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
季节更替。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年。
这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
比如宇研高速发展,取得了一次次的重大突破,规模逐渐壮大。
简今燃的初创公司也在不断地往好的方向发展,最近一次去见林芝欢的父母时,已经获得了林家的同意,林芝欢也因为工作能力的提升而在升职的当口。
虽然林芝欢是院长的女儿,但是升职什么的也要走正规流程。
最近双方都很忙,所以订婚要等等。
林聿琛则是多次来往国内和c国,在攻克某个医学上的难题,最近和c国的一位女研究员惺惺相惜,有要继续深入发展的趋势。
傅津宴和孙佳茗已经订了婚,毕竟这个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定下的,只是有些遗憾时念没有能够参加。
柒仟这个老二次元则是依旧在傅津宴的傅氏娱乐上班,并且做得很好,有许多的同好。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时念重伤,傅二多次嘲讽傅津宴,说是傅津宴没有了大腿,之后一定会一落千丈。
傅津宴直接就把当初傅二联合韩薇操纵股市的证据给提交了上去。
只是中途被傅老爷子给拦了下来。
中间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一家子没必要闹得那么大。”那天,傅老爷子开口说道,把文件扔到了傅二的身上。
“老二,你输了。”傅老爷子说道,然后把一些东西划分给了傅二,说,“以后不许作妖,这些东西是我这个老头子留给你的份额,好好守着它,足够你过好后半辈子,如果你还想要其他的,自己去拼。”
说完之后,还看向傅津宴:“老三,你认为呢?”
傅津宴没有任何异议。
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依照傅家的手段,还有老爷子不可能不管的态度,就算是傅二被逮住,也只是罚点钱而已,不可能真正坐牢。
现在老爷子直接让傅二出局,这倒是出乎傅津宴的意料。
傅二虽然有些不服,但是傅老爷子直说了,如果傅二不乐意,现在这些东西都没有。
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而这些产业全都是在海外,这代表着今后傅二基本上不可能再回来捣乱了。
傅二在离开的时候狠狠瞪了傅津宴一眼。
傅津宴则是回了他一个白眼。
离开的那天,傅二放下一句狠话:“老三,没了时念这个大腿,我就不信你能斗得过老大!”
傅津宴则是微笑着对他挥挥手,说:“二哥,你就好好地去吧,好好打理家族海外资产,我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最后傅二气呼呼地上了飞机。
傅津宴则是握着孙佳茗的手一起回去。
“不知道念念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难过。
陆家这一年内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首先,因为陆衍止的刑期,所以总裁一职暂时由他的父亲陆盛辉代理,虽然股价大跌过一阵子,但是因为陆氏产品过硬,所以经过一年的时间,已经逐渐涨了回来。
陆衍止的刑期不长,而且因为身体重大残疾,所以保外就医,前阵子他的刑期已经结束,恢复自由身,陆盛辉也重新去管海外的事情,陆衍止重新续任陆氏总裁。
这一年里陆衍止经历过大大小小许多次手术,最终腿也没能好全。
他的右腿受伤较轻,基本上好了,但是左腿还是落下了残疾,特别是阴雨天的时候,疼痛难忍。
他平常基本上要么坐轮椅,要么需要拄拐杖,行动虽然有迟缓,腿脚不便利,但是正常生活还是没有问题。
治疗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再继续,而陆衍止也已经认了命。
只是每次腿疼的时候,他总是会格外的想念时念。
陆心漪在这一年里为陆氏付出了不少,不仅仅弥补了之前对陆氏造成的影响和亏损,而且能力也有目共睹,如今已经算是名副其实的陆小姐,而不是只靠着这个姓氏横行霸道。
她和蔺煊之间,如今也是朋友,放下了当初的执念以后,两人说开了,各自在自己的事业上闪闪发光。
F国的对接事项依旧由陆心漪对接,两人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或者开一瓶那款命名为“念”的酒,谈论着各自的近况,以及时念什么时候会醒来。
霍家的情况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霍君蕙一心发展事业,最新季度的项目大受好评,霍之曜则是忙碌于游走于各个家族之间,和周家二小姐也算是欢喜冤家,吵吵闹闹的。
许琴心之前一直很内疚,但是慢慢的,经过疏导也走出来了,最近经常带着郑淑惠一起去买好吃的,做美容什么的。
郑淑惠还是一直没有能够走出来,她一直想要等时念醒来。
对于她曾经做的事情,她一直很难过,一直不肯离开时念身边,有一次直接晕了过去。还是许琴心硬拉着她干这个干那个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才稍微好一点,但是也一直郁郁寡欢。
思思又长大了一岁。
在走收养流程的时候,思思准备满五周岁,只是因为先天病症加上在福利院生活看起来会比较小,从收养至今,一年多过去了,现在已经六岁了。
因为照顾得好,加上已经做了手术,现在也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六岁生日当天,许多人一起来给思思过生日。
而思思在闭上眼许愿的时候,默默地在心中说道:“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我的妈妈时念快点醒来。”
时念一直在沉睡。
霍言墨看着病床上的时念。
明天就是他们婚礼一周年纪念日了。
最近外面的那棵树掉下了许多落叶,他忽然想起他们曾经带着思思出去玩时,粘的那个落叶花束。
他就去收集了一些落叶,这会儿正在粘着。
就像是曾经一样。
整个病房中寂静无声。
等到他把手中的落叶扎好了以后,又左右看看,调整了一些,才拿给她看。
“好看吗?”他说,“是不是还和去年我们扎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