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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阴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降临。

晋源府,知府衙门的大堂内,知府王孝成、兵马都监洪韦忠、同知陈斌、通判韩文举四人面色凝重,端坐在大堂之上,眉宇间满是焦虑之色。

大堂外,晋源府的主簿、推官、诸曹参军等下属官员也个个神情紧张,来回踱步,窃窃私语,议论着当前的危急局势。

突然,一名衙役急匆匆地跑进大堂,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向王孝成禀报道:“禀告知府大人,寿真县、子云县已经相继被反军攻占,两县官员全部被杀,人头被悬于城墙上示威。”

王孝成等人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被扯得更紧,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王孝成摆了摆手,示意衙役退下,然后目光扫过洪韦忠、陈斌、韩文举,沉声道:“反军的动作很快,短短几天就已经攻占了我们五个县,很明显就是想趁朝廷军队赶来之前,把晋源府全境占领,以此为根基和朝廷作对。”

陈斌、洪韦忠、韩文举对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王孝成随后说道:“晋源府城应该是反军下一个要攻打的城池,在朝廷援军赶来之前,咱们无论如何都必须守住。”

洪韦忠挺了挺胸膛,语气坚定地说:“大人放心,晋源府有两万守军,也加固了城池,反军休想轻易打下来,绝对能支撑到朝廷军队赶来。”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说道:“大人,王班头回来了。”

话音落下,去京城送信救援的马步军班头王明,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王孝成、洪韦忠、陈斌、韩文举一起围了过去。

王孝成急切地问道:“奏折送到了吗?”

王明点了点头,说道:“已经送到了。”

“朝廷援军何时到?”王孝成再次追问。

王明回答道:“皇上已经命太子殿下率军前来,最迟半夜就能到。”

王孝成等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王孝成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而,这丝欣慰还未在他们脸上停留太久,就有一名士兵跑进来报告道:“禀告各位大人,南门外发现一支反军正向我们而来。”

王孝成等人瞬间脸色一变,洪韦忠问道:“有多少人?”

士兵说道:“大概五千人左右。”

王孝成等人松了一口气,毕竟晋源城有两万兵马,对付五千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随后他们一起到了南城墙上,远远地看到尘烟滚滚,一支军队正快速地往这边而来。

很快,这支军队就到了南城门外,列好阵势之后,为首的将领骑在马上,对着城墙上喊道:“城上的守军听着,赶快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城破之后把你们全杀了。”

看着这员反将嚣张的样子,洪韦忠心里怒气难平,对王孝成道:“大人在城中坚守,卑职带人去把这支反军消灭掉。”

韩文举连忙说道:“洪大人,现在这个时候,还是闭门不出,坚守为上。”

洪韦忠不以为然地摇了下手,说道:“韩大人多虑了,区区五千人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趁这个时候多消灭他们一点人,对我们后面作战也有利。”

说完,大步走下城墙,点了五千人马,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率军出城。

韩文举还是不放心,想让王孝成劝阻,但王孝成也觉得洪文忠说的有道理,趁着敌军人数少,能消灭一点是一点,后面相对就能轻松一些。

军队列好阵形后,洪韦忠纵马来到阵前,与对面敌将相峙。

他瞪着那员敌将,怒喝道:“大胆的反贼,本都监在此,还不赶快下马投降。”

敌将打量了他一下,问道:“你就是晋源府都监洪韦忠?”

洪韦忠傲然道:“既知本都监之名,还不赶快下马受死。”

敌将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大言不惭的东西,也敢在本将军面前撒野。

来来来,让本将军试试你的能耐。”

洪韦忠大怒,喝道:“本都监手下不死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姓名。”

敌将傲慢地说道:“想知道本将的姓名,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言下之意,洪韦忠不配知道他的姓名。

洪韦忠被气得须发皆张,大吼一声:“杀”,随即率领士兵杀了过去。

敌将也随即也率士兵纵马迎了过去,双方士兵瞬间杀在了一起。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洪韦忠直接找上了那员敌将,两人在马上交锋,战马奔腾,蹄声如雷,两人手中的兵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激昂的战歌。

