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许家虽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支柱,但他们还有彼此,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努力的,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其实,许家这几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她们心里很清楚,大家才会对许家的未来那么担心…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许寒夏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温暖。
“大家好,我是许爷爷的律师。”男人走到许寒夏面前,微微鞠了一躬:“许老爷子在生前留下了一些遗嘱,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许寒夏点了点头,说道:“好,请进屋说吧。”
众人走进客厅,律师打开手中的文件夹,说道:“许爷爷在遗嘱中提到,他希望许家能够团结一心,共同面对未来的困难。他把大部分的遗产都留给了许洛祁,希望你们能够用这些钱来发展家族企业。”
许洛祁和许寒夏虽然是名义上的兄妹,但从小就跟陌生人似的,之前他们从不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没有任何交流,他习惯性地忽视许寒夏。
直到许寒夏新婚的那天,他们才有说过话,因为不得不…
许洛祁点了点头,说道:“会的,爷爷的遗愿我们会完成。”
律师又说道:“许爷爷还特别提到了你,寒夏,他说你是许家的希望,希望你能够带领许家走向更好的未来。”
许寒夏心中一震,她知道,这是爷爷对她的信任和期望,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许洛祁,从来没想过自己需要背负这么大的责任。
许洛祁意味深长地和她对视一眼后,别过头,看向司景翊,很明显,他一直都看不起许寒夏,但他不得不承认,司景翊对自己今后有很大的作用,他必须维系这段关系…
律师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股份继承权的协议书,大家轮流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由许洛祁先生和许寒夏小姐签署协定。”
司景翊刚刚一直在旁边帮许寒夏看文件,他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递给许寒夏,只说了一个字:“签。”
许寒夏对他也是百分百的信任,看都没看一眼,拿过笔,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送走了律师,许寒夏站在客厅里,心中默默地说:“我从未想过和许家有过多的牵连,也畏惧这一天的到来,但有些事,越怕就越会降临,她逃脱不出这个牢笼。”
从那天起,许寒夏开始努力地学习企业管理知识,她知道,只有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好许家。
方卉童和司景翊也一直在支持着她,她们知道,许寒夏是许家的希望。
司景翊也一直在背后支持着许寒夏,他看到许寒夏的努力和坚强,心中不禁为她感到骄傲。
他知道,许寒夏一定会实现她的承诺,让许家变得更加美好。
但她的认知跟不上执行力,目前的一切都只是纸上谈兵,她学习的那些理论知识,在他眼里,太小儿科了…
但对许寒夏来说,这是爷爷对她的期望,也是她对爷爷的承诺,她会一直努力下去,直到实现自己的目标。
索性,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看着她自我感动式的努力了…
司景翊这些天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导致她现在有一种迷之自信,相信自己许寒夏,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戴焕夕这几天都陪在许桂珍身边,不敢冒然回去司家,方卉童和裴婧婉倒是能理解,她是担心像许夫人说的那样,让丧事的气息冲撞到任冰荷…
但消失了几天又回来的司宥仁却不理解了。
他上楼只看到了任冰荷和佣人在而已,满脸疑惑地问道:“焕夕呢?”
旁边的育婴师,小声地回应道:“我听老夫人们说,少夫人是去参加她老舅爷的丧事了,需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司宥仁更疑惑了,他有看到许家的丧事报告,昨天就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要等到三天后,他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育婴师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懂,您可以自己问一下老夫人他们,听说是怕冲撞到小小姐,少夫人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小小姐昨天发烧的事,老夫人也让我们不要跟少夫人说,说是因为怕她担心,忽然跑回来。”
“好。”司宥仁当然不会去问方卉童他们了,他只想去看看戴焕夕是什么情况,毕竟,身为孙女婿的司景翊,也有出现在那场葬礼上…
令他更生气的事,戴焕夕怎么会跟着杜青青那老女人的一起迷信呢…
外人的事怎么可以比任冰荷还重要!之前她是因为学业需要去国外读书,没办法照看任冰荷,他可以理解,那这次呢,自己又该找什么理由劝自己冷静下来…
司宥仁立马就跑过来戴家找戴焕夕对质了,她刚好在院子里画画,看到司宥仁的时候,她显得格外平静:“你怎么来了?”
司宥仁面色凝重地问:“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冰荷因为想你,想到发烧了?”
戴焕夕听后,立马就放下画笔:“什么?冰荷发烧了?她现在怎么样?”
司宥仁只是冷笑一声:“呵~”就直接不说话了
戴焕夕这几天本来就因为许桂珍吃不下饭,又卧床不起的事觉得烦躁了,面对司宥仁这莫名其妙地冷嘲热讽,她是忍不了一点了,起身,走上前,直接甩了一巴掌。
司宥仁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戴焕夕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把压抑已久地埋怨宣泄了出来:“你自己把她扔在司家不闻不问几个月,要不是奶奶对她足够关心,日夜操劳,你让她跟着你那位行为不端的母亲生活,她能活到今天吗?
你别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束缚我,当初要不是你求着我将孩子留下的,我不可能会让自己的人生活到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