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晋山温柔的擦掉他的眼泪,满是老茧的手隔着白汗庭的皮肤,他却感觉无比的温暖。
那晚白汗庭刚醒来,吐露心声之后,马晋山把他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一番。
白汗庭嘴唇尹红,用手抵在马晋山胸前。
“将军……别这样。”
“它不同意。”
白汗庭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存,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大,很大。
以前他是兴奋的,可是真正的要去触摸感受的时候,白汗庭却打了退堂鼓,他非常的害怕,最后马晋山也没为难白汗庭,就在外面解决,主要是白汗庭刚醒,要死不死的样子 马晋山怕自己没分寸 ,又把他干晕过去。
白天,马晋山跑去书库,查阅一些关于同性的事情。
他知道,这种事情不会记录在皇宫的史册里,每次他出去处理事务巡逻的时候,就去找那些野史来看。
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马晋山看见书就头疼,当年为了逃避科考,可是连夜收拾东西跑去前线打仗,宁愿死也不参加科考,现在居然为了那小白脸开始看书。
马晋山觉得也是够了。
看书,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于是那晚他喝了点酒壮胆,走过去推开白汗庭的房间,当时白汗庭吓坏了.
“将军,你喝酒了。”
“嗯。”
马晋山抱着白汗庭,耳鬓厮磨,声音低沉充满诱惑力。
温柔的含着白汗庭的耳垂,小声的说。
“白汗庭,我们试试。”
白汗庭一下子激灵住,结结巴巴的问试什么,马晋山直接抱着人进大盆里面,接着跑出去提着水桶,一桶一桶的热水浇在白汗庭身上。
他害怕得发抖,马晋山蹲下来,抱着他的腰。
“乖,我轻点。”
白汗庭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不能叫,他立马双手捂着嘴,瞪大眼睛看向马晋山,耳朵开始泛红。
马晋山嘴角带着笑意,洗干净,把人抱在床上。
那一次白汗庭和马晋山五天没出房间门。
结束的时候,白汗庭都不敢相信,身上的红印子却在告诉他,就是事实,他和将军,从今以后,真的说不清了.
白汗庭想说话,发现声音沙哑,说不出一句,马晋山环抱住白汗庭的腰,难得的温柔,大手慵懒的摸着白汗庭的喉咙,一脸餍足。
“怎么了?”
“没……没事。”
马晋山亲了白汗庭的后背,似是哄他般温柔的说再睡会儿。
从此两人开启了糜乱的生活 ,不过马晋山发现,白汗庭越来越不愿意,每次问他,他都摇头不说,马晋山在床上把人干要死的时候,掐着对方的下巴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又想跑了,这时白汗庭才说太痛了 而且每次马晋山帮他洗,他都觉得好羞耻。
马晋山才发现原来是这样。
苏宁雨看马晋山望书房走,不是,一个武夫看什么书,真大逆不道。
苏宁雨跟着过去,推开门。
马晋山吓一跳,他就说有苏宁雨在的地方准没好事发生。
他本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白汗庭少疼一点然后可以让他屁股干净一点,或者有什么方法让他自己洗,反正最近苏宁雨在,他也没法干白汗庭,还不如看点书。
“马晋山,你在装模作样的看什么。”
“要你管,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快滚。”
有时候马晋山都觉得侯峥阳那个猪脑子是不是对苏宁雨有什么误解,说什么柔弱不能自理 ,要是来到合丹要多照顾,苏宁雨刚从长安启程,侯峥阳的信就跟着送到合丹,千叮咛万嘱咐,说什么苏宁雨就是调皮了点,没什么,人不坏,大将军一定不要计较,保护好她。
呵呵,马晋山有时候都在想,侯峥阳是聋了还是瞎了,苏宁雨是什么人,他是真的一点也看不见,也听不见。
苏宁雨是老虎,又凶又赖皮还奸诈的老虎,谁和她在一起,谁他娘的倒大霉。
苏宁雨一把抢过马晋山手里的书。
“哈哈哈哈,背着我看男男小h文,马晋山你思想那么超前的吗?”
“怕你这个文盲看不懂还给你配插图,好贴心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宁雨胡乱翻看几眼,比起她这种生活在一种性生活很乱的人,书上的东西,简直粗制滥造,没什么借鉴作用,也没什么艺术性。
“你不会想学书上的东西,然后在白汗庭身上实践吧。”
“那他挺遭罪。”
马晋山瞪大眼睛,她怎么知道,苏宁雨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别乱说,把书还给我。”
“明天不是要上山吗?,赶快滚回去睡觉。”
苏宁雨把一袋子东西丢给马晋山,顺带给他几本书。
“这是什么。”
“开塞露、润滑剂,我真是好奇 没有这玩意儿你们是怎么干事的。”
“马晋山,我可太好奇了,说出来听听呗。”
“我保证不乱传。”
“很开明的。”
“开塞露是什么,润滑剂是什么。”
苏宁雨翻白眼。
“文盲啊,上面有字你不会看啊。”
“要我大声读出来给你听吗?”
马晋山受不了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自顾自傅翻出说明书看,看完之后,他老脸一下子红了。
看向坐在书桌上喝酒的苏宁雨。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
“这样的好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
不是,这么着急,苏宁雨都替白汗庭担心了,小小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马晋山这种五大三粗的大块头。
马晋山随便翻翻那些书看,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关于男男的内容,写得非常详细, 这个书,这个材质,苏宁雨好像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还有之前在面上,她丢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把合丹国的士兵都炸死了,再者她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黑漆漆的玩意儿,把合丹国的大将军打死了,一切都太过诡异 ,苏宁雨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侯峥阳就没有怀疑过 就没有问过,为什么他从来不跟自己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