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老公我还以为你不会送我礼物了。”
电影结束,谢望安拉着女孩来到台前,一束超大的玫瑰花被工作人员送了进来。
“情人节快乐,老婆。”
九十九束鲜艳的玫瑰含苞待放,谢望安拿起中间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打开之后是一条手链。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中途出去上厕所的时候。”
“谢谢老公。”
女孩踮起脚尖亲了亲,抱着花离开电影院,车上,许夏蝉道,“你资金有缺口吗?要找那个江老板合作。”
谢望安看了一眼女孩,“没有缺口,只是张市长介绍的,总要给一个面子。”
“倒也是。”
暂时无话。
谢望安在犹豫还要不要帮李不裳。
他没想到江攀登背景挺大,居然能和张市攀上关系,来海城投资。
商业上的事多一个朋友总好多过一个敌人。
“那个江老板来海城投资什么呀?”许夏蝉突然问道。
谢望安面色平静,两人其实彼此没有秘密,除了他重生这件事,也就是江攀登这件事,两人默契的隐瞒。
“我也不太清楚,你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些了?”
“没有呀,只是想给你分担分担压力。”
“你想给我分担压力,等会到家吃小孩就行了。”谢望安坏笑道。
“流氓。”
到家之后,谢望安栽了一些玫瑰花在泡沫箱里,许夏蝉则摘了些花瓣泡澡。
浴室里,当小孩被吐出,谢望安舒舒服服的抱住许夏蝉,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合,沐浴乳残留在肌肤之上,滑又柔,谢望安把玩着女孩的“爷爷的爱人”。
“老婆,我想问你一件事。”谢望安说道。
“嗯。”
“嗯...”谢望安组织着语言,“如果一个孕妇在街上被老公家暴,我们刚好遇见了,你会让我帮忙吗?”
女孩嘟了嘟嘴,歪了歪头,“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突发奇想。”
“那个男的要是有刀你还是不要去帮忙了,我们报警就可以了,如果没有刀你可以帮忙。”
“所以就是有刀没刀的事了?”
“当然啦,虽然你很厉害,但是别人有刀你可能会出事,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傻子。”
“倒也是。”
深夜,许夏蝉已经熟睡。
“轰隆隆——”
漆黑的房间,电光闪烁。
几块水泥砖围在一起,里面有一堆篝火。
谢望安和李不裳坐在篝火前。
今晚的梦境是当初谢望安和谢玉簪在苍海躲避台风的那间荒野小平房。
“公子可是有消息了?”
“嗯,我今天看见江国良了。”
“在哪?!”
“就在海城,现在梦之会所。”
“带我去找他!”
李不裳的头发开始飘荡,气势陡然变的狂躁。
“你不能自己去找他?”谢望安疑惑道。
江攀登或许有刀,但是在海城,对于谢望安来说就是无刀,他思考后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李不裳,让她自己去解决,毕竟对方可不是人。
“我没有他的气息,只有跟着你,我才能在到他。”
“牛逼。”
谢望安无奈的说了一句。
“那等我从长计议,他现在身份不同。”
李不裳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抬起那张恐怖的脸,“公子可是想拖延时间,并不想一心相帮?”
“我们生活的世界不同,我有自己的难处,你等我掌握清楚他的信息,自会让你报仇。”谢望安说道。
“你想和许夏蝉相爱吗?”李不裳突然问道。
谢望安愣了一下,“我们现在不挺好的?”
“可是你奶奶的死,还有她当初带着你奶奶骨灰来探监的那一幕幕,你真的能放下?”
男人又愣了一会。
实话实说,他真的放不下。
虽然已经承认和许夏蝉的关系了,可等女孩抑郁症好后,如果和对方也没有孩子,他会选择更温和的方式和对方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样对柳青微有一个交待,也对自己有一个交待。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会转世轮回,我只想灰飞烟灭,永不为人,公子助我得报大仇,我也自有回报。”
李不裳说完,身影与黑暗融合,寒风吹进,谢望安睁开眼。
女孩一丝不挂的身躯是滚烫炽热的,她躺在谢望安的怀里的胸口起伏,睡的很香。
“我死之后你到底做了什么?”谢望安喃喃自语。
次日,谢望安早早出门,许夏蝉留在家里做饭。
来到金銮天的台球室,他拿到了江国良的照片,随即开车来到咸鱼福利院。
老道办公室。
之前有了谢望安两百万的资助,当初寒酸如陋室的办公室已经装了窗户,几把椅子和一排书柜与吊顶风扇,老头办公桌的脚下还有一个小太阳。
“帮我查这个人,在他离开海城之前给我绑了。”谢望安拿出江国良的照片。
张老道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查信息可以,但是绑架他人犯法,不能做。”
“女鬼的仇人,就是他亲手杀了她,埋在一栋楼房的地下,当时那个女人还怀了孩子,能不能做?”
张老道愣了一下,又拿起照片端详,“确实是忘恩负义,外羊内虎之相,帮了。”
“好,多少钱?”
老头哈哈一笑,“替天行道谈钱就庸俗了。”
“行,走了。”
“最近想给孩子们装几台电脑,跟上时代。”
“滚吧你。”
“太子爷慢走,别买太贵。”
谢望安骂了一句,开车来到数码城买了最新款的电脑让人送到福利院。
回到家,谢望安打开门,听见许夏蝉正在打电话的声音,隐约听见江国良这个名字。
“老婆,饭好了没有?”
“先不说了,你记得查啊。”
“做好了!”
中午吃饭时,谢望安摊牌,“不要查江国良了,我已经在处理了。”
“什么?!”
许夏蝉懵逼的抬头对视。
“我知道你在查江国良,你是不是梦见一个白衣女人了?”
女孩眼神顿时变的紧张,嘴唇动了动,默认的低下头。
“她说什么来蛊惑你让你帮她?”谢望安问道。
许夏蝉一直无声的低下头。
“不想说吗?”
谢望安的话音刚落,他便看见两颗眼泪滴在了碗里,许夏蝉泪水朦胧的抬头,“她说可以让我们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