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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缓缓推开,一股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寒气猛地扑面而来,让林琛瞬间打了个寒颤,口鼻间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

门后是一条狭窄而幽深的通道,两侧并非石壁,而是厚得惊人的坚冰,泛着幽幽的青光。

冰壁表面凹凸不平,反射着墙上每隔一段距离才设置一盏的昏暗油灯,光线惨淡,将通道映照得如同通往九幽地府的入口。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冰霜气息,混杂着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药味和……一丝腐朽的腥气。

林琛握紧了怀中的地图和钥匙,借着守卫的外衣稍微抵御寒冷,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前行。

主通道宽阔,地面结着厚冰,显然经常有人行走。

他依着地图,没有走宽阔的主道,而是拐进了一条标记为“废弃储藏区”的侧道。

这里愈发狭窄,冰壁上垂下尖锐的冰棱,脚下湿滑难行,几乎是摸黑前进。

很快,林琛便发现,这所谓的“废弃”,并非空置。

通道两侧随意散落着扭曲的金属架,锈迹斑斑的古怪器皿,还有大片沾染暗褐色污渍、冻得僵硬的布料。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在一些角落里,赫然堆放着一些形态极其扭曲、早已不成人形的骸骨!

有些骨骼上甚至还残留着干瘪的皮肉,姿势怪异,仿佛死前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这里的冰窖,根本不是用来储存冰块或者药材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进行人体实验的秘密屠场!

太医署的地下,竟然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黑暗!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林琛强行压下胃部的翻腾,现代法医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失态尖叫,但心底的寒意却比这冰窖的温度更甚。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迫使自己冷静,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继续按照地图指示,寻找“丙字柒号”冰室。

还未靠近,一阵极其微弱的呻吟,伴随着铁链拖动冰面的“哗啦”声,隐约传来。

林琛的心沉了下去。

他放轻脚步,如同幽灵般靠近那扇厚重的、覆盖着冰霜的木门。

门上有一个小小的窥视孔,他凑上去,屏住呼吸向内望去。

里面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根本不是什么储藏室,而是一间冰冷的牢房!

狭小的空间里,几个形容枯槁、几乎不成人形的人被铁链锁在冰壁上。

他们衣不蔽体,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和尚未愈合的创口,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裸露的骨头。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的皮肤上,纹刻着一些暗红色的、如同活物般扭动的奇怪纹路,与他在某些祆教器物上见过的符文有几分相似!

而且,在他们裸露的躯干上,布满了狰狞的缝合痕迹,针脚粗糙,仿佛出自屠夫之手。

这些人,就是登记簿上所谓的“实验体”!是实验失败的牺牲品!

其中一个靠门较近的人,似乎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

他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到穿着守卫服饰的林琛,并未露出希望,反而像是看到了魔鬼,眼中迸发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的哀求。

他的嘴唇蠕动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救……救我……出去……祭司……他……他……”

林琛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救他们?

他现在自身难保,不是不想救,是不能救。一旦暴露,他也会成为这里的一员,那揭露真相的机会便彻底断绝。

他不是救世主,更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忍而葬送自己,葬送揭露这惊天黑幕的唯一机会。

林琛强行将目光从那些绝望的眼神上移开,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快速扫视着这间冰冷的牢房。

他必须尽快找到“符语者”想要的东西!

目光最终定格在牢房最深处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约莫一尺见方的黑色盒子,约莫一尺见方,覆着薄冰。

林琛迅速走过去,打开盒子。

一股比周围环境更加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

盒子内部铺着某种特殊的、散发着寒气的冰块,冰块中,整齐地嵌着几支约莫手指长短、由深蓝色陶瓷制成的药剂瓶。

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但瓶内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蕴含着无尽寒意的深蓝色。

应该就是这个了!

林琛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支药剂瓶,入手冰寒刺骨。

就在他准备合上盒子时,眼角余光瞥见盒子底部似乎还压着什么东西。

他将药剂瓶和冰块移开,发现底部竟然是一张残破的羊皮纸!

羊皮纸的质地古老,边缘已经破损,上面用某种特殊的墨水绘制着极其复杂的人体经络图谱,比之大理寺存档的任何针灸图都要详细诡异。

图谱旁边,用一种他不认识的、扭曲如蝌蚪般的文字——像是粟特文,又或是某种古老的突厥文字——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注解。

林琛隐约认出其中几个反复出现的词语发音,似乎与传说中的“经络铜人”以及某些禁忌的秘术有关!

这东西的价值,恐怕远在那几支神秘药剂之上!

林琛毫不犹豫,迅速将药剂和这张残破的羊皮纸一同收入怀中,用守卫的外衣裹好,确保不会轻易掉落或损坏。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就在他转身,准备将冰室的门重新锁好,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时——

通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粗暴的呵斥声:“快点!动作麻利些!耽误了祭司大人的事,有你们好果子吃!”

声音由远及近,听起来人数不少,而且气势汹汹,绝非普通守卫!

似乎是更高级别的管事,甚至是……祆教的人亲自来了!

林琛只觉一股寒意并非来自周遭的冰壁,而是从自己脊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方才骨镜那灼热的预警尚未完全消散,此刻耳畔传来的急促脚步声与呵斥,便如同阎王的催命符,在幽闭冰冷的甬道中激起阵阵夺魂的回音!

他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更深地楔入“丙字柒号”冰室门旁的阴影之中,后背紧贴着那覆满冰霜、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厚重木门。

怎么办?这冰窖甬道狭窄,两侧是坚硬滑腻的冰壁,地上散落着碎冰与污物,头顶是昏暗摇曳的油灯投下的幢幢鬼影。复杂,意味着处处是障碍;危险,是否也意味着……

处处藏匿着生机?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每一寸可利用的空间——墙角的阴影够深吗?堆放的废弃器具能否提供掩护?甚至,能否利用这极寒环境制造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数?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怀中那几支深蓝色药剂散发出的、几乎要冻结血液的极寒,以及那张古老羊皮纸粗糙而诡异的触感。

它们不再仅仅是“符语者”交代的任务物品,更像是两枚滚烫的烙印,携带着太医署、祆教、乃至鬼市最核心、最黑暗的秘密。

但眼下,所有的推演与远虑都必须压缩在生死一线间的刹那抉择!

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敲击在他的心头。

逃离这太医署冰窖的每一步,都仿佛行走在深渊之上的钢丝,脚下是万丈寒冰,四周是噬人黑暗,任何一丝微小的失误,都将是粉身碎骨的结局!变数,无处不在,而生机,只在须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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