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人,你居然还说他是全院最有文化的人?他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话一出口,娄小娥突然意识到许大茂和郑建设的关系似乎颇为要好,于是紧接着补充道:“你看看你,还跟这种人称兄道弟的,以后你可得离他远一点!”
许大茂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不过是给媳妇上了一堂“防禽”教育课,怎么媳妇就把郑建设当成大坏蛋了呢?
不仅如此,她居然还要求自己跟狗头军师绝交!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虽然媳妇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但军师对他来说同样重要啊!
毕竟,在这个大院里,要想斗得过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伙们,没有军师在背后出谋划策,自己恐怕是难以应对的。
而且,军师对自己的生活也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就拿之前的谣言事件来说吧,如果不是有郑建设在,自己的名声恐怕早坏了,更别提能娶到娄家的千金小姐了。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军师狡辩一番,不对是辩解一番,就心平气和的说道:“媳妇,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现在就一一为你解释一下。”
娄小娥觉得许大茂这思想不对,自己说的话,他决然还敢反对,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想看看许大茂还怎么为郑建设狡辩。
许大茂开口说道:“三大爷打扫卫生完全是他自作自首,他想占郑建设家便宜结果人家不给,他就怀恨在心,但又惹不起郑建设,就把报复的目标放在郑建设的妹妹身上。”
“他妹妹才八岁,在红星小学上小学。三大爷就威胁其他学生污蔑郑书瑶是小偷,要让学校把郑书瑶开除。”
“这件事情被郑建设知道了,他不仅去证明了瑶瑶的清白,还把闫阜贵威胁学生、旷课钓鱼、强行学生索要好处等事情举报到了校长那里,学校调查清楚之后,这才把他从教务组调到了清洁组。”
说完觉得这次讲的很清楚了就问道:“这样,你还觉得郑建设坏吗,维护自己妹妹有错吗,再说三大爷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处罚吗?”
娄小娥听了之后,虽然觉得三大爷报复一个小孩有点说不过去,但还是觉得郑建设做的太过分了,而且三大爷那么困难,让占点便宜怎么了。
就说道:“这三大爷这不是没有报复成功吗,再说郑建设做的也太过分了,三大爷家那么困难,让占点便宜怎么了,再说这不是没有报复成功吗?”
许大茂本来以为是自己没有讲清楚,这次他讲的格外的细致,把所有细节基本上都讲完了,认为这次媳妇肯定会明辨是非,不会认为郑建设是坏人。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娄小娥居然是这样回答,顿时惊呆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说:“你知道,如果三大爷报复成功是书瑶是什么后果吗?”
说完也没有等娄小娥回答,直接说道:“不说三大爷本身有错,就说如果三大爷报复成功,郑书瑶一辈子就毁了,不要被学校开除,还要面对周围人指指点点,你说对郑书瑶公平吗?”
“你说郑建设让三大爷占便宜怎么了,那我告诉你要是三大爷一旦成功一次,那么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你。”
许大茂说完没有理会娄小娥,他觉得娄小娥应该是知道自己错了,就继续说道:“至于贾张氏,郑建设更是一点错地没有,那是因为贾张氏造谣郑建设品行败坏,不尊敬老人,不帮助邻里。”
“说起贾张氏造谣的原因也是很可笑,那就是郑建设没有给他们捐钱,他就造谣污蔑人家。”
“你知道,郑建设为什么不给他们捐款吗,那是因为贾家根本就不困难,而且之前易中海和贾家看人家母亲死了,没有大人,让郑建设把家里房子和工位借给贾家,想吃郑建设家的绝户,你说人家能给他捐款吗?”
“你知道郑建设什么身份吗,那是真正的烈属,他爸在保卫科当大队长的时候,是勇斗敌特牺牲的,去看看门上还挂着烈属的牌牌呢。”
“再说,郑建设只是去报了警,抓人和判决都是官方,你认为官方错了吗?”
娄小娥听了反驳道:“不就是说点坏话吗,有那么严重吗?”
许大茂彻底被娄小娥的言论惊呆了,然后,大声说道:“小娥,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烈属是什么,那是革命烈士的家属,是受国家优待的,因为他们亲人为国家做过贡献。你这话家里说说就算了,要是在外面说,谁都保不住你。”
娄小娥听了之后,虽然害怕,但也没有在意,但还是认为郑建设有些小题大做,把秦姐的婆婆送进监狱,就是不顾邻居的情义,不顾秦姐家的困难,说他无情无义都不过分。
许大茂继续说道:“至于老太太,那是因为他的干儿子和干孙子伙同贾家,把人家两个妹妹给打了一顿,还把人家家里抢劫一空。你想想两个大男人和一个老虔婆打人家两个姑娘,你觉得这事情过分吗,打完人还要让人家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赔给人家,你觉得谁过分。”
许大茂又继续说道:“这还没完,郑建设因为协助抓敌特,获得了一个奖章,结果傻柱说人家奖章是走后门得来的,你说这东西是能走后门就能得到吗?”
娄小娥这时开口问道:“这和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着呢,按照这两人犯下的罪行打靶都不为过,老太太仗着自己在院里年纪大,假冒烈属,在院里作威作福,一直护着易中海和傻柱,你说郑建设能防过他,而且这两件事情,老太太都出来以身压人,想让郑建设放过两人。”
“所以,郑建设让人举报了他们,再说他们假冒烈属,难道不应该举报吗,也就是派出所看他年纪大,怕他死在里面,才让他在院里执行。”
许大茂说完,就对着娄小娥问道:“你现在还觉的郑建设坏吗?”
许大茂认为自己都把事情讲的这么清楚了,自己这个媳妇好歹也是读过书的,肯定有能力明辨是非,虽然不会让她承认错误,但是最起码能理性看待这些事情也行啊。
但是接下来的话彻底让许大茂崩溃,只听娄小娥说道:“虽然他们都有错,但不至于把人整成这样吧,他就是没有同情心,无情无义,不团结邻里,不尊敬长辈,不帮助困难家庭。”
许大茂有些崩溃的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是非不分呢,人家都这么对郑建设,难道让郑建设以德报怨吗?”
娄小娥听见许大茂这么说,觉得许大茂简直是不可理喻,怎么就为郑建设洗白狡辩呢,说道:“三大爷事情明明就是郑建设有错在先的,三大爷家都那么困难了,他作为轧钢厂的领导,让占点便宜怎么了。”
“还有秦姐家那么困难,他不捐款就是不帮助邻居,无情无义,还不让人家说了?”
“而老太太的事情,郑建设简直就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呢?老太太都已经那么大年纪了,假冒烈属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生活能稍微好一点,能多得到一些他人的尊敬而已,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说话的人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还指着许大茂,情绪崩溃地喊道:“你简直和郑建设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对老人一点都不尊敬,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只是想好心地给对方讲讲院子里各家的情况,没想到却莫名其妙地替郑建设拉了这么大的仇恨。
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表述有问题,于是又重新讲了一遍,可结果却还是一样,这让他意识到问题并不出在自己身上,而是娄小娥的问题。
然而,娄小娥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觉得自己有理,这让许大茂感到十分无奈和愤怒。
就这样,这场原本应该是对娄小娥的防“禽”教育课,在双方的崩溃中草草收场。不仅如此,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在这一刻被彻底凸显了出来,而原本的洞房花烛夜自然也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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