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然把手伸到包里但是没有拿出来,而是用眼神看了看年轻人!中年人笑着向年轻人摆摆手,年轻人慢慢的退了出去,然后在外面轻轻的关上了门。整个动作都是在无声中进行,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也就不用多说话。
肖静然拿出一串黄蓝色相间的珍珠项链和一枚蝴蝶金饰也放到了桌子上。
中年人再次抬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表情和反应中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这些都是国外的古董,即使在古代,中国与国外的经贸往来非常频繁,也只有金币能够流通,而这些精美的金饰能够出现在国内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然而,面对中年人的疑惑,两人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他们的沉默让中年人感到有些无奈,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继续拿起相机,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拍摄这些珍贵的物品。
半个小时过去了,中年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然后,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并将其推到两人面前。
“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评估,”中年人说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二位在港海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忙,也可以随时联系我。”
赵达并没有去拿那张名片,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些金饰上。而肖静然则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收起来,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接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同样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中年人面前。
“我们对佳得士的实力充满信心,也对你们专业的眼光深信不疑。”肖静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声说道,“我会在家里安心等待你们的好消息,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格外舒适。而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实则蕴含着深意。主动递出名片,表面上是一种礼貌和友好的表示,实际上却是一种巧妙的策略。通过这种方式,肖静然将主动权巧妙地交到了对方手中,让对方主动与她联系。
这种主动权的变换,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暗藏玄机。因为在人际交往中,越是主动的一方,往往会显得更加急切和焦虑。而这种心理状态,很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决策和谈判结果。因此,肖静然巧妙地运用了这一策略,使得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处于更为有利的地位。
两人走出房间后,毫不犹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多耽搁一分钟,就意味着多一分危险。无论是飞往国内的哪个城市,只要能够尽快离开港海,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旦这些物品被确定可以进行拍卖,拍卖行便会不遗余力地进行宣传推广。他们会用尽各种手段,为这些宝贝赋予各种感人至深的故事,以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和竞拍。到那时,肖静然只需要将物品送过来即可,其余的事情,拍卖行自然会全力以赴,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和利益,他们必定会拼命保护这些珍贵的物品。
结果也非常幸运,还有半小时,一架飞往中都飞机会起飞!
飞机稳稳的停在了中都机场,两个人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续几天的紧张奔走也让两个人疲惫不堪。坐在出租车上就昏昏欲睡,好容易到了家就一头扎到床上睡了起来!直到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在妈妈那双犀利的眼神中吃完了饭,赵达赶紧开车走了!
赵达风驰电掣般地驾车在国道上疾驰着,这几日都未曾接到乡里的电话,想来一切皆安然无恙,众人也都表现出色。然而,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在上班时分现身办公室,否则就会被人揪住小辫子。远远望去,只见路肩上一辆黑色汽车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停在路边。一个身着红色风衣、戴着口罩的女子,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挥舞着手中那洁白如雪的手绢,试图拦下赵达的车。此时,赵达的车速已接近 80 公里,尤其是在这种荒郊野外太容易出事,本不愿多生事端,可这女子却如癫狂的舞者,径直冲到了路中央。赵达见状,一脚猛踩刹车,犹如踩下了千斤重锤,终于在离她仅有一两米的地方惊险地刹住了车。刺鼻的摩擦轮胎胶糊的味道,如同一股浓烈的烟雾,迅速钻进了驾驶室。赵达尚未开口,这女子便如一阵疾风,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急切地说道:“对不起,我有急事,你能否将我捎到原州州府?”
赵达刚才心急如焚,一心只想赶路,突然被这种自杀式的拦车方式逼停,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如火山一般喷涌,他扯开嗓子对着她吼道:“你突然跑到路中间拦车,难道就不怕我刚才没刹住车,把你撞死吗?就算是你自己不想活了,也别连累别人啊!”
女人却不以为然,反驳道:“这可是一辆价值一百万的豪车,我才不相信它刹不住车呢!除非是你故意的。”
赵达没好气地说:“你相信这辆车,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我要是不踩刹车,就算车再好也无济于事!”
女人赶忙解释道:“先别说了,我真有急事,我的车没油了才停在这里的。”
赵达发动汽车,嘴里嘟囔着:“路上随便就敢拦车,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拉到穷乡僻壤,把你给卖了?”
女人一脸自信地说:“我才不相信一个开一百万汽车的人会是那样的素质。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该问一下,你是做什么的?”
赵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事到如今,才如梦初醒般发问,你不觉得为时已晚吗?”
女人满脸无奈,叹息着说道:“既然你守口如瓶,那也罢了,你将我送至原州交界处,然后我再设法找人在那里接应我。多谢了!”
赵达听着她的口音,面露疑惑之色,问道:“听你这腔调,似乎并非原州人士啊,你前往原州所为何事?而且我观你那辆车乃是内务车,为何不是司机驾车呢?”
女人心急如焚,赶忙回答道:“我乃冀海人,四点时医院告知我父亲在原州突患重病,我这才心急如焚地赶路,全然未曾留意到车内的燃油所剩无几。”赵达:开此车的司机实非合格之辈,连基本的养车之道都一窍不通,难道不知内务车随时都有可能远行吗?你亦是如此糊涂,出门开车竟然不先检查车况?没油了都浑然不觉?
女人一脸无奈地说道:“现在在市府开车的人,哪一个不是靠着各种关系才得到这个职位的?他们的背后说不定就是一尊尊大佛呢!那些真正有能力开得起你这种车的人,怎么可能会亲自驾车呢?”
赵达听了女人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淡淡地回答道:“听你这口气,好像对他们的印象也不怎么样啊?不过,我这辆车其实是借来的。”
女人似乎对赵达的回答并不在意,她紧接着说道:“要不你来替我开车吧?我可以给你内务员的待遇,而且工资我会另外再给你发一份。”
赵达听了女人的提议,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然后笑着说:“让我去给你开车?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自己都知道我这个人太散漫了,而且我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那块料啊。”
然而,就在赵达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车速,女人顿时面露惊惶之色,声音略微颤抖地喊道:“你能不能开慢一点啊?现在都已经 100 码了!”
赵达却不以为意,嘴角甚至还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他反驳道:“刚才可不是你说要快点走的嘛?怎么这会儿又突然不着急啦?”
女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提高了音量,焦急地解释道:“我说的快走是指起步的时候稍微快一点,谁知道你会直接飙到这么高的速度啊!这可是严重超速了,多危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