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帝这惊世骇俗的一剑,竟然硬生生地撕开了三个世界之间的壁垒,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舜帝本人却在这一瞬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其生死状况更是无从得知。
据黄帝所见的画面来看,舜帝此番举动可谓是九死一生,甚至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然而,洪荒世界最不缺的便是变数,就在众人都认为舜帝已然命丧黄泉之际,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情况出现了——那个历经千辛万苦、费尽心思偷渡而来的慈航,竟然也紧跟着舜帝一同冲进了那片未知的领域!
不仅如此,更让人震惊的是,慈航在进入之前,口中还念叨着什么“苍梧之主”。这一称呼,无疑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更为神秘的面纱。
此时此刻,投影进入洪荒的鸿钧才如梦初醒,大呼上当。以目前洪荒世界的灵气浓度而言,他若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唯有舍弃这具分身一途。至于最终能够收回多少实力,就连他自己也毫无把握。
而如今,连接洪荒与天界的建木已被颛顼斩断,这无疑给众人的回归之路增添了巨大的困难。要想重返天界,除了耗费大量的法力之外,似乎别无他法。毕竟,就连广成子这样的人物,若非遭遇那次被反噬的意外,也绝对舍不得轻易返回玉虚宫,只因消耗实在太大。
然而,与舜帝这一系列超乎想象的操作相比,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尤其是在时间乱流的影响下,舜帝此次断古今的行为所带来的消耗恐怕更是难以估量。毕竟,想要跨越时间的鸿沟,绝非易事。
然而,鸿钧并没有过多地迟疑。他深知时间紧迫,断古今正处于初始状态,这是他逃脱的绝佳时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拼命朝着极光的另一侧疾驰而去。
由于没有灵力的补充,鸿钧所消耗的都是自身的法力。那看似近在咫尺的一道光,却仿佛遥不可及。他咬紧牙关,不断地催动着自己的法力,一步一步地向着目标逼近。
尽管法力在不断地消耗,但鸿钧始终没有放弃。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突破这道极光的封锁。终于,在他法力即将耗尽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丝突破的曙光。
然而,这丝曙光却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鸿钧知道,如果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他将前功尽弃。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咬紧牙关,耗费了巨大的本源之力,才终于成功地突破了极光的束缚。
但让鸿钧失望的是,极光之外的灵力也并不充足。他继续艰难地飞遁着,经过漫长的时间,才终于来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区域。
此时的鸿钧,已经疲惫不堪,他的本源消耗让他心疼不已。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前行。当他终于回到紫霄宫时,却发现天道正在肆虐作乱。
原来,失去一半实力的鸿钧,让天道似乎找到了可乘之机。尽管现在他已经合二为一,但短时间内,他恐怕再也无法踏出紫霄宫半步了。
兜率宫中,老君面带微笑,仿佛对眼前的局势胸有成竹;而八景宫内,太上则眉头紧皱,似乎对某些事情感到忧虑。
通天教主早已将道统传播于洪荒之中,因此,当灵力衰减时,截教所受到的影响无疑是最为巨大的。然而,由于有三清作为后盾,截教在阵法方面并不缺乏资源。即使消散的灵气无法挽回,重新布置聚灵阵也并非难事。只要能够找到合适的洞天福地,布下聚灵阵,支持一两个弟子修炼还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通天教主本人呢?他可是圣人,更是盘古的亲儿子,以他的境界和能力,难道还找不到作弊的方法吗?