洪韦忠手持长枪,枪法凌厉,如蛟龙出海,直取敌将要害。

敌将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大刀,刀光如雪,招招凶狠,试图将洪韦忠斩于马下。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敌将渐渐不敌,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洪韦忠瞅准机会,一枪刺向敌将,敌将慌忙躲闪,趁此机会,带着士兵败退。

洪韦忠不想放过这个生擒敌将的机会,随即率领士兵追了上去。

“大人,小心有诈,赶紧让王都监收兵回来。”韩文举对王孝成说道。

王知府也担心洪韦忠有失,急忙让士兵鸣金。

洪韦忠已经带士兵追出了两里多地,听到鸣金,立刻停止,准备收兵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两侧杀出来两支骑兵,每支大概有五千人左右,他们如同两股黑色的洪流,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城门。

洪韦忠立刻明白上当了,对方是故意把他从城门口引开,这样他们就来不及撤回城门,对方就可以抢在他们之前冲入城。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洪韦忠一边纵马往回骑,一边拼命大喊。

城墙上,王知府等人看到两支敌军离城门越来越近,也想把城门关了,但城外可是五千士兵的命,他不忍心把他们丢弃在外。

韩文举心急如焚,大声说道:“大人,敌军快要来了,再不关城门就来不及了。”

王知府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喃喃道:“关了城门,外面五千将士会死的。”

陈斌在一旁焦急地说:“可不关城门,城里十数万百姓就要遭殃了,大人。”

王知府咬了咬牙,最终痛苦地说道:“关城门。”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城门迅速被关闭,吊桥也迅速被收起来。

两支反军没有入城,却如两股汹涌的黑潮,迅速调转方向,向洪韦忠率领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刚才败走的敌将也率军回援,加入了围攻。

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洪韦忠率军奋力厮杀,他手持长枪,左冲右突,如同一条出海的蛟龙,枪尖寒光闪烁,直取敌军要害。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洪韦忠手下士兵虽勇猛,但终究寡不敌众。

鲜血染红了战袍,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洪韦忠的脸庞。

他咬紧牙关,怒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屈与愤怒。

半个时辰后,洪韦忠手下大部分士兵已被杀死,他自己也受伤和少部分士兵被生擒。

敌军如狼似虎,将他们押到城门前,用他们的性命威胁王知府开城门投降。

敌将骑在马上,仰头望着城墙上,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高声喊道:“王孝成,我知道你在城墙是,赶快打开城门投降,否则这些俘虏的命就没了。”

王知府站在城墙上,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他狠狠地瞪着敌将,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反贼,作恶多端,朝廷大军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绝不会放过你们。”

敌将听后,不仅没当回事,反而狂妄地大笑起来,说道:“哈哈,等你们的援军,那可就太晚了!”

说完,他一挥手,几名敌军士兵立刻抽出刀来,将那些被擒的士兵一一杀死。

洪韦忠看到士兵被杀,心如刀割,他后悔没有听韩文举的话,如果不出城,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更不会害死那么多士兵。

敌将见王知府始终不肯开城门,恼羞成怒,他翻身下马,走到洪韦忠面前,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王知府,你再不开城门,我就砍掉他的手。”

洪韦忠抬起头,看着王知府,大声喊道:“大人,我的命不足惜,千万别开城门。”

敌将听后,脸色一变,怒道:“你竟敢坏我的事。”

说完,他让人捏开洪韦忠的嘴,强行扯出他的舌头,然后一刀割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敌将把他的舌头串在刀尖上,向王知府他们示威。

王知府等人在城墙上看着洪韦忠遭到如此残虐的对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韩文举愤怒地大喊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陈斌也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紧紧的。

敌将见王知府始终不肯开城门,更加恼怒,他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肯开城门,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抽出刀来,两刀剜出洪韦忠的双眼,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洪韦忠痛得惨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敌将还不解气,又斩断了他的四肢,最后让士兵用长枪将他的尸体挑起来,绕着晋源府四城,向守军喊话,让他们投降,否则洪韦忠就是他们的下场。

然而,敌军的这种行为不仅没有吓到守城的士兵,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同仇敌忾。

守将许民更是趁着敌将得意忘形之时,偷偷朝他射了一箭,可惜偏了,只射在他的左肩上。

敌将大怒道:“给我攻城。”

