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摇头,“差得远呢,满分一百分的话,顶多给你三十分,还得多练,勤能补拙嘛!”
“是,师父!”
傻柱笑问:“那我呢?”
“你又不是我徒弟,不作评价!”
“行!你这嘴可真严。”
有林祯、傻柱、马华三人掌勺,五桌饭菜很快搞定。
院里的人们真有口福,平日里这些可都是领导在食堂宴请才能享用的美味。
席间觥筹交错,笑声连连。
聋老太太与何雨水坐在一起,心境却大相径庭。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而雨水则情绪低落,连帮忙择菜都不愿参与。
刘玉华毫不在意,与傻柱一同向邻里敬酒。
这场喜酒让院里的人们关系更加亲近。
刘光天向林祯敬酒。
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说:“林祯,能帮我个忙吗?”
“是想让我媳妇帮你介绍对象?”
“不是!我现在的工作哪能与傻柱相比,没好工作,好女孩也看不上我。”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
“听我爸说轧钢厂要扩大生产,新开一个太阳灶车间,能帮忙说说,把我调过去吗?”
阎解成在一旁听见,连忙附和道:“林祯,还有我和于莉,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们也调过去?我们那个小单位,薪水微薄,福利待遇也差,帮帮忙吧。”
轧钢厂在这片区域可是个响当当的重工业大企业,多少小单位的人都梦寐以求能进去工作。
如今单位要扩大生产规模,可不是像以后那样发个招聘启事,在社会上广招贤才。
通常都是从周围的小单位抽调人员,或者从学校接收应届毕业生。
还有一种途径是去乡下招募,由生产队推荐人选,但这并不常见,除非遇到大型项目急需人手的时候。
城里那些已经有工作的人,想要换岗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得经过原单位和新单位的双重认可,还得获得更高一级的调动批准。
不然的话,就得在自己的岗位上一直干到退休。
这次轧钢厂要扩大规模,周围小单位的人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挤进去。
虽然消息才刚刚传开,但已经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写好了调岗申请。
阎解成和于莉夫妇,还有刘光天,都打算到轧钢厂去工作。
特别是听说新车间可能会由林祯来负责后,他们更是心动了。
林祯笑着说道:“你们真的想去吗?”
刘光天答道:“当然想啊,去了不就是你的手下了嘛,不管干什么都听你的指挥!”
林祯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上次贰大爷不是不让你去轧钢厂吗?”
刘光天偷偷地朝远处的老爹看了一眼。
然后摇了摇头:“上次我想去保卫科,我爸一顿劝说,说要马上给我介绍对象,我就信了。结果半年多过去了,连个影儿都没见着。这次他做不了我的主!”
“那好吧,只要你确保贰大爷做不了你的主就行。别到时候我打过招呼了,你爸又不同意。”
“不会的!他要是不同意,我以后就不去上班了,就在家等着我妈做好饭端到桌子上!”
“好!有志气!我支持你!”
阎解成接着说道:“我和于莉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爸妈巴不得我们去轧钢厂呢,也一块儿给我们安排了吧。”
“行,我明天上班的时候去人事科一趟,让他们多留意一下。过几天要是看到你们的申请名单,我一定让他们接收。”
“太好了!哈哈哈,来,干杯!”
林祯的心情非常好,把刘光天、阎解成和于莉安排到新车间,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刘光天和他老爹刘海中一样爱耍心眼儿,但现在对自己可是毕恭毕敬的。
自从上次刘海中想要打压自己开始,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已经被自己争取过来了。
像刘光天这种人,完全可以当作职场上的得力助手来使用。
只要确保自己在八十年代来临前能稳住脚跟就好。
一旦踏入八十年代,我很可能会选择辞掉工作投身商海。至于谷贺,就更不用担心了。
阎解成和于莉夫妇俩更不是安分的人,进了厂自然无虑。
而以于莉的性子,八成也会随我一起离职。
原着中提到,他们夫妇俩在八十年代初期就开了饭店做起生意,本就不是甘于领固定薪水的人。
……
宴席直至下午两点多才结束。
宾客们纷纷道贺准备离去。
傻柱向秦淮茹招手示意她过来。
“秦姐,去,回家拿个盆来,把剩菜都打包带走。”
秦淮茹笑着说:“早就备好了。”
刘玉华一听,拍手大笑。
“对啊!我竟然忘了这茬,各位街坊先别急着走,太感谢你们来捧场了。桌上的剩菜我和柱子吃不完也是浪费,大家都拿走吧!谁家的碗盘盆,我都不回收了,连同菜一起端走吧!”
