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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这东西,不讲理,只讲势。你要活着,不是靠谁护你,而是看你能不能让人怕你。”

这是大柱哥在一次小聚上喝醉后对我说的话,语气不大,眼神却极冷。他不是在教我,而是在警告。

我记得那天他手里拿着一杯二锅头,屋里点着几根廉价的熏香,桌上是两盘花生米和一碟凉拌猪耳朵。他喝得脸发红,吐字都已经有些含糊,可说出这句话时,整间屋都冷了半截。其他人都笑着接话,只有我知道,那不是酒话,是他想留给我的一句活命经验。

这几天,风声愈紧,圈内不少人已经“转道”了,要么洗白,要么沉底。有人跑得快,有人躲得深,还有人索性拿着最后一票狠钱跑路海外。但我这条路,从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注定了只能往前走。

因为我身后,早就没人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城西旧仓库三楼,窗外是大片沉睡的工地,远处吊塔像是折断的骨骼,黑沉沉地杵着。屋内只有一盏暖黄的壁灯,桌上的暖水杯还冒着热气,一张白纸摊在桌上,纸上是一张精细的圈内分布图,我亲手画的——所有人、所有位置、所有出事的节点。

每一个“被处理”的兄弟,我都用红笔圈起来。颜色刺眼,像是血喷在纸上。那不是回忆,是预告。

阿宝躺在不远的旧沙发上,啃着一根玉米肠,嚼得嘎吱响,一边看我画图,一边开口:“哥,你是不是想反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机动部队》,嘴角带着笑。那种笑,是打小混到大的孩子才会有的——什么都见过,什么都不怕,但永远不会真把命当回事。

我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标记。笔落之处,是另一个名字:“阿财。”

“你知道,我从来不信谁。”我淡淡说。

“我信你就够了。”阿宝撇撇嘴,“不过你要搞动作,最好别让老六知道,他最近怪得很,话少了,手紧了,连以前爱去的洗浴都不去了。”

我点点头,笔尖顿住:“所以今晚行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把玉米肠扔在地上,站起来拍拍手:“行,我给你挡枪。”

这次布局,我只用了三个人:我、阿宝,以及藏在外围等候的“耳朵”——一个被大柱哥收买的小黑车司机,代号“猫”。

我们要做的,是一个反清洗。

一场假信息交易,引蛇出洞;让钩哥以为我已反水,将所有赌注压在今晚的假交易上,露出底牌。而我的目标,是看清到底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谁在从这些兄弟的“失踪”里抄底,重构局面。

我已经失去太多兄弟了。再多一个,我就得先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疼”。

凌晨三点半,猫打来电话,声音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人到了,五个,三车,全带火。”

我拉开仓库楼顶的滑门,风一下子灌进来,冷得像刀子割面。我望着那片昏黄的街口,街灯老旧,光线断断续续,人影在其中晃动,像是从地底爬上来的游魂。

我笑了。

钩哥果然没亲自来,而是派了他手下最稳的一个:“黑牙”。

这人我早听说。以前是走私老鬼,靠海上“漂货”起家。后来生意做大,被钩哥招安,成了钩系里最可靠的“货运掌舵人”。他从不露面,动作一向干净利索。今夜亲自现身,只说明一个问题:

钩哥动真了。

我下楼,把手里的数据U盘交给阿宝:“假的,随他怎么验。”

“万一他们验出了问题呢?”他小声问,手已经摸到腰后的钢棍上。

我看了他一眼:“那就让他只来得及怀疑,还来不及开枪。”

我们站在仓库外侧的巷子口。昏灯下灰尘在空气里打着旋儿,像是一种无声的预兆。

黑牙过来时,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拖着一个银色箱子,一人提着一袋“货”,步子不急不缓,像是来办家务。

“陆哥。”他笑,嘴里冒着白气,“钩哥说了,咱们不是敌人。”

我也笑:“只是朋友变少了,兄弟不敢太信人。”

他摊手:“钩哥心疼你这小兄弟,派我来送份‘和气礼’,你看,要不今晚就结了这梁子?”

我扫了那袋“货”一眼:“是枪?”

黑牙眼中闪了一下光:“不是,是账本。”

“我信你。”我说完,递上那个U盘,“这是我给钩哥的诚意。”

他接过,笑得越发温和。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整个人都冷下来的话:

“其实陆哥,不管你给不给,今晚我们都准备接你回去坐坐。”

下一秒,他身后那人拔出一把电击棒,朝我腰部狠砸——

但没砸中。

阿宝像是早预判了似的,从旁一记钢管挥过去,那人闷哼一声倒地,滚成一团。

场面瞬间炸裂。

我后退半步,抽出藏在腰后的钢戒棍,转身横扫一人喉咙,那人“噗通”一声跪地,口鼻出血。

黑牙骂了一句:“你小子真阴!”

“你们比我还阴。”我喘着气,目光灼灼,“是时候换人掌盘了。”

巷子外的猫冲进来,带了两个“便装”,一个拿着手电,另一个腰里别着伸缩棍,从左右包抄。

整个场面,在三分钟内收紧。没有一声枪响,没有一滴血流,但每个人身上都出汗了。那不是热,是命悬一线的压力,把每一寸皮肤都逼出了冷水。

黑牙被反锁在仓库一楼的铁笼里。

我站在他面前,掀开衣领,露出那块钢印护身符——那是师父给我的,说挡得住鬼,也挡得住贱命。

“我不想死人,但我也不怕死人。”

黑牙吐了口血,笑得讥诮:“你不会真以为钩哥只派我来吧?”

我淡淡看着他:“我当然不信。”

我转身,对猫说:“通知大柱哥,钩哥这边,底牌见了。”

“通知完了,你自己也别再回来。”

猫愣了一下,片刻后点头:“是,我知道规矩。”

他走了。夜风灌进来,像是在说一声“走好”,又像是在告别。

我看着黑牙,声音低了:“钩哥这盘棋,快下完了。”

回到宿舍时,庄婧还没睡。屋内灯是亮着的,她裹着一条毛毯,坐在小阳台上,一动不动,像个静止的剪影。

我进屋时没发出声音,她却转头看了我一眼,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又差点死了?”

我没说话,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半杯温茶。茶凉了,杯子却还温着。

“你能不能停一下?”她声音低下去,像是藏了很久才问出,“我真的怕哪天你就不回来了。”

“我停不了。”我看着窗外街灯,“我现在如果停了,就会被埋了。”

她轻轻问:“那你还记得,你原来为什么下山吗?”

我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一下,反问她:“林若瑶最近过得好吗?”

她怔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提她?”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仰头望夜空。

那夜,月亮很淡,像一枚磨平的指环。

我翻开笔记本,写下:

“棋盘越来越大,我的位子越来越小。”

“庄婧说,怕我不回来。”

“其实我也怕。”

“怕回来的不是我。”

“林若瑶,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寺庙吗?”

“我还记得你穿校服下车时,阳光正好。”

“我想起你,是因为今晚,我也在赌我的命。”

“赌赢了,我还活着。”

“赌输了,我也会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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