就在这时,元始天尊注意到了舜帝所引起的这场骚动。他对广成子的表现非常不满,立刻将其唤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那骂声如同雷霆一般,在玉虚宫中久久回荡,仿佛要将这座宫殿都震碎。玉虚宫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心中都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他们原本以为选择洪荒的洞天福地作为道场是一件明智之举,却没想到如今想要回返玉虚宫竟变得如此困难。
三教之中,阐教对于座机的喜爱可谓是最为突出的。而后来的佛门,由于阐教副教主的加入,也染上了这个习惯。然而,往返天庭和洪荒之间,使用座机似乎成为了一种可行的解决方案。毕竟,妖族的数量众多,而且它们的力量也相当强大,只要稍微爱惜一些使用,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后期开发出的类似筋斗云、祥云、瑞气、金虹等等,大多也是沿着这个思路发展而来的。这些神奇的交通工具不仅方便快捷,还能展示出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
而元始天尊之所以会如此痛骂广成子,原因其实很简单——事情败露了。舜帝如此才华横溢,却在广成子的算计之下,最终落得个被架空的悲惨下场。这无疑是对元始天尊的一种挑衅和侮辱,也让他对广成子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怒和失望。这一斩,犹如雷霆万钧,不仅斩断了古今的联系,更是将阐教订立人皇的道统彻底斩断。那大禹,本就是个野心勃勃之徒,若他仍傻乎乎地遵从“推举”之制,让阐教得以提前介入并布局,那么事情恐怕会变得极为棘手。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大禹即位后,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将原本自帝喾时代便不断强化的对人族国的掌控力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如今,凡事几乎都只需大禹一句话便能决定。
然而,此时此刻的大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意。他亲眼目睹了舜帝的强大,与之相比,自己征服四海的壮举都显得微不足道,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羞愧。
更为糟糕的是,随着灵力的不断散失,大禹明显感觉到自己衰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仅仅才过去了几百年的时间,他便已经有了朝不保夕的危机感,仿佛下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一般。
整个人族高层的寿命被压缩得极为厉害,这让大禹感到十分震惊和痛心。他的一些心腹好友,如今已经相继离世,而且都是因为年老体衰而亡。这让大禹深刻地认识到,时间的流逝是如此无情,生命的脆弱是如此不堪一击。
大禹开始反思舜帝的决策,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让他深感忧虑。如果换作是他,恐怕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人族为了战胜妖族,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
如今的人族,在失去灵力支持的妖族面前,优势愈发明显。曾经不可一世的妖族,如今已如落日余晖,每况愈下。除了妖王级别的强者,一般妖族对于人族的威胁已经微乎其微。面对成建制的人族大军,妖族往往只能狼狈逃窜,毫无还手之力。
尽管人族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但大禹对于失去寿命这样的代价,心中始终难以释怀。他不禁想要大骂一声“tmd”,以宣泄内心的不满和无奈。
当大禹最终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即将来临,他深知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将帝位指认给合适的人选。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将这个重任托付给伯益,也就是陶皋之子。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开始悄然转动。大禹的儿子启,背后有着强大的涂山氏作为支持,并且由于长期跟随大禹处理政务,积累了相当高的威望。相比之下,伯益辅佐大禹的时间较短,根基相对浅薄,这使得启有机会将伯益架空,从而最终实现物理夺权。
就这样,启成功地终结了推举制,彻底剥夺了阐教订立人皇的权柄。而他所开启的世袭制,却得到了所有人族高层的拥护。毕竟,从一开始,轩辕就对广成子对人族名为辅佐、实则强行干涉的行为深感抵触。这种默契,在人族尚未彻底翻脸之前,只能被铭刻在人皇剑中,代代相传。
大禹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特意选择了根基浅薄、威望不足的伯益作为禅推举让的目标。这也是因为伯益一直以来都是在大禹面前表现得异常活跃的阐教所看重的对象之一。且说那大禹,在尚未登上高位之前,也曾受到阐教的诸多规劝与辅助。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那盗取息壤一事。这息壤,乃是天地间的神物,拥有着无穷的力量。而大禹选择接受息壤,实际上就是将人族的气运分润出不少给了阐教。
