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第七天。
众人已逐渐习惯陆云的拍摄方式,相互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
不得不说,所有人在陆云的指导下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无论是演员还是剧组各个职员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所以仅仅第七天拍摄进度竟然就已经完成了一小半。
现在正在拍摄的是一场开心哇哇由于误会陆云且被奸人背后蒙蔽且怂恿的情况下,拿枪指着陆云的画面。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吗?”开心哇哇拿着手枪,哭得梨花带雨,“爱我就把我全家全部杀害是吗?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说到最后的时候,开心哇哇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咆哮了出来。
“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虽然他们的死确实是因为我……但是……”
“不用但是了!那你就去见我父母吧!”开心哇哇并不给陆云解释的机会,直接扣动了扳机。
“嘭……”
滑轨摄像机的红色指示灯还在闪烁,录音师耳机里传来 \"咔嗒\" 的金属轻响 —— 那是道具枪转轮归位的声音,却比往日沉重三倍。
开心哇哇的食指扣下扳机时,陆云看见她瞳孔里倒映的不是剧本里的狠戾,而是突然炸开的恐惧。
子弹撕裂隔音棉的闷响中,他本能侧身的动作慢了 0.5 秒。
灼热的金属擦过锁骨下方,在肩颈处犁出一道血槽 —— 不是道具血浆的黏腻感,而是真实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
\"陆、陆导?\" 开心哇哇的颤抖声像被剪断的琴弦,道具枪 \"当啷\" 坠地,在静音地板上滚出悠长的尾音。
她踉跄着扑过来,膝盖撞在轨道车上,却浑然不觉,\"这不是空包弹…… 这是真枪!\"
她的指尖触到他肩膀的血时,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指甲掐进他掌心,\"我明明检查过弹匣的…… 昨天晚上还在道具箱里看见是空包弹……\"
谁知陆云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直接把子弹扣了出来。
他的防御普通手枪早已破不了防,这把手枪估计是改装过的,但也仅仅只是蹭破了一点皮而已,子弹的弹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没入他的皮肤。
随后他施展了一个善恶诊断,那个带血的小洞瞬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开心哇哇人都傻了……这陆导是人是鬼?还是……仙?
陆云并没有管开心哇哇的表情变换,而是阴沉着脸直接下令将剧组所有人员控制起来,每个人都要彻查。
晚饭后,陆云早早的回了酒店房间,至于假枪换真枪事件自然是交给王校长去调查了,作为王家公子,他相信王校长在这方面会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
而所有的演职人员自然都已经被禁足了,并且受到了24小时的监控,除非那个人有能力在房间里消失。
“叮咚……叮咚……”
晚上八点左右,陆云正准备明天拍摄的内容呢,谁知道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他以为会是大蜜蜜或者宋祖珥和古娜扎三人中的其中一个,所以仅仅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就去开门了。
可谁知道一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开心哇哇,此时的她虽然也是穿着睡衣,却是比较保守的衣裤分开的那种。
在看到陆云的瞬间,开心哇哇先是呆愣了三秒钟,随后便“啊”的惊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眼睛,却是露出一丢丢的指缝偷偷欣赏他那如刀削岩雕般冷峻分明的八块腹肌。
她那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陆云的双眼,那只掩饰的小手直接被陆云拎开了,“想看就看,别遮遮掩掩的。大晚上的,有啥事儿?”
“我……我……”开心哇哇看着陆云的腹肌,偷偷咽了两口口水,“要……要不进去再说吧?”
陆云闻言便侧开身子让她进去了。
“陆……陆导……”开心哇哇坐到沙发上后,手指头不断搅动着,“那个我是来跟你道歉的,白天拍戏的时候没有发现枪有问题,导致你受伤……”
陆云咧嘴一笑,“现在不好好的吗?有啥好道歉的,又不是你的错。”
“虽然……但是……”开心哇哇用她那纤纤玉指挠了挠下巴,“反正就是对不起。”
陆云大咧咧坐到了她的边上,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沐浴后的茉莉花香,“还有你这样强揽责任的?那你想怎么弥补啊?”
开心哇哇吓了一跳,陆云现在这副半裸的状态释放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对于异性的接触还是很少的,并不像当时面试时的那么“开放”。
“啊?还……还要弥补的吗?”她本以为道歉已经很了不起了,生活中谁敢让她道歉?一个个舔她都来不及,更别说弥补什么的了。
“不然呢?道歉有啥用?又不会让我变得更有钱也不会让我更帅,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啊!”陆云凑近她的身边,看着她红成番茄色的脸蛋,感觉这女娃儿还挺有趣的,一个大网红竟然这么害羞的吗?
“那……那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就擅长这个……”开心哇哇稍微偏离了一些陆云凑过来的方向,他的气场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陆云咧嘴一笑撤回了身子坐好,“行啊,能听大网红单独唱歌给我听也算是我的荣幸。”
开心哇哇赶忙站起身,打开手机的bGm,调整好后才将手机放在茶几上。
一到唱歌环节,她又稍稍恢复了一些自信,脸上露出的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却又能迷死人的表情。
音乐声起的刹那,开心哇哇的脊背突然挺直,像被琴弦绷直的木偶。
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阴影,指尖无意识地卷着睡衣的衣摆,却在开口的瞬间判若两人 —— 嗓音沙哑得像含着碎金,尾音却裹着蜜般的甜腻,“你看这年复一年……”
副歌高潮处,她突然抬眼直视陆云,眼尾红痣随挑眉动作晃出细碎的光,左手按在沙发上借力前倾,睡衣领口滑下半边肩膀,露出蝴蝶骨上方淡青色的纹身尾端。
bGm 的鼓点撞在茶几玻璃上,她随着节奏轻晃脑袋,发丝扫过泛红的耳尖。
唱到 “爱是悬在头顶的剑” 时,指尖突然掠过陆云手腕,触电般缩回的同时,喉间溢出颤音让伴奏里的钢琴声都染上了暧昧的裂痕。
一曲终了,她弯腰关音乐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脊椎骨一节节弯下去,睡衣下摆掀起半寸,露出后腰上若隐若现的光洁肌肤—— 在落地灯暖光里,那抹光洁比她刚才看陆云腹肌时的眼神还要灼热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