敌军随即展开了猛烈的攻城。

他们扛着云梯,扛着撞木,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城门。

王知府、韩文举、陈斌等人站在城墙上,指挥士兵们拼死抗击。

守军们用各种手段进行反击,城墙上顿时陷入了一场惨烈的攻防战。

眼看一处敌军顺着云梯要攻上来了,守军们举起一块块巨大的石头砸向攻城的敌军。

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敌军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敌军士兵惨叫着倒下,鲜血四溅。

一些守军则弯弓搭箭,瞄准城下的敌军,一箭又一箭地射去。

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敌军,许多敌军士兵被射中要害,应声倒地。

敌军士兵扛着撞木,冲向城门,试图撞开城门。

守军将滚烫的油从城墙上泼下去,滚油落在敌军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敌军士兵被烫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战场上,双方杀得难解难分,惨烈异常。

敌军士兵如蚂蚁般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城墙,守军们则拼死抵抗,寸土不让。

鲜血染红了城墙,染红了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然而,尽管敌军攻势凶猛,但守军们凭借着坚固的城墙和顽强的斗志,始终坚守着阵地。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激烈攻防,敌军终究没能攻上城墙,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收兵,在相距晋源府十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王知府等人站在城墙上,望着撤退的敌军,心中虽松了一口气,但洪韦忠的惨状仍让他们心如刀绞。

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但他们也坚信,只要守住晋源府,朝廷援军到来之时,就是反贼的末日。

王知府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敌军消失没了踪影,转身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把洪都监的尸体收回来。”

士兵们应了一声,立刻出城,小心翼翼地将洪韦忠的尸体抬了回来。

当洪韦忠的尸体被抬到知府衙门时,王知府看着他那残缺不全的尸体,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洪韦忠的战袍已经被鲜血染透,他的四肢被残忍地斩断,双眼也被剜去,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一具让人痛心的躯壳。

王知府扑到洪韦忠的尸体前,悲痛欲绝地放声大哭,声音中充满了愧疚与悲愤:“洪大人,当时我要是拦住你,你就不会死,是我也犯了轻敌之过,才害了你啊……”

同知陈斌、通判韩文举和其他官员也围了过来,看到洪韦忠的惨状,他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韩文举哽咽着说道:“洪大人,你是为了保护晋源府而死的,晋源百姓会永远记住你的功绩。”

陈斌也抹着眼泪,说道:“洪大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好晋源城的……”

王知府悲哭了一会儿,抹去脸上的泪水,对身边的官员说道:“去,给洪都监准备灵堂,灵堂就布置在知府衙门大堂。”

众人点头应允,立刻忙碌起来。

不久,灵堂布置好了,大堂内挂满了白布,正中间摆放着洪韦忠的棺木,棺木上覆盖着白布,周围摆放着花圈。

王知府等人全都换上了白衫,站在灵堂前,准备祭拜洪韦忠。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大人,城里的百姓知道洪都监遇害,都赶来祭拜。”

王知府一愣,随即快步走到府门外。

当他看到门外的情景时,心中不禁一震。

只见府门外黑压压一片全是百姓,他们有的手持纸钱,有的带着祭品,脸上都写满了悲痛与哀伤。

人群中,有老人、有妇女、有孩子,他们都在低声啜泣,气氛沉重而压抑。

王知府看着这些百姓,心中满是感动。

他缓缓走到人群前,拱手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前来祭拜洪都监。”

百姓们听到王知府的话,哭声更大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说道:“王大人,洪大人是个好人啊,他对我们百姓就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

他走了,我们心里都很难过,就想来祭拜他,送他最后一程。”

王知府眼眶一红,侧身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请大家依次入内祭拜。”

百姓们听了王知府的话,纷纷点头,然后依次进入灵堂祭拜。

整个下午,府门外都排着长长的队伍,百姓们带着祭品,怀着悲痛的心情,来到灵堂前,向洪韦忠的棺木深深鞠躬,然后将祭品放在棺木前,低声祈祷,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灵堂内,气氛庄严肃穆,白布飘动,白花低垂,仿佛也在为洪韦忠的离世而哀悼。

