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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林琛浑身血液都快凝固了!

一个略显沙哑,却藏着几分熟悉玩味的声音,隔着哗哗作响的溪水,慢悠悠地荡了过来:

“我说林仵作,这三更半夜的,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可真不像你平日里的做派呐。”

这声音……?!

林琛僵直的身体猛地一抽!是剧痛,也是极度的震惊,狠狠攥住了他快要飘散的魂儿。他脖子都快拧断了,死死扒着溪流对岸那道慢慢显现出来的影子。

月光懒懒散散地勾勒出那人细长笔挺的身板,一身黑不溜秋的紧身衣服,跟夜色混在一起,要不是他自个儿开了腔,林琛真能把他当成块不会喘气的山石。那张脸在月亮底下白得有点瘆人,却又俊俏得紧,不是那个裴元澈,还能是哪个鬼?!

他怎么会跑这儿来了?!还是在这荒山野岭,在他刚捡回一条命,最他妈丢人现眼的时候?!

数不清的念头乱糟糟地冲进林琛脑子里,搅和着右肩膀那钻心剜肉的疼,还有失血带来的天旋地转,他脑子彻底成了一锅浆糊。

裴元澈倒是不怎么在意林琛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和浑身的刺儿,他就那么站着,眼神平平淡淡地从林琛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他烂糟糟、血糊糊的右肩上,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接着,他抬腿就走,脚底下轻飘飘的没一点儿声响,踏进冰凉的溪水里,水也就到他脚脖子那儿荡开点细碎的圈圈,眨眼工夫就过了不算宽的溪,站到了林琛跟前。

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跟着他飘过来,有点像夜里的露水,又混着点啥清凉提神的药草味儿,冲淡了些林琛鼻子底下那股子血腥和烂肉的恶臭。

“看这架势,伤得不轻快啊。”裴元澈的声音还是那样,不咸不淡的,透着股子事不关己的悠闲劲儿,他蹲下身,眼神贼尖地瞅着林琛的伤口,“口子边儿挺齐整,倒像是让什么死沉死沉的家伙什边缘给砸开的,力气大得很,而且……瞅着还有点烧糊了的印子?”

林琛心里咯噔一下。这裴元澈,眼珠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毒,就那么扫一眼,就把伤口怎么来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哪是普通世家少爷该有的眼力见?他下意识用还能动的左手按住胸口,那块阴阳鱼骨镜冰凉的触感,让他乱糟糟的心稍微定了那么一丁点儿。

刚才就是这破镜子救了他!那道血红的光……裴元澈瞧见了没?他这时候冒出来,是赶巧了,还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林琛嗓子眼儿又干又疼,说话跟拉锯似的,他死盯着裴元澈,想从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里挖出点啥来。

“赶巧路过。”裴元澈答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追点线索,没成想在这儿碰上林仵作……让人给打了?”

“路过?”林琛差点没当场呸他一脸。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半夜的,“赶巧路过”?糊弄谁呢!追线索?啥线索能追到这破山沟里来?难道也跟那空照和尚有牵扯?

“是空照!一个邪门和尚!”林琛脑子一转,不再藏着掖着,空照那不是人的力气和邪乎的手段,绝不是他现在这副德行能单挑的。管他裴元澈安的什么心,眼下,这小子或许是他唯一的活路。“那个妖僧……他会炼尸,力气大得吓人,还会用一种怪里怪气的药水……”

他嘴皮子飞快地把石窟里的事儿捡要紧的秃噜了一遍,特意说了空照有多吓人,还有那防腐药水有多诡异。

鱼骨镜发光的事儿,他提都没提,那是他压箱底的秘密,打死也不能跟外人说。

裴元澈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一点儿吃惊的样儿都没有,林琛说的那些能把人吓死的事,好像他早就知道似的。

这下林琛心里更沉了。裴元澈绝对不是什么“赶巧路过”,他八成早就晓得空照这号人物,甚至……晓得这石窟里的猫腻!

“原来是这么回事。”裴元澈听完,就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神又扫了眼林琛的伤口,“空照那‘金刚琉璃体’是挺难缠,再加上他那些阴损的招数,你能从他手底下跑出来,算你命大。”

他居然连空照的“金刚琉璃体”都知道?!林琛心里的疙瘩更大了。这裴元澈到底藏了多少事儿?他跟空照,跟鬼市,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你这伤得赶紧弄弄,不然就算空照不追过来,你也撑不了多久。”裴元澈站起身,扫了眼周围,“这地方不能待,跟我走。”

林琛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心里直打鼓。搭上这只手,就等于把自个儿的小命暂时交到这个不知是敌是友、心思深沉得吓人的人手里。可要是不搭……他瞅了瞅自个儿还在往外滋血的伤口,还有这软得跟面条似的身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他现在,还有得选吗?

“……谢了。”最后,求生的念头还是压过了疑虑。林琛咬紧后槽牙,借着裴元澈的力,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裴元澈胳膊挺有劲儿,稳稳当当地架住了林琛大半个身子。他好像对这片山林熟得很,领着林琛专挑好走的地儿,朝着一个方向摸去。

“你……早就知道空照在这儿?”林琛一边瘸着腿往前挪,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问。

“知道点儿。”裴元澈的声音在夜风里听着有点飘,“长安城嘛,总有些见不得人的犄角旮旯,养着些腌臜玩意儿。太医署丢的那些药材,还有些……特别的‘玩意儿’,线索都模模糊糊指到这儿来了。”

太医署?玩意儿?林琛心里一动,想起石窟里那些泡在怪药水里的尸首。难道空照那炼尸的邪术,跟太医署有勾结?这背后扯出来的,恐怕不止一个鬼市那么简单!

“那你……”

“有些事儿,知道了,就不能装没看见。”裴元澈截住了林琛的话头,语气还是那样平平的,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劲儿,“起码,不能让这些脏东西流出去,祸害长安。”

林琛不吭声了。裴元澈这话半真半假,但他漏出来的这点信息,却让林琛对眼前的浑水有了更深的认识。

空照,太医署,鬼市,甚至可能还牵扯到上面的人……这张网,比他想的还要密,还要大。

俩人在黑漆漆的山林里走着,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只有林琛压着嗓子的喘气声。裴元澈一直绷着神经,眼神时不时扫过周围的黑影,他的耳朵和眼睛,似乎比一般人灵光得多。

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裴元澈带着林琛拐进了一处藏得挺深的洼地。洼地里有个不大不小的天然石洞,洞口让密密麻麻的藤条给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特意找,根本发现不了。

“先进去。”裴元澈扒拉开藤条,示意林琛钻进去。

石洞里头挺干爽,还挡风,地上铺了些干草,一看就是有人提前弄好的。洞壁边上放着个简单的布包袱。

林琛背靠着冰凉的石壁坐下来,疼得厉害,血又流了不少,眼前一阵阵发黑。

裴元澈也没多废话,麻利地打开包袱,里头是些治伤的药粉、干净的布条,甚至还有个小小的火折子和一小疙瘩松脂。

他划着火折子点着松脂,昏黄的光一下子照亮了不大的石洞,也照亮了裴元澈那张没什么表情、专心致志的侧脸。

他手脚利索地解开林琛肩膀上那块被血泡透、早就烂得不成样子的临时裹伤布,动作挺轻,却又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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