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杨作诗对干爹、干娘说:“干爹、干娘,你们带着几位邻居大叔,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吧。这收拾的费用,到时候告诉给柳秀秀,由咱们厂子来出。”
我们来到柳大壮家,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家那东屋和西屋,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机器。
不仅如此,屋子里还堆放着大量的玩具材料,看起来数量也颇为可观。
然而,尽管有这么多的机器和材料,却并没有多少成品玩具摆放在那里。
柳大壮弄来这些机器后,仅仅只工作了一天而已。
之后,他拉过来的那些员工又全都回到了我们那里。
虽然柳大壮的行为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可以说他的心理可能存在一些扭曲,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无论是东屋还是西屋,那些机器的摆放都显得特别整齐,仿佛是经过精心设计一般。
而那些玩具的加工材料,也被工工整整地摆放在机器的旁边,丝毫没有凌乱之感。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屋子里的地面异常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线头和棉花的细碎。
一走进这个房间,就会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精心打理过。
我和杨作诗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禁对这个腿脚不利落的残疾人心生敬佩之情。
就在这时,员工们也都纷纷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准备开始一天的繁忙工作。
杨作诗见状,转头对柳秀秀和赵静说道:“干爹、干娘在家里忙,这边就辛苦你们多操点心了。等会儿我和如烟到家里去看看,估算一下这次损失了多少。”
柳秀秀和赵静听后,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姐,你们放心去忙吧,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们。”
回到家后,我看到爹、娘和邻居大叔们正忙得热火朝天,他们正在齐心协力地收拾着屋子。
杨作诗则站在一旁,仔细地估算着这次的损失情况。
我见状,也赶紧过去帮忙,帮忙登记一些物品。
没过多久,杨作诗就完成了损失的估算工作。
结果出来了,虽然有一些损失,但好在还在我们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爹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引起的。
“作诗啊,这次损失了多少钱啊?”爹低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杨作诗听了爹的话,微微一笑,安慰道:“干爹,你就别担心了,这些损失我们只要加把劲干一段时间,很快就能补回来的。我相信,等这场风波平息之后,我们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爹听了杨作诗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我们一同来到了婆婆家。
一进门,就看到范立梅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正忙碌地整理玩具的数据。
我笑着走过去,问道:“立梅,感觉怎么样啊?”
范立梅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笑着回答道:“比在服装店里有趣多啦!这里工作品种多,而且人也多,热闹,还能学到很多知识。”
“那就好,有啥不懂的,多问问婷婷。”我嘱咐道。
“嗯,如烟,我知道了。”范立梅应了一声,然后又迅速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我和杨作诗在一旁坐下来后,彼此对视一眼,都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尽管这场火灾给我们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损失,但至少现在可以彻底断绝后顾之忧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了。
“姐,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呢?”我转头看向杨作诗,随口问道。
说实在的,自从和杨作诗在一起后,我的思维似乎变得越来越懒惰了。
杨作诗总是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要我费太多心思。
“去广东!”杨作诗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去广东干什么?”
“当然不是去找安然啊!”杨作诗看了我一眼,接着解释道,“谈加工费价格的问题。你看,这加工费才刚刚给工人们涨起来,总不能马上又降下去吧?可要是不降的话,我们可就一点利润都没有了。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安总,让他想办法给我们再挤出一些利润来。”
我面带微笑,向杨作诗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想得如此周全!”
接着,我满心期待地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广东呢?”
一提到要去广东,我的内心就像被点燃的火焰一般,急切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