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设从师傅家回来后,就听奶奶说:“棒梗和贾张氏被各判了十五天劳教。”
郑建设听后,心中并未泛起太大波澜,毕竟这与他并无直接关系。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秦淮茹竟然找上门来,请求爷爷奶奶帮忙给姑父说情,希望能让姑父放了棒梗。
郑建设不禁心生诧异,这个秦淮茹还真是够脸皮厚的。
他暗自思忖着,秦淮茹这个人实在让人难以评判。
说她是好人吧,她却常常把傻柱和易中海玩弄于股掌之间,像耍猴一样;
可说她不好吧,她对几个孩子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好。
郑建设越想越觉得秦淮茹这个人很矛盾。
为了孩子,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去做任何事情,什么装惨博同情、下跪磕头,甚至做出不惜用“馒头”去换馒头的荒唐事。
然而,每当棒梗犯错时,她却又不好好教育他。
无论是因为害怕贾张氏,还是不忍心对孩子严厉,总之,棒梗变成现在这样,秦淮茹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凭着这些,他就不同情秦淮茹,更觉得秦淮茹不值得同情。
第二天,郑建设一切如常,按部就班的上班,巡视,摸鱼。
与此同时,秦淮茹四处奔波,想尽办法想要把棒梗尽快救出来。
她先是找到了郑建设,接着又去找了何雨水和于海棠,最后,秦淮茹甚至找到了老太太,但都一无所获。
郑建设直接拒绝,于海棠和何雨水根本就愿意见他,老太太更是直接连门都没有开。
秦淮茹感到十分无助和绝望,她在工位上磨洋工,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
她手中的废工件被扔得到处都是,而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工件。
在大院里,除了坐牢的老聋子、养伤的何雨住,以及有着大小姐做派的娄小娥。
其他人不是上班去了,就是去挖野菜了,整个院子显得格外冷清。
临近中午时分,娄小娥像往常一样慢悠悠地起了床。
她洗漱完毕后,便来到了老太太的屋里,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排遣一下心中的孤独和寂寞。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话题渐渐地转到了郑建设身上。
老太太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哎,这郑建设真是无法无天啊,居然把柱子都打得躺了好几天了。”
娄小娥听了老太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是个坏种,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知道欺负人,这种人将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太太看了一眼娄小娥,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她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唉,可怜我那乖孙啊,被郑建设那个小畜生打得满身是伤,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娄小娥连忙安慰道:
“老太太,您别担心,我昨天还看到他给秦姐帮忙呢,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老太太听了娄小娥的话,稍微放心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那都是他硬撑的,贾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柱子就是个热心肠,见不得别人有困难。”
虽然老太太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把秦淮茹的祖宗八辈都暗暗骂了个遍。
她心想,要不是秦淮茹,自己的乖孙怎么会被郑建设打呢?
接着,老太太对娄小娥说:“小娥啊,你去帮我把柱子叫来吧,我想看看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娄小娥听到老太太的话后,急忙应了一声,然后迅速转身出门去寻找何雨柱。
没过多久,她便领着何雨柱回到了房间里。
其实何雨住也才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由于实在饿得难受,不得不起身去找点东西吃。
当他走进房间,看到老太太正坐在那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立刻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她关切地问道:“柱子啊,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啊?”
何雨柱见状,连忙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道:“奶奶,您放心吧,我已经没什么大碍啦!”
然而,老太太好像并不相信他的话,坚持要他把上衣脱掉,以便查看伤势。
何雨柱也没多想,爽快地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他那古铜色的上身。
只见他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青紫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原本站在一旁的娄小娥,看到这一幕后,不禁有些羞涩想出门回家。
可是,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何雨柱身上时,那些羞涩的感觉瞬间被对郑建设的厌恶和憎恨所取代。
老太太看娄小娥没有什么反应,也放下心来,他还怕娄小娥羞涩跑回家。
“柱子,你背上是不是够不着抹药啊!”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何雨柱闻言,眼中露出一丝狐疑,正准备回答,却被老太太抢过了话头。
“小娥啊,你们家有没有跌打损伤的药啊?借我老太太一些呗。”
老太太转头看向娄小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娄小娥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出门回家拿药。
对于这样的药,许家自然是不缺的。
毕竟,以前许大茂经常挨打,家里早就备了好几瓶,而且有的还是从郑建设那里拿的呢。
不一会儿,娄小娥就把药取了回来,放在了老太太的身旁。
老太太拿起药瓶,装模作样地给何雨柱涂抹着。
然而,她的手却像是故意的一样,每次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何雨柱的咯吱窝或者痒痒肉上。
何雨柱被挠得痒得受不了,身体不断地扭曲和躲避,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奶奶,别摸那里,那是痒痒肉。”
“奶奶,又错了,那是胳肢窝。”
最后,老太太似乎对于自己每次都涂不到地方很失望,也很无奈,
她放下药瓶,然后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地说道:“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连摸个药都看不清喽。”
这话听得娄小娥一阵心酸和不忍,她连忙说道:“奶奶,我帮你给何雨柱涂吧!”
老太太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好,还是小娥你心善。”
何雨柱刚刚刚要反对,但被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一下,也就不再挣扎了。
娄小娥拿着药瓶,耐心细致的给何雨住涂抹着背上的青紫伤痕,虽然他有些嫌弃何雨柱身上的浓烈的厕所味和臭汗味。
但为了让老太太不那么伤心难过,还是强忍着继续涂着药,随着涂抹,脸上渐渐布满红晕。
何雨柱感受着背上的丝丝凉意和手指碰触身体温痒,舒服的呻吟了几声,继续享受这难道待遇,心里想着:“这要是秦姐多好。”
更是嫉妒起许大茂能有这样一个像秦姐一样的人。
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柱舒服的样子,心里想道:“这下不再想着秦淮茹那小狐狸精了吧!”
然后看了看脸红如苹果般的娄小娥,会心的笑了笑,然后又很快恢复那无奈、伤心难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