷猜测南帅……不,应该是南瑶的身份,明圣宗的,又是南姓,又有先祖一样的属性形态。
天使形态。
到底跟那位先祖有没有关系,莫非是后人?
“啊啊啊……她到底是不是先祖的后人啊,已经有两处相同了,他的身份很诡异。”
“我感觉不太可能,估计是先祖一脉的,毕竟跟明圣宗有关联的,别忘了先祖是明圣宗出身。”
“可那么多年,大陆从来没有传出先祖一脉。”
“你傻了吧?之前那个先祖后人不是隔三差五浪迹拍卖会吗?估计都赚得盆满钵满了。”
“你怀疑他是先祖后人?”
“应该大差不差……”
南瑶根本不在乎这些谣传,她光着脚下比赛台,可能是刚才把地面的石块给震出来了。
硌得她脚有些痛,她下意识皱起眉。
痴迷自家媳妇绝世容颜的萧承宴,抛开所有的疑惑,他很是识趣地过去接应南瑶。
在南瑶下台阶的必经之路蹲下。
随后,从存储器里掏出他准备多时的水晶鞋,鞋面是耀眼的宝石,两侧则是装饰着羽毛。
整体透着优雅又不失精致。
萧承宴抬眸,对上南瑶那好看的双眸,他小心翼翼问:“瑶瑶,我帮你穿鞋好不好?”
“……”
南瑶眼神闪了闪。
虽然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可除了老家伙之外,他是第二个给自己穿鞋的人。
可看着萧承宴真挚的眼神。
她不忍心拒绝。
她不经意道:“合脚吗?不合适我不要。”
“绝对合脚。”得到允许,萧承宴微微抬起她手掌大小的玉足,开始全神贯注给她穿鞋。
那模样。
仿佛是对待易碎的珍宝,那般小心翼翼。
完全合脚!
众目睽睽之下,于是,所有人都盯着两人,不认识的满眼羡慕,认识的咬牙切齿。
熟人发酸。
看他们不顺眼的在发臭……
观看席。
看着自家师弟有如此舔的一面,乘湫嘴角疯狂抽了两下,原来之前的死缠烂打早有预谋。
难怪之前死活缠着人家,当那么多人的面给巴掌也不气,恐怕早知道南瑶的性别。
小打小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跟小媳妇之间的情趣,而他们急得上火,他们显然是小丑。
还是师弟牛批啊。
小小年纪知道给自己找好媳妇,不像他们发酸。
穿好鞋,萧承宴舔个脸,就要图谋不轨凑过去,南瑶的巴掌早有准备,拍得他懵了一下。
可想了一下。
也不知道小媳妇的手有没有打疼。
他还真的拉着南瑶的小手,吹了一下:“打疼了吗?下次要打告诉我一声,我脸皮厚怕硌到你。”
“神经。”南瑶直接绕开他走了。
“瑶瑶……”
两人正想一前一后下去。
可才走了几步,便听到一声阴沉沉的声音。
“等等。”
“……”
南瑶抬头看去,看见另一侧站在单崇面前,神色异常难看的邢知山,她饶有兴趣:“你们是输不起吗?”
所有人也都安静下去。
他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什么协会本来就是奔着光明属性的,如今最后一场比赛,南瑶不光暴露光明属性,还是跟先祖一脉,对他们威胁巨大的天使属性。
还造成他们四死五伤一崩溃。
他们又岂会就此作罢,比赛已经结束,是该有动作了,在一众高手面前,敢如此高调出来问罪。
怕是来了不止他们十个人,或许还有暗处未知的。
“你在作弊?”邢知山张口闭口都是作弊,他直勾勾盯着南瑶,目光中的阴冷让人心惊胆战。
但南瑶身正不怕影子歪。
她抱着胳膊:“说别人作弊之前要有证明。”
“你身后的虚影作何解释,不是你搬来的救兵,等级不一定是作假的,可同先祖的光明属性?正常吗?”邢知山把自己看出的问题所在说出来。
“再说了……”
他语气带着一抹嘲讽之意:“从没有先祖一脉,至少我调查的结果没有,你的天使形态怕也是虚影,只为让我们从心里恐惧,好用这种卑劣手段赢下比赛?”
他之前有做这方面的调查。
整个大陆都找遍了,可以确定没有什么先祖一脉,先祖后代也都是子虚乌有的,最重要的是。
那个人也没有看出这个大陆还有先祖一脉。
南瑶:“因为顶尖圈子他没有资格进。
“你说我找人作弊,那你说说虚影是谁?”南瑶反问。
“……”
邢知山沉默了。
不光他不知道是谁,除了当事人和应轻舟,其余人都没有见过有像那虚影的人。
连萧承宴都不认识。
他因为一时犟,自成神以来,他便没有去那个令人向往的神界,上次都还是把烂摊子扔给鹤子秋。
所以他没有见过先祖。
学院壁画记录的先祖估计变样了,他看见那个虚影第一个想到就是,可能是明圣宗的某个前辈。
而瑶瑶应该就是明圣宗前辈的后人。
没有先祖一脉传承,不代表之前没有,毕竟明圣宗向来神秘,其中隐藏的顶尖高手更是如云。
鹤子秋:“……”当初让你去,你抬个脸离开,以后见到你就老实了,让你惊喜到脚底。
邢知山阴沉道:“你把人叫过来不就知道了?”
听到他没有脑子的话,南瑶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真把人找过来你又不乐意。”
“……”
“反正你背后的虚影有很大可疑,如果你不说出是谁帮你作弊的,那我……”邢知山还想威胁一番。
南瑶打断他的话。
因为她开始坑爹了:“你想找他,还不如找我干爹,你先打得过我干爹再说,我干爹都打不过,谈何见他?”
所有人都好奇她干爹是谁。
邢知山丝毫没把她干爹放在眼里:“你干爹是哪只猴……”
他话说到一半。
有什么东西擦着他脸颊而过,随后脸颊就传来一丝刺痛,正想发飚,却看见应轻舟站起来。
他手中把玩几把精致小巧的剑,可以看出袭击邢知山的正是此物:“她干爹是我,你要跟我碰一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