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淑看到赵瑾淑时,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火气。
话说自从上一次跟赵瑾淑闹得不愉快后,她在对方面前也不再收敛自己的脾气,反而还满不在乎地说道:
“赵瑾淑,我不想跟你废话,我今个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你是嫡女又如何,我这个庶出的女儿,一样可以跟在教养嬷嬷身后学习规矩。
哼,不是只有你这个嫡女才有这样的待遇,你等着,回头我一定比你学得还要好。”
听到这里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示,只能有些不耐烦地说:
“哦!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不就是跟着教养嬷嬷学习规矩吗?
既然要学习规矩,那你刚刚的行为不觉得自己不妥吗?
不是我这个嫡姐说你,你既然有我这个嫡女有的待遇,那也应该知道庶出就是庶出,想从外在改变根本就没有用。
你既然是庶出,那就应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你偏偏就不注重这一点,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也不怕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好在都是自家姐妹,我这个做姐姐的并不在意这方面。
更会约束好下人,关于你的所作所为并不会让她们传出去。
可是,你既然刚刚提到教养嬷嬷一事,那也就是已经知道教养嬷嬷进府的事了。
既然都知道教养嬷嬷进府,还如此地无礼,难道就不怕万一被嬷嬷瞧见了,回头对你的印象再大打折扣怎么办?
你说说你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一点不动脑子想想呢?
行了,趁着现在没什么事,你还是先赶紧地回院子里练练吧!
省得回头再承受不住教养嬷嬷对咱们姐妹的训练。”
“你……”
见她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想听,可在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甚至还在那里对着她说:
“我什么我呀!
难道我这个嫡姐说的不对吗?
仔细想想,我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
倒是妹妹,你怎么就不多注意一点,瞧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真是有失体统,往后有事可不能再这样了,要不然谁还会把你放在眼里呀?
简直如同乡下妇人一样,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赵青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被赵瑾淑比喻成村妇,气得她顾不上在那里骂了起来:
“你……你
赵瑾淑,别以为你仗着自己是嫡女,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也不瞧瞧,我哪怕是庶女,可在这吃穿用度上,跟你这个嫡女也没什么差别。
哼!倒是你,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呀?
其实还不如我呢?
我至少受爹爹的疼爱,有爹爹在,我照样日子过得不比你差。
可你呢?
你就算拥有的东西再多,得不到爹爹的喜爱,你在我面前神气什么呀?
也就在我面前摆摆嫡女的谱,在其他人眼里也不过如此罢了。
话说,你越是这样,越说明你在羡慕我。
也就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不然,定然有你好果子吃。”
见她没完没了地在那里说话,有些无聊地对她说:
“行了,说完了没有,要是说完了就赶紧出去。
要是还没有说完的话,也请你出去说,我这里不欢迎你。
真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优越感,偏偏有事没事就到我这里来找存在感,也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还不跟我一般见识,到底是谁不跟谁一般见识,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话说父亲疼不疼我,都无法改变我的出身。
倒是你,你就算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维护自己的名声,依旧改变不了你的出身,终究会低我这个嫡姐一等。”
赵青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而且还被对方说成脑子有病,有些生气地对对方说:
“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呀?
要不是你背后有秦家在,你算什么?
竟然还跟我这么说话,难道你就不怕爹爹责怪吗?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嫡出,就觉着了不起,其实也不过如此。”
听到她没完没了地说,想都没想就反驳她: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吗?
毕竟咱们姐妹俩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再说我之前最好先想想你自己。
再有,我确实是没什么好得意的呀!
谁让我从出生开始就比你地位要高,再者,至少我能自己一个人独享这么大的院子,而你呢?
好像到目前为止,你还跟十五妹妹挤在一起。
你不是受父亲的宠吗?
有本事你也能独自一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呀?
可惜呀,父亲再怎么疼爱你,在这方面恐怕都没有办法满足你。
毕竟这里是国公府,不单单只是咱们三房的家。
更何况,你也只是受父亲的宠而已,在整个国公府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其他人面前,不依旧夹着自己的尾巴吗?
我也没有见你在谁的面前如此嚣张,也就在我面前如此,想来你不就是觉着有父亲的宠爱,就觉着比我活得好吗?
其实也就那样,你真当我在意呀?”
听到这话,赵青淑一时无法反驳对方的话,只能在那里说:
“你,你……”
见她无力反驳后,就赶紧地说:
“行了,十一妹妹,没什么事就回你自己的院子待着吧!
别没事就过来惹我,我不愿意搭理你,你还没完了是吧?
再有,既然你都知道教养嬷嬷来了,怎么不在屋子里老实待着,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说说你,既然有这么难得的机会能跟在嬷嬷身后学习规矩,怎么就不好好珍惜,偏偏由着性子来。
唉!真不知道你这样做,父亲是否知道。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姐姐我还有事要做,就不留你了,你请回吧!”
赵青淑知道自己在嫡姐面前占不到便宜,就有些不悦地说:
“你,不待着就不待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不就是一个破院子吗?
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三房的嫡女,又不是大伯家的嫡姐,有什么大不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