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芙卡洛斯当真是为了枫丹人鞠躬尽瘁,每一次都会看到水神大人的宫殿总是灯火通明,想必水神大人也为此感到头疼吧。不过只要相信神明,所有的问题和麻烦,就会迎刃而解。
“……感谢您——众水众民众律法的女王,正义之神芙卡洛斯阁下……您能这样想就最好了,那么——来人!”
表达完对神的歉意,那维莱特冷着脸让士兵将这个家伙抬走。这次的审判以瓦谢暂时获得无期徒刑而落幕。
片刻后,所有枫丹人鱼贯而出,歌剧院中只剩下那维莱特和芙卡洛斯。
“啊……好累。那维莱特,那今天并不止一次拆我的台了。即便是水神芙卡洛斯,也有要面子的时候好不好……”
“抱歉,水神大人。不过……或许我更习惯称呼您为芙宁娜女士?”
水神对一个称呼并不感太大兴趣,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随便称呼自己。此后,轻轻用指尖揉捏太阳穴,从头部传来的疲倦感果然消失了不少。隐约瞧见那维莱特正在整理其他的案件,她忍不住多了一嘴:
“咱们在须弥的探子应该也到了?旅行者——按理说也应该往枫丹来了。这件事情你想办法处理一下,毕竟涉嫌与其他国家外交——还是要交给信得过的人来办吧。”
听着水神的安排,那维莱特不慌不忙的点点头:
“不知道芙宁娜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转达的?”
“有啊,比如,我很喜欢巴巴托斯。有机会的话向我问个好……不过,如果非要比坦诚的话,或许神明亲自现身会更加坦诚,也会友好的促进与其他国家之间的关联?”
芙卡洛斯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那维莱特点了点头。觉得水神这话说的在理,于是再次将自己的方案提出:
“那就按照原定的计划,为那几位神明接风洗尘的同时……芙宁娜女士作为压轴嘉宾出场……嗯。您觉得如何呢?”
“可以的,不过要注意隐瞒风声,不要让他们得知枫丹预言的事情吧……这种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对咱们的优势也越大。”
“……好的。”
随着那维莱特也收拾东西渐渐的走了出去,歌剧院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宁静,芙卡洛斯微微皱紧眉头,生无可恋般的叹息一声。随后整个歌剧院中又开始弥漫起神明的哀叹了。
——枫丹。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温迪很喜欢,气候不错,景色宜人,周围的热闹环境和蒙德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两个国家建筑物相同,统治风格相似,让他,内心也欣喜了不少。
只是派蒙和旅行者似乎疑心疑虑,也不知道两个人在琢磨着什么。最终,还是由旅行者敲定一切,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温迪,尴尬的挠了挠头,企图用自己的声音来打断。温迪眨了眨眼睛,他现在依旧保持着小精灵的状态,风精灵的身形很小,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即便被发现,也会被当成宠物,并不会引起众人的围观。
但他不知道旅行者的目的——看对方这个意思,貌似旅行者有话要说?
风精灵很善解人意的拍拍手,笑眯眯,
“旅行者这样……好像是有心事?不用担心,风精灵巴巴托斯!会为你解决麻烦!嘟嘟嘟~”
“额,这个。虽然风精灵的确很可爱,也的确会引起众人的围观,但我突然想起——但,温迪,如果你真的很想在外面待着的话,还是把这个戴上吧。”
听着旅行者犹豫的声音,少女美丽的脸庞出现难堪的神色,脸色有些白,似乎有点心虚。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将手里的东西缓缓捧到温迪的面前。
风精灵这才发现,面前竟然是一个小型的绳索!一看就是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温迪错愕!温迪震惊!温迪的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他不理解,但也同样不尊重:
“喂!怎么可以这样无理!我可是风神!你竟然像对待家犬宠物那样对待我!就不害怕我让老爷子天动万象揍你一顿吗?”
事实证明,风精灵的确很难接受事实。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下意识的隐瞒真正的事实。可温迪却像是用那双总会擅长观察一切的慧眼,发现点蛛丝马迹,他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不会是——旅行者你,故意想出的什么play吧?”
“不不不不,不是的,其实这有一个规矩。就是枫丹毕竟是异国他乡,咱们来到这里,当然是要遵循其他国家的法则,对不对?”
旅行者和派蒙并不打算用强行的武力给温迪安上“枷锁”!企图用三言两语来劝说他同意这件事——不过看温迪的难以置信的小目光,怎么看都是无法相信的吧!
“我知道,正义之神的国都,肯定规则和咱蒙德璃月都不同。但也不能给人带上绳索呀……唔,真的太不礼貌了,风精灵也是精灵啊,不能把精灵当成丘丘人整的!”
温迪连忙摆摆手,拒绝旅行者要给自己套上绳索的想法。比起旅行者的柔声劝阻,派蒙表现得到相当真诚,她冷哼一声:
“随便你!不过事先说好,巴巴托斯!如果你不戴上的话,就得老老实实的回到尘歌壶里呆着!把旅行者的哥哥换出来!”
派蒙的恐吓果然起到了作用,温迪犹豫了。小小的眼睛中有着大大的迷茫,在犹豫片刻,经过脑海中的深思熟虑和做出巨大的牺牲后!
温迪闭上了眼睛,像是失去了什么,他悲痛欲绝: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呀,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更如同是一种惩罚!如果,如果,如果天理当时对我用的是这种情况,我早就招了!招的一清二楚,招的明明白白!招的五体投地,招的佩服不已!”
天哪,快看,巴巴托斯已经被刺激的神志不清,满嘴乱飙,一些别人听不懂的成语了。派蒙扶额,但没说什么,只是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