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干嘛？”
“爸，你这话说的，车是给你开的，妈那边也得有表示啊，不能厚此薄彼。”
“......你说的也是。”
在金店里，陈默仔细挑选，最终为母亲王慧买了一个约莫三十克左右的龙凤呈祥图案金手镯，以及一条二十克左右的o字链金项链，做工精致，分量十足。
“爸，不是我不给你买啊，要是给你买，你和妈都有了，那妈就不觉得这份礼物是唯一了。”
“臭小子，不用你说！”
看着金灿灿的镯子和项链被装进精美的绒布盒子，陈建国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虽然自己没有，但这可是儿子买给他妈妈的！
这份孝心和能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然后在麻将桌上“不经意”间透露出来！
......
下午五点多，所有购车手续加急完成，临时牌照也贴好了。
陈默拿到了那辆崭新宝马5系的车钥匙。
深青色的车漆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沉稳而高级的光泽，车身线条流畅有力。
父子俩需要把新旧两辆车都开回去。
两人商量了一下，从鹭城到青川这段路由陈建国开，等下了高速再换陈默过过瘾。
陈建国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坐进了宝马的驾驶座，小心翼翼地调整座椅和后视镜，感受着方向盘细腻的握感，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陈默则开着家里那辆旧车，他瞥了一眼父亲兴奋的样子，笑了笑，心里也挺高兴的。
晚上七点半，天色早已黑透。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陈默家所在的位置，新车的大灯在黑暗中划出明亮的光柱。
旧车跟在后面，像一位完成使命的老伙计。
王慧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注意到外面两辆车相继停下的动静后，心里大概猜到了，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对于两人这么晚才回来，心里微微有些不满。
父子二人提着大包小包进门。
王慧刚想张嘴唠叨几句，就见陈默笑呵呵地走到她面前，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个深红色的精致绒布盒子。
“当当当~妈，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打开盒子。
灯光下，金手镯和金项链静静躺在丝绒衬垫上，闪烁着诱人而踏实的光芒。
龙凤图案栩栩如生，链条扎实厚重。
王慧到了嘴边的唠叨瞬间卡住了，眼睛一下子亮了，目光完全被那金灿灿的光泽吸引了过去。
她这辈子对钻石和奢侈品没什么概念，唯独对这实实在在的黄金，有着根深蒂固的喜爱和认可。
而且，这不仅仅是饰品，更是儿子心意的重量。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默默你......”
王慧又是心疼钱，又是止不住的欢喜，手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镯子。
“妈，喜欢吗？戴着试试！”陈默笑着把手镯拿出来。
“喜欢！怎么不喜欢！就是......”王慧嘴上说着，手却已经伸了过去。
陈默帮母亲戴上金手镯，然后示意父亲帮忙戴上项链。
王慧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那点小小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眼里只剩下金子的光彩和儿子孝顺带来的暖意。
......
接下来的寒假日子里，陈默在家享受的简直是“帝王级”待遇。
饭菜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水果天天有，王慧连唠叨都少了，看他的眼神满是骄傲和慈爱...
与很多同龄人“在家超过三天就被嫌弃”的境遇截然不同，陈建国和王慧现在看儿子，哪哪儿都完美。
长相帅，成绩好，年纪轻轻写书赚大钱，孝顺懂事......
除了还没带女朋友回家这一点...
嗯，儿子肯定有他自己的节奏和打算！
夫妻俩默契地选择了自我催眠，绝口不再提“女朋友”这茬。
以前或许还会想着旁敲侧击一下，现在？
我儿子这么优秀，他做事自有章法！
他不提，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们当爸妈的，全力支持就好！
陈默并不知道父母这番心理活动，不过假期这段时间里确实清净自在。
而他与林晓之间的距离，在这个假期里，也在无形间拉得更近了。
自从那次他“随口”夸过之后，林晓仿佛找到了某种“密码”。
现在都不用陈默提，她时不时就会主动发来一些照片。
起初还只是普通的腿照，后来渐渐升级，有时会配上不同颜色或纹路的丝袜。
照片里的腿，笔直修长，却又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珠圆玉润，带着一种介于青涩与妩媚之间的独特吸引力。
陈默每次收到，嘴上总是不屑一顾，但手指却很诚实地将图片放大，仔细观察。
他试图用批判的眼光分析，为什么“笔直修长”和“珠圆玉润”这两个看似矛盾的形容词，能如此和谐地结合在一起？
这不符合常理！
好吧，陈默承认，自己确实没被这么“刺激”过。
叶妍是清纯可人型的，从未如此大胆直白。
现在，一个漂亮女孩天天变着法子发这种带着“小心机”的照片，饶是陈默自认心智成熟，也有些招架不住。
不看？
那还是男人吗！
当然，看归看，他回复时依旧保持着表面的淡定和平静。
林晓这般攻势，自然是察觉到了陈默态度软化。
她现在每天都变着花样找话题和陈默聊天，从早上吃了什么，到看了什么电视，到吐槽寒假作业，再到分享网上看到的趣事......
话题琐碎又没营养，但那份想要黏着他、和他分享每时每刻的心情，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李晴那边既然已经“摆明态度”，林晓现在就毫无顾虑，全心投入，只等期末考试成绩这个“东风”到来。
1月18日，周五下午。
期末考试成绩如期通过短信平台发送到了家长手机，班级内部的详细排名也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陈默的手机震动，是林晓发来的微信消息，一张截图。
点开图片，是高三七班本次期末考的总分排名表：
第1名：陈默 677分
第2名：李晴 621分
第3名：林晓 615分
第4名：张力 613分
第5名：李倩 610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