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只是一方比较怪异,或许还是有其他的人棋逢对手的。
忧:你让复制体跟本体打是怎么个想法?
秘:谁知道呢?
他们两个确实是干到了一个绝望的事,就是把两个世界存档读档的家伙聚集到了一起。
他们的幻想是这两位绝对分不出一个胜负,死了还能复活,所以他们就一直能有乐子去看。
两方的安仁对上了,但是结局反而相反。
仁(袍):你我本来同源,为什么非要争斗呢?
仁:说的好像也是,毕竟你也是我穿的那件红衣服之后,突然就复制出来的一个个体。
仁(袍):我也只是会初步的存档和读档,说个笑话,遗忘世界有一个和你差不多程度的家伙,但是她的速度都比你高,频率也比你高,反应效果也更高。
仁:那为什么他们会派你来呢?
仁(袍):纯粹就是墨家想玩儿。你还不明白吗?
仁:我们是动真格的来反抗的。
仁(袍):别做梦了,你们难道没有想到,为什么墨家直接可以处理掉你们所有的人,唯独留下你们六个。
或许是因为在这风平浪静的地方,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她们想要到旁边去动一动。
仁(袍):你也是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吧?纯粹玩乐子的家伙,也是因为责任才让你收敛的,你大概还能清楚,他说你是一个武力很高的人,那些弱者你要怎么放才能让你最开心?
勾起了某些不良的回忆,自由玩弄新定义世界的到底还是她自己,随便的改原来的设定,漫不经心地玩弄各个家族的关系,到底还是自己犯下的错。
仁:我想我会折磨那些普普通通的人们吧。
回忆到当年,她为了弄乐子,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遗忘世界的宇宙泡给敲碎,而是让它生长到现在这种地步。
或许她并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其实本来也打不碎的,很显然,结局还是很明了的,再怎么做也无能为力。
冷静下来吧,总是能想到当年的那些愚蠢,那些荒唐以及可笑的事情。
要是当年她没有这样去做,而是真的快速完成万神之神和九序完备,面对墨家,还有更长的准备时间。
虽然这次是突袭,但是时间再长,他们也扛不住。及时处理,对每个人都好,尤其是天崇,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出任何一个办法能够及时的移除诅咒。
就像是高空诅咒,可以用芥子气应对,这东西只要自己的联想能力真的不够,那么绝对是想象不到,这玩意还能这么用呢。
虽然运气和骰子并不是完美连接,或许他们是真的想不到。
仁: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时间流动的太快了,实在是难以让我停下来这些脚步,处理这世间的一切实在是太难受了。
内心的动摇,但是没有彻底,还留着那最后的一份情,至少她要有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责任。
仁(袍):恐怕外面的两个乐子人是不会想要让我们这样普普通通的就能出去了。
仁:难不成非得需要死去一个才能出去吗?
仁(袍):其实我知道,这一切都很残酷,我们都是会存档和读档的人,复制粘贴久了,也会感慨自己的生命怎样才能结束。永生的人往往会求死,求死不得才是最折磨人的事情。
仁:你想表达些什么呀?
仁(袍):其实,永生者还是有办法处理掉的,那种不断复活的也可以。当他们死的欲望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抑制复活的速度,像我们这种存档读档的,效果是另一样,无论我们有怎样死的欲望,只要身体机能还在,都会将我们的意志回档。
冷漠的看着外面,始终是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仁:说白了还是死不了,外面的人不会真的就想让看我们两个打到天荒地老吧?
仁(袍):其实我早就摸索出来了一套,大概可以消除我们这种人的存在的东西。我们的身体大概率和普通人就差一个位置。
她强行的从身体中刨出了一个东西,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方块。上面好像有一个保存符号一样的东西。
或许算得上是某种特别的意志吧,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仁(袍):如果这个玩意就是存档的源头,那么现在我就是可以被杀死的吧?
红袍子拿起了一把剑,似乎下定了所有的决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挥下来。
或许是身体最后的神经反应,将头颅递给了普普通通的这个安仁。
剩下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使整个红袍子更加的鲜艳,或许这是为什么红的原因。
以前的红袍子,都会设计一个特殊的效果,对生命的绝对敏感,活着就会让他们不断的受累,身体被拆,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能就是因为红色吸收怨气,红袍子已经算是阴间的法宝了。
正如她所说,这块方块确实是掌握着存档和读档的器官。
仁:看来她的决心很隆重啊,存档和读档彻底的放弃了,为了死她只能这样做了吧。
她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头颅,或许也感受到了某种迷茫。
果然是没有什么悬念的结束,或许外面的那两个人也没有注意。
谁会看两个人在比赛之前唠这么长时间嗑啊?
忧:这一组实在是没有看点。
或许他们心里一直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