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洼南国的将士们,没有怂货!杀啊!”
“赏千金!赏万金!封异姓王!还等什么呢?兄弟们,杀啊!”
“我的,我的,一定是我的!”
霎时间,这些亲卫们被这等了不得的封赏刺激到了,实力直接爆发出来,士气高涨到了不像话的境界。
直接就是冲杀而去。
他们数千人,未必拦不住区区十余骑?
那些心腹们见到洼南国藩王心意已定,也就不再劝说了,反而是真心祈祷,一定要胜啊!
否则,他们的下场,可不会多好。
面对这等士气高涨的洼南国亲卫大军们,赵虎将军丝毫不带怂的,身边的兄弟们,也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们清楚的知道,实力已经消耗不少,体力严重下降的他们,多半会栽在这里了。
能够击杀对方的藩王的希望,可就真的不大了。
可是,有死而已,虽死无憾!
“大乾王朝最勇猛的骑兵们!我等无敌战神将军贾芸的亲卫!一定不会给他丢脸的!杀啊!”
“今日之战,有死而已!我等虽死无憾!”
“此战!必杀洼南国藩王!冲啊!”
此等十余骑,尽皆存了死志,目标洼南国藩王,就是身死,也是无憾了。
赵虎将军带头冲锋,有死而已,他也不会怂的!
手持巨锤,如同一名杀神一般!
身边跟着十余名杀神!
恐怖的威势,简直震惊天下!
不过片刻的功夫,双方就厮杀在了一起。
“死!”
一锤子下去,恐怖的力量依旧恐怖如斯,轻轻松松的砸飞了数名敌人,此刻可以冲锋一番,战力拉满了。
其余十余骑皆是恐怖的绝世武将,配合起来,转瞬间就击杀了数百名敌人,恐怖的实力,依旧霸道。
眼见于此,那些亲卫大军们一个个脸色大变不已。
本以为对方经历了这等大恐怖,至少消耗了不少力量了,会弱势一点,哪知道,根本弱不了一点,依旧强势无比。
赵虎将军等人大杀特杀,手中的重武器如同收割敌军的镰刀一般,挥舞个不停,造成恐怖的伤亡。
他的面容无比的恐怖,浑身都是泥污,血污等等,并且被那场大火给烧的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只是重甲遮盖,看不出来罢了。
强忍着疼痛,唯有死战杀敌,才是他们应该想的。
这十几骑一个个士气高涨,杀戮不断,恐怖的哀嚎声,惨叫的敌军声音,在这战场之上,不绝于耳。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伤亡的敌军就已经超过了千余人了。
残阳如血,此刻已经到了太阳即将落幕的时候了,天色也是逐渐的昏暗黑了起来,是预示着什么。
初冬的冷风一吹,简直开始冻人无比了。
惨烈无比的战斗,自然免不了伤亡了。
“啊!!”
“呃!”
体力渐渐透支的先锋们,接连倒下,惨死在敌军的无数刀枪剑戟之下。
仅剩八骑冲杀到了洼南国藩王面前。
这下子,是真的令敌人害怕了。
洼南国藩王浑身不自觉的抖动,之前的豪情壮志,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这些大乾王朝的恐怖武将,简直逆天。
一路杀伐而来,足足从三十度五大军之中,杀到了他的面前。
就是藤甲兵的火焰同归于尽招数,都奈何不得对方。
不过,他还有筹码。
那就是南安郡王这个俘虏。
只见他里面下令:“将南安郡王给我押过来。”
“好的!大王。”
接下来,赵虎将军等人就看到了一个花里胡哨的洼南国藩王,浑身都是各种羽毛服装,头上也是如此,看起来如同一个鸟人一般。
这也是洼南国的特殊服饰,象征着洼南国国王的特殊地位。
其手持利剑,架在南安郡王的脖子上,威胁着赵虎将军等人:“哈哈哈哈哈,这可是你们大乾王朝的南安郡王,想必尔等就是来救他的吧?那就给我交出武器,我才会放了他。”
他一副吃定赵虎将军等人的模样,对于大乾王朝的尿性,很是了解的样子。
就是那些心腹们也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们手上还有着这样的底牌,简直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南安国的南安郡王还在他们手里,慌什么?
这可是大乾王朝的异姓王之一的南安郡王,地位相当的高,用他来威胁这些将士们,简直易如反掌。
并且对方的气势虽然足,可是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只要威胁对方放下武器,一阵乱箭射杀,岂不是稳稳当当的?
那些个心腹们也知道,大乾王朝这等中原地带的人们,最是讲究什么君君臣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大王说的对,你们这些家伙,赶紧放下武器,我等才会放了南安郡王,否则……那可就不要怪我们了,都是你们自己害的。”
“就是,就是,尔等的南安郡王可是在我们手上,还不速速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
这些心腹们一个个叫嚣不已,仿佛又找回了自信,找回了感觉,在那里嚣张无比。
其余洼南国藩王的亲卫们一个个脸色都回转了不少颜色,刚刚被这些恐怖如斯的绝世武将们足足斩杀了大半的队友,现在盯着对方看,还有些瑟瑟发抖呢。
实在是太强了,十余骑冲杀数千亲卫,反杀如此之多,骇人听闻。
虽然留下来一半的家伙,却也是恐怖如斯的战损比啊!
现在看见如此情况,也是心中大定,稳了,肯定稳了。
这些大乾王朝的将士们,最是吃这一套,这等南安郡王被他们拿捏住,就是对于这些大乾王朝的将士们,最大的威胁了。
其余先锋们默然无语,只有赵虎将军才是这支队伍的主将。
此刻的赵虎脸上无悲无喜,想起了临行前无敌战神将军贾芸特别交代的情况,也是脸色略微变化。
随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将手中的巨锤拿捏着,一副即将扔到地上的模样。
似乎真的要放下武器的样子,令人难以置信的模样。
就是洼南国的所有人,皆是一惊,随即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