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已经憋了很久,我特别渴望知道她和安然之间的真实情况。
话一说出口,我心中就涌起一股懊悔之意。
一是因为,我实在不应该在杨作诗面前提及安然;其二,我深知安然常常在夜间创作小说,或许他晚上根本就不会与杨作诗同床共枕。
如此一来,我便明白这个问题势必会令杨作诗陷入两难的困境,难以作答。
“想知道吗?”杨作诗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以反问的方式回应我。
事已至此,既然我已经将问题抛出,那索性就继续追问下去吧,“当然想知道。”
然而,接下来杨作诗的回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令我惊愕不已。
“想知道,你去跟他睡睡不就知道了啊。”
我顿时被她的话语激怒,抬手狠狠地拍打在杨作诗的胸口上,口中怒斥道:“不正经、不要脸、流氓、下流……”
我几乎将所有能想到的贬义词都一股脑地用在了杨作诗身上。
然而,面对我的斥责,杨作诗却不以为意,反而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
或许,这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通过这种方式,她成功地回避了我的问题。
“起床、起床。”我故作生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拿起衣服,开始迅速地往身上套。
在穿衣的过程中,我问杨作诗:“姐,上午我们不回村了?”
“不回去了,上午先去书店看看,登记一下短缺的书籍,明天我们去省城进点货。中午的时候,监控设备应该就会到货了,到时候我们拿了货再回家,晚上就可以把监控安装上去。”杨作诗坐起身子,转头对我说。
“姐,你想吃点啥呀?我去给姐做。”我望着杨作诗问。
杨作诗微笑着回答道:“还是别做饭了吧,咱们等会儿到外面随便吃点就行啦,再过一会儿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听了杨作诗的话,点了点头,然后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
收拾完毕后,我们一起走出家门,慢悠悠地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在小区门口的早餐摊上,我们点了两碗豆浆和几根油条,边吃边聊,享受着这片刻的悠闲时光。
吃完早饭,我们继续朝着书店的方向走去。
一走进书店,老板赵珊珊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关切地问道:“姐,我听说前天你们的加工厂起火了,情况严不严重啊?”
我笑着摆了摆手,安慰她说:“没事儿,不严重的,如果真的很严重的话,我和作诗姐哪还有心情这么悠闲呀。”
赵珊珊听了我的话,也笑了起来,说道:“也是哦,不严重就好,不严重就好。”
“对了,珊珊,你看看咱们店里还缺哪些货,我明天去进点,过两天我们就要去广东了呢!”杨作诗紧接着说道。
“好勒!”赵珊珊应了一声,便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起身,穿梭在各货架之间。
她的步伐轻快而灵活,仿佛这些货架是她熟悉的舞台。
没一会儿,赵珊珊就像变魔术一样,将登记好的清单交到了杨作诗的手中。
杨作诗接过清单,仔细地看了一下,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时间,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如烟,”杨作诗转过头来对我说,“反正现在我们也没啥事,不如现在就去省城吧。今天把事都办完了,明天就可以直接往广东出发了。”
我连忙点头答应道:“好的,姐,都听你的。”
其实,我的内心早已按捺不住对广东的渴望。
那里有我心心念念的安然,我们已经分别那么久了,没有他,我总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一些什么。
一想到安然,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他温柔的笑容和深情的目光。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美好,我们可以尽情地缠绵,享受彼此的温暖。
虽然和杨作诗在一起也能体验到一种异样的快乐,但那和安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杨作诗能给我带来肌肤的快感,甚至能让我的精神和心灵都受到强烈的撞击,但她给不了我安然所给的那种充实感。
只有安然,才能让我感受到真正的满足和幸福。
“安然、安然……”我在心里默默念着他的名字,仿佛他能听到我的呼唤。
我想象着再过不了几天就能见到他,心中的喜悦像涟漪一样扩散开来,不由自主地,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