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甘未嵌成功的登上了他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帝舍利夫,享受着某种特别的权利。
但是真的能正常走下去吗?
冗厵不小心把封印打开了,安圣出来了。
安:果然有这个,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
安圣一击就把那位人击穿了,没有任何的仁慈可言。
真正的对打就要开始了。
要知道安圣疯起来的时候,那是什么也不会管的。
还记得她曾经的绿色光辉吗,舆论支配器她都敢随便的用,还有什么不敢的。
当年的那台机器,文元都不敢轻易使用,这玩意竟然还会用,足以见证她的疯狂。
安:你应该知道什么才叫剥离。
就是那带着点光的剑,完全由空置域打造,很显然没有谁能够轻松的解决。
曾经解决她的办法就是封印,但是现在这位可真是逆大天。
在这个时间线上,她同时拥有舆论控制器,宇道的序格,无限再生细胞,以及她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些卡牌。毕竟那些卡牌可以把她塑造成弱化的安仁,想必说了安仁,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黄蓝橙红四种光色加成,这是当年曾经剩下的祝福。这是当年色相古神的力量,这玩意留到现在可真是离谱。
这可真是典中典的阴间。
再加上现在还有一个赤色杀人魔的特性,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沾染上这些力量的,特别像杀戮神格。
每杀死一个人可以获得1%~2%的提升,虽然是加法式的。再加上她一个人15天屠了12个城,杀人效率震撼勃艮第。目前已经叠到%,基本上无敌。
但真正阴间的地方在于,剿灭一个军队可以获得50%的乘性提升。可以积累的,目前她已经干翻120支了。
城防军也是军队,自然算在内呀。
她甚至还在有意识地收集神格,而且这进度比阿纳托利都快。开启这玩意以来,那位也就收集了十来个,而安圣这家伙可是收集了足足20个。
嗜血,暴力,残害,冷漠,疯狂,五大阴间神格聚集在一起。
致命,致残,致盲,窒息,堕落,更是不得而言之的东西。
虽然没有直接用杀戮神格来的快,可是那个玩意在阿纳托利的手上,正常也是不可能得到的。
业火,蛊毒,污水,雷击,辐射,强磁,六大奇观狠活齐聚。
治疗,复苏,一半的制造,命运,最强的4个辅助聚齐了。
阿纳托利都找不到的东西,她找出来了,而且找到的各抵各的强大。
当然要考虑制造古神“亚尼楚辛”收集齐全的后果,不过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在这种加成的情况下,兰甘未嵌想要把安圣给打败,这玩意难度堪比方政道暴打阿纳托利,老鼠打死天魔。
自己这边就只有一个冥天使,没有任何有关序格的东西,没有那么多的战斗力加成,甚至是力量也没有她多。
可是他拥有的最好的武器,当然是超数系空间,毕竟自幼学习数学,他的这些东西肯定好用啊。
记忆似乎在闪回,他仿佛回忆起了那些根本不属于他的事情。就仿佛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的再世一样。
一个碌碌无为的高中生,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本书,静静的思考着。
毕竟在如此大的压力之下,又有什么样新奇的东西能够产生的,只不过是幻想而已。
书写着一些卷子,只是沉浸于这完全由数学构建而成的海洋。
数列,三角,函导,析几,概率,统计。
毕竟这些东西构成了所有的那些卷子。
当然时不时闪现了一些旧版教材的东西,也让他脑子发慌,球面上的几何,数论,密码学。
毕竟一切都是混乱之中的复杂。
时钟的指针在一分一分的移动,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熬着夜,感受着深夜的黑暗,一片荒芜。
月亮神圣的光明照在地上,却总是比不上明晃晃的灯光。
记忆仿佛就像是残缺的碎片一样,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吸收了这些东西。
事情突然就有点不一样了,他突然感觉某一天脑子这种数学突然就开启了一种魔幻的模式。
突然他就对某些题产生了特别的想法,灵光一闪瞬间算出来了。他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些曾经没有学习过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梦中的神仙在托福一样。
尽管他知道这玩意是他无意之间知道的那些内容,尽管他知道那些东西总有一天会被发现。
或许是因为他的老师认为他很有才华,他就抱着那些离谱的知识去了,沾沾自喜之间去了数学竞赛。
可惜没有得什么任何的奖,就像是一个陪跑似的,不过至少这成为了他吹嘘的一点资本罢了。
他的记忆似乎在朦胧之间摧毁着,仿佛某一个过去的人和现在的人又一次交融在一起。
仿佛就像是时代在交融,理论突然交织在一起,缝合在一起。
带来的不是春天的旋律,而是特殊的气息,这种气息可谓是数学的气息,毕竟这玩意可是带着数学一般的气息的。
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记忆,那在这片荒凉世界之中不断推演数学,并且改良了一个超数系空间,这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毕竟这个时代某些计算方法已经彻底的断了,也就只知道一言片语而已。
机械运转也几乎不需要那些数学,因为他们发现了玄幻的力量。
武龚凌早就死在了机器爆炸的那一天,伟大的已经埋没了,还有哪些人愿意学习这古老的传统,或许也就只有这种人才会学习吧。
就因如此,这个时代的数学体系像是退后了。那些长了草的数学书就一直摆在那里,一直等待着,直到一个慧眼识珠的人拿起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多强大的能力而已,毕竟对面面对的是一个疯狂的,具有极其强大的力量的人。
这根本就不可能赢的感觉,刺在了他的心脏,让他时时刻刻感觉到某种痛苦。
他突然觉得有点希望,但似乎也没有多少。
这种力量悬殊的对决是能赢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