王知府、陈斌、韩文举等人站在一旁,陪着百姓们一起祭拜。

他们的眼中都含着泪水,心中满是对洪韦忠的怀念与敬意。

直到夕阳西下,祭拜的百姓才渐渐散去。

王知府站在府门外,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洪韦忠虽然走了,但他的事迹将永远留在晋源府百姓的心中。

而他们也会继续坚守晋源府,直到朝廷援军到来,将这些反贼赶尽杀绝。

入夜之后,月色朦胧,风声呼啸。

敌将的营帐内,烛光摇曳,一名军医正在为他中箭的手臂换药。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进营帐,单膝跪地,禀报道:“将军,有探子来报,在晋源府西门方向五十里外,发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

敌将眼神一凛,冷声问道:“有多少人?”

士兵回答道:“大约五千左右。”

敌将听后,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轻蔑与狂妄道:“哼,朝廷派这点兵马过来,简直就是送死,正好让我报白天那一箭之仇!”

他猛地大声喊道:“来人,传赵弥、刘庆、孙璋、李套四人前来。”

不一会儿,四员大将来到营帐内,齐齐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敌将看着他们说道:“朝廷援军已经到了,我命你们四人率领一万人去西门外十五里外的风雀岭设伏,等朝廷援军一到,立刻全歼他们,一个不留。”

赵弥等人齐声应道:“遵命。”

随后,四人带着一万人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

为了避免暴露行踪,他们没有点火把,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赶到了风雀岭,迅速埋伏在山林两侧,等待着朝廷援军的到来。

与此同时。

高悠率领着五千禁军,举着火把,风驰电掣般地往前赶。

他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赶到晋源府,解救被困的百姓和守军。

他原本带着三万禁军,但得知寿真县、子云县也被反军攻占后,立刻分兵让秦康、邝成、霍从平、周护、卢鑫带着两万人前去收复失地。

另外五千人,则让林峰、林卫娘带着,绕到南门敌军的后面,断其后路,好将他们一举全歼。

高悠带着人正快速前行,突然,先行在冷面探路的探子飞驰回来,禀报道:“太子,前方风雀岭有敌军埋伏!”

“又是埋伏!”

高悠听后,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传令下去,继续前进。”

高悠带着禁军士兵继续前行,当他们赶到风雀岭时,高悠让军队停下来。

他打量了一下两侧,故意大声喊道:“此地有些凶险,容易遭到埋伏。徐震山,带四百士兵去前面探探路,看看有没有埋伏。”

徐震山领命,带着四百士兵小心翼翼地向前方探去。

赵弥、刘庆、孙璋、李套等人在山林中埋伏,看到高悠的大部队没有进入伏击圈,只是派了四百人过来,便按捺住性子,没有发动进攻,心想等大部队进入伏击圈再一举拿下。

然而,等徐震山他们过去后,高悠立刻冷笑一声,低声说道:“点火。”

士兵们在箭头上绑上油布,点燃后齐齐射向两侧的山林。

箭矢如流星般飞出,带着火光射入山林,瞬间点燃了野草,火势迅速蔓延,烈焰腾腾,将夜色都映得通红。

赵弥、刘庆、孙璋、李套等人见状,大惊失色。

赵弥惊慌地喊道:“不好,中计了!”

孙璋也急得直跺脚:“这火势太大,我们不能在这儿待了。”

李套更是惊恐万分:“快撤,再不撤就全完了。”

他们带着手下士兵从埋伏地跑了出来,试图逃离火海。

然而,高悠早已等着他们,看到他们逃出来,立刻大喝一声:“射击。”

禁军士兵们立刻用火铳和弓箭齐射,火铳的轰鸣声和弓箭的破空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死亡的乐章。

赵弥、刘庆、孙璋、李套等人在箭雨中狼狈不堪,纷纷中箭倒地,剩下的士兵也死的死、伤的伤,乱作一团。

他们试图向后方撤退,却没想到后路已经被徐震山率士兵用火铳和弓箭封堵住了,将试图逃跑的敌军一一射倒。

赵弥等人见状,惊恐万分,眼见大势已去,只得放下兵器,跪地求饶。

高悠一边派人把投降的人控制住,一边让人把火势灭掉,避免山火把山林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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