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拿着你喜欢吃的糕点赶紧的走,别在我这里碍眼,要不是因为你是父亲的儿子,我恐怕连院门都未必让你进。
紫芙,端着国邦少爷吃剩下的糕点,送到白姨娘那里。
省着回头她又向父亲告状,说我这个嫡女要陷害她的儿子。
也不看看她的儿子配不配,就她的儿子哪怕再怎么宝贝,那也只是个庶出,怎么能跟我这个嫡女比。
我没有责怪她儿子吃了本小姐那么多东西就算了,还敢在那里诬陷本小姐,等着吧!
早晚有一天有她后悔的时候。”
“是,小姐,请吧!国邦少爷。”
“国邦多谢嫡姐款待,又给姐姐添麻烦了,实属对不住了。”
“知道给我添麻烦,还不快点回去,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以后没什么事,最好别过来,过来之前,最好先得到你姨娘的同意。
不是我这个姐姐对你刻薄,而是真不想跟你姨娘掰扯,有失身份不说,还让人看笑话。”
说完不顾他脸上委屈的小表情,而是拿起放在旁边的书读了起来。
按理说,完全可以不让他进自己的院子,可惜这种事又不是做过一次两次,次数多了,这小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渣爹告状。
说什么自己这个嫡姐不喜欢他,还是怎么着来着,反正闹到最后,渣爹当着三房所有的姐弟在那里说。
“瑾姐儿,你身为长姐,怎么能如此对待下边的弟弟?
枉费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嗯?
往后可不能再把弟弟妹妹拒之门外,要是让为父知道了,定当罚你。”
就这样,从那以后,不说三房其他的弟弟妹妹时常来自己的院子,就说其他几房的兄弟姐妹,再听说了此事后,那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就到自己院子里来一趟。
起初还有些生气,后来也就随他们去了。
毕竟渣爹都发话了,不让进院子那也不行。
而且也想明白了,来就来呗!
好吃好喝的招待,只要不找事怎么着都行。
可惜其他人没什么,就白氏也不知道是神经过敏,还是怎么着。
只有她那个小儿子,也就是刚刚被请出去的国邦少爷。
只要一来自己的院子,但凡让白氏知道了,那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这个嫡女要害死她儿子。
以至于每次她儿子到自己这里来,对他说话也就不再客气。
更让人生气的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小听不懂人话,还是觉着自己不会害他,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
到最后只能说,他敢来咱就敢款待,只要白氏敢找自己的麻烦,那她就等后悔吧!
她不是觉着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渣爹面前很厉害吗?
即便她再怎么厉害,也没有继母柳氏厉害,谁让继母柳氏两胎就生出四个儿女,而且在身份上,又比白氏所出的儿女要高。
即便跟自己这个嫡女没法比,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说到底还是继母柳氏厉害。
也别觉着渣爹非常的宠白氏,可惜在嫡庶这一方面,渣爹的心里还是比较清楚。
要不然,到现在他的房里都没有出现过,谁敢在私下里残害跟孩子有关的事。
说起这事,就觉着讽刺,唉!逝者已逝,想那么多无非自添徒劳。
可即便就是这样,也觉着娘亲嫁给渣爹不值得。
不过除了白氏生的女儿赵青淑以外,其他人,特别是庶出的儿女,在渣爹面前都没有她赵青淑那样的待遇。
以至于白氏生的四个孩子,不算赵青淑,其他三个人的日子,过的也就比其他庶出稍微好一点,这还是白氏在私下里补贴的关系。
单论起渣爹的补贴,庶出的女儿终究不如庶出的儿子,要不是有白氏在,恐怕日子过得也不咋地。
这跟柳氏生的儿女简直没法比,谁让人家柳氏那也是大家闺秀,出嫁之时嫁妆不少,虽说比不上娘亲的嫁妆,却也是在国公府排得上号的。
至于白氏生的孩子在待遇方面,就更没法跟自己比了。
先不说自己手握大笔嫁妆,就说咱好歹是三房的嫡长女,谁敢在分例上这一块动手脚。
这不自从知道大伯母的心思以后,除了想吃点什么东西,按照分例来领取,也尽量不难为府中的下人。
其他的时候都是让紫苏去大厨房花钱,或者有时候就是托她二哥出府买。
从来不会借助身份在那里耀武扬威,这一点可比赵青淑不知道好多少。
好在也知道白氏的儿子,会时不时的过来一趟,摆在桌面的糕点都不多。
不是舍不得不给他吃,而是真怕他吃出点什么事来。
毕竟年纪还太小,一旦吃撑了闹肚子,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所吃的东西,几乎都是白氏跟大厨房预订的糕点,反正白氏能吃,为什么她的儿子就不能呢?
再说了,即便真的出事,那也跟她自己有关,谁让东西是白氏提前让大厨房做的呢?
只是有时候还会忍不住,对身边的丫鬟说上那么几句。
“往后国邦少爷再来院子里时,你们赶紧找人私下里去通知白姨娘。
不说白姨娘又多么宝贝她这个儿子,至少不能让白姨娘的儿子在咱们院子里出事。
再有就是,往后院子里但凡本小姐用的东西,一定要多加检查一番,不可大意,知道吗?”
“是,小姐,奴婢谨遵小姐的吩咐。”
“至于府中其他小姐少爷,往后过来也不可大意,该注意的依旧要注意。”
“是,小姐。”
“行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是,小姐。”
话说自从三年前,自己开始掌管娘亲的铺子庄子以后,别提有多么顺利了。
以至于现在年年都有进项,虽说不多,那也比往年娘亲在世的时候进项要多一成。
别看只是一成,在这个生产力低得不能再低的时代,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同时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苛待下人,或者是劳役租借的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