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市位于东外大街的一个小胡同里,步行多半个小时的路程。胡同口有专人把守放风,进去的人都要收两毛钱的通行费。
何雨柱蒙住脸,交了两毛钱进了胡同。
胡同里别有洞天,人也不少。何雨柱转了一圈,打听了下东西的价格,不要票的情况下:
大米3-4毛
棒子面2-3毛
白面3-4毛
猪肉1.2-1.5元
鸡差不多2-3元,兔子要多些,一只4-8元不等,毕竟鸡兔的大小重量不一样。
商城里价格便宜,米面赚的差价太少,量多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花了六元从商城买了两只鸡和两只兔子,决定先试试水。
“小伙子,你这鸡兔怎么卖?”
“看着够肥的,便宜些,我要两只鸡。”
拎着鸡兔刚走几步,就有人围了上来,
“鸡两块五一只,兔子六块,不要票。分量足足的,比一般的都重些。”
何雨柱要价公道,东西有的是,不行就多卖点。
“我要一只鸡,一只兔子,八块成吗?”
“十五块钱,我全要了。”
“你这人不厚道,好东西哪能让你都占了,我婆娘没奶水,分我一只回去炖汤。”
一阵嘈嘈嚷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砍价都是必然的。
“各位大哥大叔,这鸡兔是我不辞辛苦跑乡下弄来的,价钱不贵,咋也得让小子我赚点辛苦费吧?不还价,先买先得。”
“好,给你两块五,我要这只鸡。”
“我要只兔子,都别和我抢。”
很快,东西卖完了,十七大洋落袋。
“唉~孩子没奶喝,回去又要挨婆娘骂了。”那位给媳妇儿炖汤的大哥没抢到,苦恼不堪。
“对不住了各位,东西有限,不过不要着急,我经常下乡,以后会时不时来卖,没买到的晚两天来。”
何雨柱不愿在同一个地方闹出太大动静,说完又冲刚才的大哥眨了眨眼。
人群散开,大哥没有走,
“老哥,我还有同伴在那边卖东西,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拿只鸡,和刚才的大差不差。”
何雨柱决定帮忙,孩子缺奶水可耽误不得。
“好的,谢谢大兄弟,除了鸡还有别的东西吗?鲫鱼有没有?”
“有,鲫鱼一块五块一条,不到一斤重。还有猪肉,一块一斤,都不要票。”
何雨柱扫了眼商城,鲫鱼六毛一条,猪肉五毛一斤。
“那给我来条鲫鱼,来只鸡,再来二斤猪肉。”
大哥为了老婆孩子很舍得下血本。
“行,您在这儿等着,我稍后就来。”
何雨柱拐到一个无人角落,从商城买了大哥所需要的东西,又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东西拿好了,肉高高的二斤,多给您几颗奶糖,化开了给孩子喝。”
“太感谢了兄弟,你真是个好人。”大哥龇牙咧嘴。
钱货两讫,大哥乐呵呵的走了。
何雨柱又用同样的方式在黑市里兜兜转转打游击,卖了不少东西。
现金留了五十,其余全部充值,商城余额已突破二百大关。
天有些晚了,今天到此为止,收工。多跑几次等钱攒足了得搞张自行车票了,总这么腿儿着走累啊。
剥开一颗大白兔塞进嘴里,奶香味儿十足,心情舒畅,哼着调调往胡同口走去。
“同志,等一下~”
刚到胡同口,何雨柱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听着年龄不大。
“听说你有猪肉,能卖我点吗?”小年轻气喘吁吁。
这人绝逼认识,蒙着脸看不出模样,就是想不起是谁。
“时间暂停!”
何雨柱撩开对方的遮脸布
“我擦,刘文才!隔壁院子刘建国的调皮儿子。”
刘文才今年17岁,性子不算顽劣,还有点小机灵。小子嘴馋,还和原身在同一酒楼干过几天打杂,没少偷吃后厨的东西,掌柜看不下眼把他哄走了。
“时间启动!”
“文才?”何雨柱假装不知道,
“柱哥?”刘文才也听出了何雨柱的声音。
“回家,咱们边走边说”,何雨柱带着刘文才出了胡同。
“怎么着馋肉了?你来黑市你爸知道不?小心皮鞭子修理你!”
“我有个朋友在乡下,那里猎物不少,我能搞到些。”
“就几斤肉都卖完了,不过家里还有点,想吃明天来找我。”
何雨柱念着刘叔的好,也决定交文才这个朋友。
“嘿嘿…我攒了好长时间的零花钱,想过过嘴瘾。”
“今天的事儿你别告诉我爸,要不又要背家规了。”
刘文才挠着头尬笑。
走一路聊一路,何雨柱决定混好了带带这小子,心不坏,机灵,以后能给自己跑腿办事。其实在之前也考虑过赵刚,到刚子憨厚老实,混场面混不来,只能干力气活。
“行了,回去吧,记得明天过来”。
和刘文才分别,何雨柱轻手轻脚的回了屋。
……
何雨柱睡到十点多才起床,小丫头不在,估计是找同学玩去了。
洗漱完毕,也该准备午饭了。
中午打算吃饺子,再做个锅包肉,妹妹下午就要回学校了,中午叫文才一起吃。
懒得包,商城直接买了两袋猪肉白菜馅的湾仔码头。
“呀,饺子,只有过年才能吃的饺子!”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何雨柱身后,微微出汗的鼻子还嗅了嗅。
“嗯,看你瘦的,好好补补,吃饺子,长个子。”
“不对,是吃饺子,娶嫂子!”小丫头据理力争。
“好好好,你说的对,去隔壁把你文才哥喊来。”
何雨柱张罗着做锅包肉,小丫头撒欢儿跑了出去。
刘文才炸着头睡眼惺忪的就来了
“柱哥,你是我亲哥”,看到饺子和肉,谄媚又多情。
照例给老太太和赵奶奶送了一碗,三人大口猛嚼起来。
“香!过瘾!吃完挨顿揍也值了。”
“柱哥,我以后跟你混吧,给弟弟留口汤就行!”
刘文才感觉这顿饭比过年吃的还好。
“行,以后有路子我带着你,”
“回去把这碗带着,等刘叔下班回来吃。”
何雨柱也畅快,假如日子天天如此,没有烦恼,没有忙碌奔波,又有家人朋友陪伴,该多享受!可惜明天就要上班了。
刘文才捂着碗急匆匆走了,怕贾张氏看到,贾张氏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下午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何雨柱把妹妹拉进里屋,然后紧闭门窗。
“这是保暖衣,冷了就穿里面;这是肉脯,自己悄悄吃,不能给别人;这个叫方便面,拿热水泡泡就能吃,没胃口了吃它,但不能总吃;咸鸭蛋每天吃一颗;大白兔可以分享给好朋友,但也不能老吃,吃多牙疼;以后每周五块的零花钱,别舍不得吃,每天都要有肉。”
何雨水十分欢喜,自从父亲走后第一次这么开心,虽然哥哥之前对自己也不错,但这次巨大的变化让她真正感受到来自“大家长”般的温暖。看着眼前的一堆东西,耳边传来傻哥不善言辞的嘱咐,小丫头眼睛湿了。
“快走吧,别矫情了,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下周回来还给你做好吃的,”
“记得学校有事找三大爷。”
门口传来同学的呼唤,何雨水一步三回头的推着自行车走了。
大院重归平静
夜里何雨柱又去了黑市
生活不息,奋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