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个狐狸精假好心!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母妃!”谢幼宁倔强的别过头不看柳沁儿。
“行,富贵!送郡主去国舅府!”说完,谢宴挥袖子揽上柳沁儿的腰,转身进房间。
柳沁儿一呆,还想劝一下,可是这人直接推着她。
“郡主,我们现在就走吧?”富贵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看着愣在原地的谢幼宁。
谢幼宁已经准备好一大段的说词了,没想到父王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同意了?
是不是证明父王还是对母妃有情意的?
想到这处,谢幼宁笑了出来。只要她在去劝劝母妃她们一家又会恢复之前的样子了,忙着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欸……郡主慢一点,大晚上的。”富贵在后面跟着。
而谢宴躺在床上摸着柳沁儿的头发好不惬意。
“沁儿……弹会琵琶吧。”谢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里又闪过一丝精光,开口说道。
谢幼宁一路兴奋的来到国舅府,可是这府里怎么看不见下人掌灯?
黑灯瞎火的,路过花园听到轻微的声音。
“朕以后会继续来看你的……”
“朕真的很喜你……”
“皇帝哥哥!”谢幼宁听到熟悉的声音,迫不及待的往花园中心处去。
见入口几个靠在石头边睡着的太监,前面还有微弱的亮光。
更加肯定,皇帝哥哥在这里,兴奋的循着声音去。
“啊!”
一道尖叫声打破国舅府的寂静,小皇帝正抱着张丰虎,想着用什么办法能把他带回皇宫。
没想到后面突然传来尖叫声,他就跟之前孙若铧一样一个哆嗦。
谢幼宁发出一声尖叫,她看到皇帝哥哥和一个男人……太监抱在一起。
而太监衣衫不整,谢幼宁如遭雷击。
难怪皇帝哥哥一直不喜欢她,她以为是因为父王的原因……
“郡主…呼,王妃…呸!前王妃住在那处。”富贵好不容易提着灯笼跟上,就看见她满脸泪痕。
谢幼宁吸溜了一下鼻涕,望着富贵指的那处,哭着跑过去。
小皇帝被这一嗓子吓的双腿打着颤,国舅府的下人纷纷穿上衣服跑过来看看情况。
“这……国舅夫人?”
“国舅夫人偷汉子!”
“嘘,小声点,别给国舅吵醒。”
一群小太监被吵醒,看到小皇帝出了事情,立刻围了过来,将下人都赶走:“大胆,敢直视陛下……”
孙若兰刚睡着就听见外面的哭喊声,打开门将谢幼宁迎了进来。
富贵见任务完成了,火速赶回王府回禀。
第二日早晨,京城茶馆和酒楼纷纷传遍了当今陛下喜男,还喜欢有妇之夫。
可把孙绮梦气坏了,在自己宫里不断踱步等着孙若铧来。
谢宴压根就没去上朝,得到这个消息,根本不用他去朝堂上给小皇帝添堵,那些保皇党的封建大臣就够堵了。
特意一早在京城郊外带着柳沁儿视察军营,当然柳沁儿也看不懂非要跟着过来。
几番茶言茶语的话下来,谢宴知道她的小心思。
特意拨了一队爱看乐子的士兵,让柳沁儿带着去找场子。
至于后果?谢宴需要考虑后果吗?一个个都说他是乱臣贼子,草菅人命的,这下不得坐实了。
怕柳沁儿到时候别人一认错就心软的性格,谢宴还特意叮嘱了李瑞跟着。
于是今天的京城热闹非凡,百姓就看着好几家朝廷官员和世家府邸被金戈军围住。
后面还跟着一排的囚车……囚车里全身光着身子号称清流之辈士子,其实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
柳沁儿压根没想玩这么大,她只是想狐假虎威一下。
可是李瑞不会心软,尤其这些士子大多都是在茶楼,借着写诗作画的名头,每日抨击王爷,少爷就是被他们带坏的!
“陛下!你救救老臣的儿子,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摄政王非要拉去游街……充监,这让老臣怎么活啊!”
朝堂上匆忙得到消息的一个隔了十八代的宗室王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小皇帝正被几个大臣训斥的心烦,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就感觉是在救自己一样,连忙追问。
“充监?摄政王再怎么大,也不能关这么多人进监狱吧,而且京城大牢已经全部充满了啊。”小皇帝好奇的问。
宗室王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在地上:“陛下,是充监!太监啊……”
小皇帝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底下大臣也纷纷跪下,也不纠结小皇帝性取向的问题了。
“这简直是胡闹!摄政王怎能如此行事?皇宫太监已经够多了。而且近日户部不是一直喊着节省开支,这些人都当太监,朕从哪里养他们?”
小皇帝此言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众大臣,宗亲王爷:……这是养不养的问题吗?
此时,一位大臣站出来:“臣认为摄政王此举并无不妥。这些人平日里口无遮拦,诋毁摄政王,如今受到教训也是活该。”
抬头一看,哦,是摄政王的人。
宗室王爷哭得更加伤心了,不断恳求小皇帝为他作主。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跑进了朝堂,一跪:“启禀陛下,摄政王进贡十几余美人已经送进后宫了。”
美人?哪里来的美人?宗室王爷一愣,朝堂上的大臣也不解。
突然想到前几天早朝看见张丰虎的那一幕……那时候摄政王也说是美人。
“扑通!”连晕几位大臣。
小皇帝一喜,迫不及待要去看看:“既然众臣不舒服,那便退朝。”都没等其余大臣跪拜,小皇帝匆匆忙忙就跑了。
大臣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纷纷摇头。
这时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将孙若铧请走。
…………
等到柳沁儿回来,谢宴抱着她骑在马上,抬头望着城楼上挂着一排“腊肉”点了点头。
其中有一根经过几天的暴晒,已经像一点样子了,随即叫人给取下来送给小皇帝补补。
“你这人,哪里来的这习惯。”柳沁儿看了看上面,小拳拳轻轻拍打了他一下。
谢宴一下驾着马往府里回,吓的柳沁儿使劲往他怀里靠。
“之前司渊和幼宁总是怪我罚人过于狠毒,所以和我生分。我自省了一下,总得给他们留条命,除个根就算了。”谢宴一脸悔悟地说道。
柳沁儿抽了抽嘴,敢情这还是和善的处置?
“反正,你不许吃那东西!”羞红着脸,想到这人还把这东西送给皇上吃,胃里就沸腾:“你要是吃了,就不要再亲我!”
“哦?!不亲就可以?”谢宴挑了挑眉,又将马拍打的快些,一路上百姓纷纷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