这种勒住脖子说救你的行为,实在是太过隐秘,若不是舜帝的点拨,当时的大禹恐怕难以洞悉其中的玄机。然而,正是因为舜帝的这一番指点,让大禹在复盘中对舜帝的形象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在大禹的眼中,舜帝的形象一下子变得更加巍峨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舜帝高瞻远瞩的智慧和深谋远虑的策略。而按照最终摆脱阐教的模式继续下去,便是让人皇之位不再宣扬。
于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之后,毅然决然地自封为王。这一举动,不仅意味着“天地人三界,人族独立”,更是对传统观念的一次巨大冲击。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在当时或许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显得那样合情合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到了秦末之时,一个名叫陈胜的人,竟然也重复了大禹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封建社会的长空,引发了无数人的共鸣。
启终止推举制,开启“家天下”模式,这一举动彻底断绝了阐教对人族权力更迭的影响力。自此,人族的气运开始在洪荒大陆上逐渐沉淀下来。
然而,这样的变革并非一帆风顺。有扈氏曾奋起反抗,但最终被启通过“甘之战”镇压下去。此后,启还召集贵族(诸侯,即部落联盟壮大后的国的首领)进行会盟,正式确立了世袭制。
会盟的结果是,诸侯们得以保留各自国家的权力,并且同样实行世袭制。而名义上的共主则被称为王,同样也是世袭制。这些国家共同组成了所谓的“天下”。
值得注意的是,启所认可的“天下”,是舜帝斩断今古之后的整块洪荒大陆。为了稳固自己的王位,启做出了一个重大让步——他将几代人皇从各国收拢过来的权力,大部分都让渡给了国君(诸侯)。这种类似分赃的权力分割方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诸侯们的利益需求,但却严重削弱了人族的团结。
这一举动使得无数掌握实力的国君们心中滋生出了不应该有的野心,他们开始对更高的权力产生觊觎之心。后世之人常常会提及这样一句话:“首作俑者,其无后乎”,这句话所指的,便是那些为了实现自己的私欲,而不惜将人族引入分裂境地之人。他们妄图收回阐教的控制权,却未曾料到,这一举动竟会给人族带来如此巨大的灾难。
这种分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始皇帝的降临,才最终画上了句号。然而,对于当时的启来说,他别无他法。尽管有扈氏并非实力最为强大的诸侯,但他的反抗却让启清楚地意识到,大夏王朝已然面临着倾覆的危机。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启在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认可贵族们的诉求。然而,这一决定却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权臣威逼王的事件接踵而至,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太康失国”。
九黎遗民中的强者,继承了羿之名,以强大的实力威逼太康,成功地登上了大夏王朝实际掌权者的宝座。这一幕,与当年大禹对舜帝所做的如出一辙。
而在极光的对岸,所有的仙神们都面色苍白,如临大敌般地惊恐起来。舜帝那惊世骇俗的一剑所带来的威力,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正逐渐席卷而来,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尽管后世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但在当时,这种时间流速的差异尚未达到如此夸张的程度。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二者之间的时间流速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不同。
这一变化使得针对人族的算计变得不再那么有效,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失去了时效性。当他们终于商量好要去实施这些计划时,却惊愕地发现,人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他们的预期大相径庭。
这种情况让所有的仙神都感到束手无策,他们无法长时间驻留在人间,因为时间的差异会导致他们错过许多重要的事情。而在天上,他们又无法及时了解人间的动态,这就形成了一种两头堵的局面,让他们陷入了极度的被动。
