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的惨叫声响遍了整条街。
男人的父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一只看上去不过三个月大的小奶狗,居然能有这么厉害!
夫妻二人指着阮星就是一通叽里呱啦。
这回阮星不用福宝做翻译,也知道他们一定骂得很脏。
福宝挡在阮星面前,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三人。
眼神之冰冷无情,完全不像是一只几个月大的小奶狗。
对面的一家三口被吓了一跳,明明是一只小奶狗,却让他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三人叽里呱啦的低声交谈
“妈妈,这只狗太凶了,怎么办?”长得又黑又壮的男人,冲着中年女人说道。
男人的手还在流血,但他只是用头巾简单包扎了一下,完全没有去看医生的打算。
毕竟岛上就一家医院,而且收费还不便宜,普通百姓如果不是事关生死的大病,谁也不会去光顾那家医院。
“不过是一只狗而已,再凶还能凶得过我们三个。
拿上棍子,一起上!
这个女人长得好看,白白嫩嫩的,一定要带回去给你做老婆!”男人的母亲发狠的说道。
“不错,一定要把人带回去!
这两年来我们岛上旅游的年轻女人越来越少。
错过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不能再等下去。
再说,除了我们,盯上这个女人的可不少。
我们要是失败,只会便宜了别人!”男人的父亲咬牙说道。
一家三口达成了共识,不管这狗再怎么凶,也要把人带回去!
三人在附近找了三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朝着福宝冲了过去。
“福宝小心啊!”阮星一看三人来势汹汹,担心的在一旁对着福宝喊道。
“汪——”不用担心,他们打不过我的。
福宝奶声奶气的回了一句,随后汪汪叫着冲向了三人。
三人的棍子,被福宝几口咬断,随后又对着三人一通抓咬。
当然,福宝还是有分寸的,没有要他们的命。
做为智能机器狗,它知道要是它杀了人,是会给自己的主人带来麻烦的。
所以福宝还是口下留情了。
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教训。
这一家三口很快就被福宝给打趴下了,却并没有就此消停,还在对着福宝和阮星骂骂咧咧。
不知是谁报了警,岛上的警察赶到,把阮星和这一家三口都带回了警局。
岛上的政府办公大楼就一栋,所有的政府官员都在同一栋大楼里面办公,连警局都在这里。
这栋楼也不高,只有三层。
等阮星被带到了警局,又被叽里呱啦的询问了一通,在福宝的帮助下,阮星倒也顺利回答了对方的一些问题。
问完了问题之后,警察就不管她了,让她先在一旁坐着。
转而和那一家三口说了一大堆。
又过了半小时,导游瓦塔莎和阮家人都被找了过来。
瓦塔莎一见到阮星就惊呼连连。
“额的田啊!遮倒底系肿么肥事,泥怎么费被送到敬局赖呢(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送到警察局来呢)?”
瓦塔莎一看到阮星,便急切的问道。
“那边那三个人突然拦住我不让我走,还说我拿了他们的东西,让我赔偿。
福宝为了救我,就咬了他们,然后我们就被警察带过来了。”
阮星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原赖系这么肥事,泥爷太不笑心鸟(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太不小心了)。
鹅不思说锅滴妈,布要以个人歪出,介里狠危险滴(我不是说过的吗,不要一个人外出,这里很危险的)!”
瓦塔莎的表情无奈极了。
“鹅先在去喝塌们购痛一下,系网能花颠签戒决遮件事庆(我现在去和他们沟通一下,希望能花点钱解决这件事情)。”
说着,瓦塔莎就去找警察还有那一家三口去了。
几个人围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星星,你出门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要不是瓦塔莎来通知我们,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阮震兴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担心。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一个慈父呢。
“我只是想在附近逛逛而已,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要是早知道这里的人这么不讲理这么坏,她就不来了。
阮星抱着福宝,委屈的噘着小嘴说道。
阮锦鸿:“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出门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声。
毕竟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外面坏人很多的。”
“是啊是啊!”其他几兄弟连声附和着。
你可千万别在外头背着我们搞事情。
“我下次会记得的。”阮星点了点小脑袋。
正好这时瓦塔莎和对面沟通完回来了。
“意经够痛好啦,对放腰泥们配尝1万美到(已经沟通好了,对方要你们赔偿1万美刀)。
知要给鸟欠,思情久遮么酸鸟(只要给了钱,事情就这么算了)。
塌们爷布肥宅追就(他们也不会再追究)”
“给钱!”阮星瞪大了眼。
她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给他们钱。
“给钱是吧,行,锦鸿你去处理一下。”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阮震兴直接就把事情交给了阮锦鸿。
阮锦鸿正想掏钱,不想却被阮星阻止。
“不行,不能给钱,明明是他们不对,为什么要我们给钱!”
阮星板着小脸,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星星,算了吧,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给点钱打发他们走算了。”阮锦城说。
其他人明显也是这么想。
“是啊是啊。”众人点头附和。
“不要,你们这样是在纵容罪恶。”阮星坚定的拒绝。
“入果泥们布给欠滴话,思庆恨难接决(如果你们不给钱的话,事情很难解决)。”
瓦塔莎面有难色的说道。
“稍等一会儿,先让我们商量一下。”
说完这句话,阮震兴父子就避开阮星走到一边商量起来。
“爸,要不这事儿我们就别管了吧。”这话是阮锦鸿说的。
“不管了,那阮星要是哭起来怎么办?”阮震兴没好气道。
“就是要让她哭,她不哭,我们怎么知道她这邪门儿能力,是不是到了国外就失效了。”他说。
阮家兄弟闻言,表示大哥说的很有道理。
“大哥说得对,不试一下怎么知道阮星的能力究竟是只在国内能用,还是在全世界都能用。”
阮锦棠第一个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