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到时候，不会让我们太失望。”
白臣说完，轻抿一口杯中酒，舌尖传来一阵巧克力的醇香和威士忌的辛辣。
Leo看向客厅大屏幕，视控着打开，给温软打视频。
视频弹出，正验证了温软的想法。
她点了接听。
视频接通，Leo单手支着下颌，眸中含着令人读不懂的笑意，“blanche，突然想看看你……”
屏幕对面是双胞胎古堡的客厅，白臣和Leo坐在沙发，面前酒杯喝过，杯沿有沾酒。
他们根本就是一直在家。
温软不动声色，侧躺，“哦”了一声。
Leo眼神肆无忌惮扫过她的睡颜，“把睡衣往上扯一点。”
这么自然而然说出流氓的话，温软无言以对。
虽然了解他，但还是不能习惯。
白臣轻笑，也不恼，“那换个要求，亲一下摄像头。”
Leo眼眸微眯起，嗓音低沉暧昧：“听话，blanche。”
温软不可能听，甚至还要提要求，“夜色暗涌时……让我看看腹肌。”
Leo轻笑，指尖轻触屏幕上女孩的唇，随后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紧实的腹肌，“满意了？”
温软非常好意思，“自己人还穿什么裤子。”
她还是喜欢男人不穿衣服。
“自己人……”
Leo玩味的重复温软的话，眸色晦暗不明，“那，要不要看得更清楚点？”
温软点头，瞅了一眼白臣。
“先答应我一个条件。”Leo手指停在皮带扣上，似笑非笑。
白臣喉结缓慢滚动，指尖轻扯皮带扣发出金属碰撞声，“下次视频的时候穿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三颗。”
温软盯着白臣动作，“你们别光摸皮带啊。”
他们的要求她当听不见。
白臣指尖在皮带扣上轻点一下又停下动作，眸底藏着捉弄她的心思，“着急？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Leo跟着白臣的动作，手指搭在皮带扣上却不动作，笑得恶劣，“我们想听。”
温软反扣手机屏幕，“看不到想看的，我很难开口。”
勾引她。
主动出卖色相的男人，她有点不感兴趣啊。
不够矜持。
“呵，小狐狸……”
Leo低笑一声，指尖轻推皮带扣，金属环与皮带分离发出清脆的咔哒声，“这样呢，能开口了？”
白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皮带缓慢抽出，皮革与金属摩擦发出沙沙声，“还是说，要再往下一点？”
Leo皮带抽离的瞬间发出啪的一声，“再得寸进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blanche。”
温软听着动静，拿起一点手机。
不是她要看，他们非得送上门，没办法。
“改变主意了？”Leo轻捏着皮带，尾端在掌心一下一下地轻拍。
他们的视角，温软的屏幕还是黑。
温软就是在迟疑，万一拿起手机一看，他们给她“暴击”，大晚上怪折磨人。
“不想看了？”白臣嗓音清冷像山涧冰雪，眼眸却好像是有火焰跳动。
温软听着一下一下皮带拍打的声音重新拿起手机，看到他们还好好穿着裤子，“你们骗人呢。”
浪费感情，亏她还做好了心理准备。
白臣眉眼含笑，眸底却一片凉薄，“刚才把手机扣过去了，不乖，是没有奖励的。”
Leo拿起桌上的酒杯，隔着屏幕向温软示意，“现在，该轮到你来取悦我们了。”
白臣舌尖沿着杯沿缓缓舔过，视线却紧盯着屏幕，“比如，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从上往下，一颗一颗……”
Leo把酒杯贴近唇边，酒液却只沾湿了唇，“或者，喝一口酒，然后对着镜头咽下去……让我们看看你的喉咙会不会动。”
他眸色一暗，捏着酒杯的手指收紧，“上次我不在场……”
温软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们是多喜欢喝酒。
“别装傻，blanche。”
Leo眼底的暗火随着回忆愈演愈烈，咬牙切齿道：“给damon的，我也要。”
温软：……
这是应该都要的？
那不得她看愿不愿意。
双胞胎还真都要公平，一个有了，另一个也要？！
白臣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轻敲，眸底神色晦暗不明，“还是说，你想让我们三个一起？”
Leo眸中情绪如汹涌的潮水，“你现在过来m国，我不介意让你……”
他视线落在一旁的白臣身上，“补偿我们两个。”
他们不介意，她介意！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温软假装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闭上眼。
手机掉落，只看得到天花板。
“blanche？”
Leo眉心微蹙，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天花板，和白臣对视一眼。
白臣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轻慢，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朝屏幕冷声命令：“3秒内不把手机拿起来，后果自负。1……”
“2……blanche，最后一秒。”Leo故意拉长尾音，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杯壁，每一下都敲在温软的心上。
已经转移话题就行。
温软秒怂，“我困了。”
“我们哄你睡觉好不好？”Leo声音温柔得像一池温水，眼眸却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你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
比起气急败坏，他这个样子，温软看着毛骨悚然，感觉要死了。
“张嘴，blanche。”
Leo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水晶杯的高脚，随着指尖转动，杯中的红酒也划出一道道血色痕迹，“上次你跟damon在一起的时候可乖多了。”
这个话题还过不去……
温软皱了皱眉，“干嘛？”
Leo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指尖蘸了一点红酒，在杯口抹出一道弧线，“看看能不能含住这个杯子……”
温软嘴角抽搐。
“怎么，做不到？”白臣眸底闪过一丝不悦，“那damon是怎么……”
Leo眼底闪过几分疯狂，声音低沉沙哑：“blanche，你只愿意听damon的？”
温软拿着手机，坐起身，“首先……没有你手里那个红酒杯口大，其次，我都不愿意。”
一个两个没一点数，比喻用的物体都找不好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