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汐出了空间,大字躺在炕上,她是可以用催眠术的,但是也要先让对方心乱一下。
不然这种嘴硬,心里戒备心又很强的人,催眠术效果不是很大。
如果一个晚上过去,牛棚的祁温宁发现人没有回去肯定是怀疑的吧?
那不得露出马脚?
阴恻恻的嘴角上扬,乱了好啊,老老实实地卧薪尝胆三年多,应该活动活动了。
翻出院子,摸到牛棚外的院子墙角,看着手机里祁温宁躺床上并没有睡着,还在翻来覆去地等人回去。
不动声色地朝窗口又吹了迷烟进去,半个多小时过去,嘴巴都吹累了,里面呼噜声才震耳欲聋响起。
林芸汐摇了摇头,这个崔予颂的药,也不过如此!
去牛棚把那个铁盒子收到空间,又拿出来一个外表一样的出来,嘿嘿,她那时候挖到的时候,就在准备一个替代品了。
这就叫细心。
恢复好原样,回头又看了一眼牛棚,真是期待明天祁温宁的表情呢。
一出现到崔予颂面前,表情贱兮兮的,“你猜猜我有没有拿到?”
没反应...
“喂,你好歹也是军医,还是个院长,你的那个迷.药好垃圾,我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祁温宁放倒,太菜了你。”
崔予颂不可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看到林芸汐把眼熟的铁盒子拿出来,那一瞬间,立马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是谁?我不准你碰!你住手!
你捂得严严实实,你就光明磊落了?小人!贱.人!你快放开我!”
林芸汐低头眼睛一闪,哦豁,猎物急了。
从口袋里拿出万能钥匙,慢慢地对着其中一个锁开去。
崔予颂这时也没有开口大骂,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动作,随着一声“咔”。
“不要!!!”
崔予颂看着真的成功了,急的脸满脸通红,手和脚腕也因为挣扎而出血,“住手!住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林芸汐不听,她都能打开了,现在还要听他什么瞎扯!
接着开第二把锁。
崔予颂手脚并用,硬生生把染红的麻绳拉扯断,拿着绳子就冲上去往林芸汐的脖子勒住。
林芸汐拿着铁盒子,一个地上翻滚躲开了,“一开始你就打不赢我,就凭你现在就能打过了?”
“呵呵贱.人,我死也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那你试试?”
把铁盒子一收,从手中消失不见。
“你....你不是人!”
林芸汐气笑了,咋还骂人呢?
崔予颂手指着对方,直发抖,“你...你是鬼!!!那这里是哪里???”
林芸汐看着对方疯疯癫癫的到处瞎看,“这里鸟语花香,你不会以为这里天堂吧?”
说完又出现拿出绳子把人强制绑住,拿出钟表开始进行催眠术。
“你是谁?真实姓名?”
崔予颂还是有一些理智,不停的摇头,不想受控制,但是眼神还是渐渐无神,最后迷离地回答道:“崔予颂。”
“你是和祁温宁三年前到的西沟大队牛棚,待到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崔予颂好几次张口,又紧闭上嘴。
林芸汐眉头紧蹙,大声呵斥道:“说!到底是什么!”
“是...”
崔予颂硬生生被自己意识逼清醒,“好啊,我真是小瞧你了。”
林芸汐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即坐下来,把玩着表钟,“彼此彼此,我这个催眠术还是第一次失效呢。”
“你就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开口说的。”
“那没有办法了,看来我只能继续开盒子了。”
拿出一块脏抹布堵住对方的嘴巴,既然不想说,那也不要嗷嗷叫了。
没一会第二个、第三个锁陆续打开。
林芸汐转头挑衅看着崔予颂,“呵,三把锁?垃圾!”
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好极了。
整理好呼吸,双手慢慢打开,入目眼帘的是一袋袋包装好的文件袋。
疑惑看向崔予颂,不过看着对方要杀了她的气势,又转头看回来,肯定是个好东西。
随意拿起一袋文件打开看,眉头越皱越深,好好好,果然是个好东西。
林芸汐不紧不慢的拿出狼牙棒出来,“tmd,狗东西!你玩我!”
用力的砸下去,气死她了,里面都是废报纸!!
林芸汐感觉气的脑淤血都出来了,整张脸通红,把布拿下来,“好个崔院长,你应该当一个演员才是!谁tm有你会演呢狗东西!”
“哈哈,你打啊,你有种打死我啊!”
“嘭”地一声。
林芸汐朝着对方膝盖狠狠地砸下去。
“啊啊啊啊!!!”
不能把人打死,打残还是可以的,tmd,气死她了!
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催眠术不行,打残成这样,也硬是没开口!
发泄完,把人打晕过去之后,气顺了一点,不过还是把盒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检查,一张一张看过去,她不信!
清晨四点,洗个澡换了衣服,林芸汐气压极低的从空间里面出来。
没想到出屋门,就已经看着后院的大丫在收拾鸡窝和驴窝卫生了,也没有打招呼,拿着扁担和水桶就去河边挑水。
一整晚都没有睡,她现在毫无睡意,只有把牛棚的人大卸八块的决心!
简直太过分了,她下半夜看了一晚上的陈年旧报纸...
早上洗的还是冷水澡,怕一头热出来把牛棚另外一个人也给绑了,也想去马田村把吴金宝给嗝屁了!
这种卧底任务比直接真刀真枪还难。
路过牛棚时,隐晦的看着祁温宁,对方还是照常干活,也不知道到时候少了一个人,大队长那边怎么说?
来来回回挑了四五次水,早饭夏爷爷已经在做了,大丫在一旁烧火,夏奶奶带着二丫收拾菜园子,把成熟的菜都摘下来,吃不完的都晒干收起来。
在冬天也是一碗极好的菜。
吃完饭除了夏奶奶和二丫在家,其他三人都去上工。
现在不农忙,夏爷爷拉人拉货,大丫打猪草,林芸汐没办法,还是得开荒,只有这个工分高,要做表面功夫。
这时,大家伙都站在大队部听着大队长的早晨叭叭叭。
大队长习惯性巡视一圈,看哪些人没来,等会上工分配好心里有数。
看到牛棚的人,经常站着的角落里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呢?哪里去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