面对如此困境,仙神们的心态彻底崩了。原本他们还想着能够轻松地分润人族的气运,但现在看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众仙神纷纷开始在人间布下棋局,犹如蚂蚁搬家一般,仔细地甄别着每一处洞天福地。他们不惜花费巨大代价,精心经营这些地方,以期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好处。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非易事,只有那些实力强大、声名显赫的大能之士才有能力办到。阐教之中,除了那赫赫有名的十二金仙外,能够长时间驻留人间的仙人可谓少之又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陆上的洞天福地逐渐被瓜分殆尽,那些后来者们只得将目光投向海外的孤岛。然而,远离大陆的这些孤岛,虽然也是洞天福地,但与他们最初的期望相比,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些地方不仅交通不便,资源匮乏,而且远离尘嚣,与他们想要在人间显耀威风、享受荣华富贵的初衷背道而驰。
如此一来,这些海外孤岛除了能让众仙神展示一下自己的派头之外,实在没有太多实际的用途。不过,对于那些童子和童女们来说,这或许是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开心的事情了。
由于要抵御红尘之毒的侵蚀,原本对仙神们来说可有可无的蟠桃,如今却成了极其珍贵的神物。对于那些散修们而言,若能得到一颗蟠桃,那简直是如获至宝。正因如此,蟠桃的重要性愈发凸显,这也极大地促进了天庭的发展壮大。老君也在这样形势之下变得格外低调,轻易不会干涉天庭的运转,这一变化让童子扬眉吐气,开始罗织官制,就要侵夺童女的权柄,但是被太白金星几番挡了回去,也就消停了。
要不然,后世玉帝要看嫦娥跳舞或者没事弯到广寒宫也不会鬼鬼祟祟了,真实的权柄还是全在童女手中,更何况还有蟠桃这个无上利器。
仙神失了先手,但是三清还是稳坐钓鱼台。阐教的元始天尊开始搞事情了,针对童子一家的龌龊事是怎么脏怎么来,童子一家的女性都入了算计。一步步的打击童子的威信,童女百般阻挠还是难以阻止,西方二圣见机横插一杠子,让这一切变得越发的诡异起来。
太上自从绝地通天之后基本上没有出过手,安心在八景宫修炼,但是人教并不是什么事都没做,比如仓颉现在就成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甚至开始用他独特的见解,开始解析仓颉的气运,并施展神鬼莫测的手段将他的气运和星力糅合,创造出后世人人都知道的文曲星,凝聚人间文脉的力量。但是厚脸皮的元始盯上太上的东西,软磨硬泡的将文曲星收入阐教,更是勒令广成子以帝师之名敕封文曲星,开始将阐教弟子脱去肉身导入星中温阳,之后将之投入人间,开始用这样的方式来直接抢夺人族气运。
这种争夺人间话语权的动作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对于人族也不全然都是坏事。得了文曲星祝福的阐教弟子都能自成一派的宣扬自己的学说,从而进入大夏高层开始按照有利于人族发展的方向制定相关的律法,规范贵族之间的礼仪,甚至战争的形势也被他们重新定义,减少了直接杀伤。这一切让原本因为家天下带来丛林法则被慢慢的清除出人族贵族的观念之中。
但是,这种话语权的争斗如火如荼的时候却是遭到强权的攻击,因为礼仪的规范,那些信奉拳头大就是真理的诸侯对于读书进行了最为严格的封禁,非贵族弟子是不被允许接受教育的,他们甚至连参加祭祀的权力都被剥夺。因为按照阐教的那套理论,王可以祭祀天地,诸侯只能祭祀山川社稷,其他贵族只能家祭,至于不是贵族的,他们的一切祭祀活动都是不被允许的,因此他们没有办法积累气运,断绝了成为贵族的可能,沦为奴隶。
奴隶的出现,明显和黄帝‘人人如龙’的初衷彻底违背,人族之间的相互倾轧成为常态。被分为几等的贵族对于奴隶有了掌控生死的权力之后,人族的气运增长速度骤然就降了下来。这样的变化让圈养人族逐渐发展起来的,彻底融入人族的妖族势力被打压和消灭的节奏被打断,之后逐渐形成所谓的南蛮北胯,东夷西戎的蛮族势力开始沉淀,爆发。
其中东夷部落因为吸纳了很多九黎遗民的原因,势力一直强盛,甚至所谓的太康失国也是东夷势力造成的,这种共主形式的弊病就是对于偏远地区,人族已经丧失了进取心,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不会义无反顾的处置边患问题。共主毕竟代表人族的利益,甚至不得不对这些远离政治中心的势力多加安抚和奖赏,更进一步造成了蛮族的势力变大,因为这些赏赐在很多时候都会成为他们的战利品,或者这些边地的小势力在蛮族的压迫之下成为套取赏赐和资源的中间人。
当人族的气运消解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作为共主的夏王就成为诸侯眼中很碍眼的东西,他们会千方百计的为了各自国的利益和中央作对,甚至反叛。当癸当政时,东夷的连年反叛已经将夏王的正统性给打崩了。军事上的反复让癸接手的夏朝已经失去对诸侯的绝对压迫力。从启开始一代代努力经营的接国还是没有办法将权力从诸侯手中夺回来,反而因为为了制衡诸侯封赏新的诸侯动了贵族的核心利益,遭到整个贵族集团的反抗,终于在癸手上,经历了鸣条之战,被商汤所灭。
汤作为东夷的贵族,在夏都不断的散播谣言,弄得癸不得不镇压议论的国人,这一下更是给了商汤和其他贵族借口,联合起来一步步蚕食大夏国土。更是派出伊尹这样的大才入夏都,居中调度诸侯的反叛,剪除忠于夏的诸侯国和夏朝大臣。
癸不是没有想过其中算计,但是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即便癸计谋迭出,但是国事如此,非人力能所为。在阐教的推波助澜之下,天命转移说的出世,癸兵败出逃。夏国国人则多逃入犬戎,东夷商代夏,成为新的人族共主,登上了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