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都是坑啊,自己要是真跳下去,这身衣服也得脱了。
在场的几人看着他的样子,眼里都带着同情,当然了他们也跟着上了一课啊,千万不要妄想着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别人。
说不定,你只是别人盘里的一盘菜。
荆涧他们把赵馨带走时,赵馨当时还是很懵的,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暴露了,她认为自己跟三团长好了,荆涧反而刺激到了。
于是,她坐在审讯室,对着对面的荆涧说:“荆副团,你这样公报私仇不太好吧,我只是不喜欢你了,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秦衍笑了,荆涧则是脸黑了。
他也不客气,直接点出来她的身份,赵馨这才意识到问题,她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张,但很快镇定下来,并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小护士。”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秦衍又把荆溪抓到的两个人说出来,“你不用试图挣扎了,你的一切我们都已经掌握了,带你到这里,不是听你狡辩的,而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坦白从宽。”
赵馨听到他们之后就明白整个行动暴露了,男人是他们的核心人物,知道很多事情,他被抓了,自己被抓也很正常。
但是让她再说出来自己同伴是不可能的。
之前他们就折了很多人,还总是在同一个地方,于是她这次主动说要调到这里来,那个男人呢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他去了荆溪所在的县。
一开始他很小心,很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后来发现这里很轻松根本没人怀疑他,而且这里肃清过一波人,所以大家都放心的很。
他也慢慢胆大了起来,甚至连街头都去跑很远的深山老林里。
之前的几次都很顺利,就这一次,荆溪因为不想遇见孙二牛,馋那块的野蜂蜜,就这么水灵灵的碰上了。
赵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抓的,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这么迅速的发现他们,狗屁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他被人抓了,还把自己供出来了。
其实赵馨还真不是被供出来的,是被诈出来的,因为荆溪听到馨子这个名字了,随便一诈,那个女人就交代了。
秦衍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着急,敲了两下桌子随即就站起来出去了。
荆涧也跟着出去了,反正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他回到办公室后,接到了老郑的电话,知道人是被荆溪发现的后,他立刻紧张的问:“溪溪没事吧?”
郑局长哈哈大笑,“你问错人,你不知道你妹妹在我们这里的名号啊,俗称罪犯克星,还有最佳断腿小能手。连她的那两个宠物,一狼一虎,现在都有名号了,是周同志帮忙的,有个牌子上面刻着保卫小战士呢。”
荆涧不禁扶额,忍不住纠正道:“它们不是宠物,是我们家的成员,那两个是我小妹从小养大的。”
虽说它们很小就回山上自力更生了。
郑局长心情好的很,那些人真是亡我之心不死啊,本来他很气愤的,但是每次荆溪都会给他们惊喜,看着那些人无解、困惑的眼神,还有憋屈时,他这心里就畅快的很。
两人说了一会儿挂完电话后,荆涧又给席维申打去了电话,他希望看着荆溪一点,别总是往山上跑,他可是知道那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知道他很强,但是下次遇见这种情况可以把这两人面容记下来,然后报告上去。
席维申也很委屈啊,说她根本不听他的啊。
荆涧瞬间沉默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说:“我在寄点卷子给你们,让她多学习。”
席维申想拒绝,因为荆溪不一定写,但是荆涧那边还有事情就挂掉电话了。
荆溪不知道他哥打电话了,她只知道二蛋和小锅的牌子下来了,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字嘎嘎乐,还说这是大首长批的呢。
所以她才能这么快拿到。
她又趁着席维申忙的时候上山一趟,给它们挂上了这个牌子,也算是过了明路了。
她没在山上待太久就很快赶回县里了。
县里又一轮的肃清计划开始了,荆溪和席维申今天两人都休息,天气渐渐变得冷了,荆溪不愿意出门,缩在家里刷题。
看着荆涧寄来的那一厚沓卷子,她就叹气。
正叹着呢,就听见门口有人喊他们,荆溪戳了戳一边的席维申,“你去看看,谁来了?”
席维申往窗外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有些腼腆,看见席维申就弯腰喊了一声,“席大哥你好,我是李爱拉的侄子。”
“哦~快进来,你是李样对吧?”
他们上次回家,李爱拉还专门过去说了她侄子这两人去找他们,他这么一说,就对上号了。
李样红着脸说了声,是。
他其实不想麻烦别人的,他知道大家都在争分夺秒的学习,自己去问别人题,不是耽误人吗?可是姑姑非让他来,连带着他爸妈都听他姑姑的。
他只好过来了,他确实有不少题不明白,他老师都没时间给他们上课了,所以他不会的越来越多。
李样手里还拿了不少山货,核桃榛子什么的,他走进去递给席维申,“席大哥,我姑姑说让我给你们的,真是麻烦你们了,我确实需要人帮助。”
席维申也没客气,伸手接过,他那些都已经学完了,教别人也是在查漏补缺,他笑着说:“你带着这些正好都是你溪姐爱吃的,替我谢谢你姑姑。”
李样的脸更红了,“那我下次再给你们带。”
席维申笑着应了,带着他来到屋里,他们把客厅,荆涧睡的那里弄成了书房,在里面学习点上炉子暖和的很。
荆溪转头看见李样,不用介绍就喊出来他的名字,李样又红着脸喊了一声溪姐。
她嗯了一声,把自己的东西一收就说:“你们学,正好我去放放风,我去找何奶奶。”
席维申也知道她累了很痛快的点头,荆溪耶了一声就跑到何奶奶家门口了,还没进去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