傻柱抿了抿嘴,没有言语。
心中暗想,能让许大茂、贰大爷、叁大爷一起来吃就不错了。
你怎么还让他们打包剩菜?
咱们院里困难的是秦淮茹家啊,你这也太……
秦淮茹尴尬一笑,转身欲回家拿盆的脚步也僵住了。
聋老太太笑道:“大伙儿听玉华的,都拿都拿,林祯,你小子也别客气!”
林祯笑道:“我们的盘子碗就让阎解成收走吧,我懒得洗,阎解成爱洗碗。”
阎解成一手一个小盆,一盆是鲶鱼炖茄子,一盆是蘑菇炖鸡,都还剩了大半盆。
他嘿嘿笑着说:“我更爱洗盆。”
“哈哈哈……柱子,你得向阎解成学学,以后咱家的锅碗瓢盆就别让秦姐洗了!”
刘玉华大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气得低头找了把扫帚到一旁扫地去了。
刘玉华那豪放的笑声直抵人心。
各家各户纷纷找到自己家的餐具,高高兴兴地打包了剩菜。
五桌宴席所用的盘子、碗、盆等,肯定是邻居们凑齐的,傻柱家哪有那么多。
虽然那是个艰苦的年代,且菜肴美味,但还是剩下了不少。
主要是傻柱和刘玉华太过慷慨,分量给得足足的。
大家吃得腰都弯不下,也没能把菜吃完。
贾张氏愣住了,本以为这五大桌的剩菜都归她家呢。
最终,左邻右舍将剩菜瓜分一空。
我们家只拿回了两只盘子,里面还装着不到半盘的残羹冷炙。
这事儿真怨不得旁人。
清早,刘玉华上门来借盘子,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生怕给多了会被不小心打碎。
等到分剩菜时,家家户户都满载而归。
唯有林祯和许大茂婉拒了。
就连分得最少的刘海中家,也捧回了六个盘子,足够晚上再摆一桌宴席了。
自诩与傻柱亲近的贾家,却只分到了两盘不到半满的剩菜。
秦淮茹的窘迫,比贾张氏的嫉妒更甚。
回想起刚才不少人对她暗笑,秦淮茹不禁脸颊发烫。
从分剩菜一事便能看出,傻柱已不再是家中的主宰。
回到屋内,贾张氏便开始唠叨起来。
“我看刘玉华嫁给傻柱真是瞎了眼,她该嫁给林祯才是,他们两人一样,都是薄情寡义之辈!”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妈,别说了,还不是因为您早上借得少,刘玉华头一回来咱家借东西,您就给了俩盘子,脸上还不乐意,人家怎么可能愿意多给咱剩菜呢?”
“傻柱不是让你拿盆去把剩菜都装回来吗?大伙儿都听见了,她一个女人竟敢越俎代庖!”
“是啊,她是傻柱的女人,所以有半拉子的当家权,以后傻柱就不是单身汉了,您要还是这副态度,以后连盒饭都别想吃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没言语,心中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要是以后傻柱不再帮衬咱们,就凭你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养活这一家五口?”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找1大爷。”
收拾完残局后,刘玉华陪聋老太太聊了几句,又跑到前院去找娄晓娥。
她是特意来请教的。
“嫂子,跟我讲讲生儿育女的经验吧,院子里就你有这个资格。”
娄晓娥笑道:“你这样叫我真别扭,明明你才是嫂子嘛!”
“嗨!没事,别计较了,快讲讲吧!”
“行,我给你讲讲经验,但你别叫我嫂子,我和于莉都是直呼其名,你叫我晓娥,我叫你玉华,怎么样?”
“行!晓娥,我听你的!”
娄晓娥点头微笑,刚说了几句,傻柱就绷着脸找了过来。
“刘玉华,跟我回去。”
“怎么了,这才结婚第一天你就拉着个脸,可不是昨晚那副模样了!”
傻柱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说呀,你在嘀咕什么呢!我有话跟你说,咱们回家谈!”
“就在这说吧!晓娥又不是外人!”
“嘿!你倒是挺随和的,行,也没啥大事,我就是想说,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你看你刚才,连点剩菜都不给人家留!”
刘玉华一脸疑惑:“不对吧?院里过得最不容易的应该是叁大爷吧?我虽然才进门一天,可比你了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