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就算娄家全送给我,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何雨柱连忙摇头。
“这份神级医术确实令人垂涎。”
尤其在这个衣食无忧的时代,医术的重要性愈发凸显。
“那你究竟为何出手?
是为那个叫娄小娥的姑娘?”
“都不是,您别瞎猜了。
只是出于一份情谊。”
大领导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坦然回望。
“你的棋艺不错,但掩饰不住人情练达。
你确实没受贿,一眼便知……罢了,我知道你重情义,不过有些事得说清楚,娄家虽无其他问题,往来仍需谨慎。”
“您尽管放心,我会劝他们搬离此地。”
何雨柱直言不讳。
“很好,如今四九城局势微妙——喂,别想转移话题,我也有要求!”
能坐上领导之位者皆非等闲。
“您请讲,我事先声明,宣传部、后勤部归我管,还得常去学校和警局指导工作,实在忙碌得很!”
何雨柱并未草率应允。
“少诉苦,以你的能力,这点小事岂会难倒你?
你始终是本行中人!那份提升产量的方案与技术,已交由专业人士评估,可行!”
大领导满面喜色。
“这不是早讨论过了吗?”
何雨柱苦笑着摇头。
推广温室大棚技术影响不大,无需过多担忧。
三百一十二
若钢铁工艺建成却遭破坏,损失将难以估量。
“离你说的时间还有近十年,我已经备好退路!柱子,你可知如今国家钢铁匮乏,有提升产量之法,我必会采用!”
看到大领导的模样,何雨柱内心深受触动。
“若坚持如此,我愿相助。”
“多谢,但这事未必会发生,对吧?”
但愿如此。
何雨柱未再多言。
自他穿越而来,常被这一代人震撼。
他们毫无私心!
“太感激您了,何主任!如今我才明白,谁才是真挚的朋友!”
娄父娄母刚从公安局出来,险些跪下。
身旁娄小娥早已泣不成声。
“改日详谈,今晚我有要事,时间紧迫。”
何雨柱知此地非久留之处。
【任务:助娄家脱案!】
【奖励:神级医术!】
丈母娘病倒了!
“娄先生看来受惊不小。”
回家后,娄父忙张罗一桌饭菜。
然而夫妻二人无心享用。
娄夫人一夜白发,面容沧桑。
“狱中食不甘味,寝不安枕,以为难逃此劫!”
虽未挨打,却已惊恐万分。
“爹、娘!你们受苦了!”
娄小娥亦满心恐惧。
一家衣食无忧惯了,怎受过这般折磨?
“放心,过去就好……只是今后难免再遇此事。”
何雨柱之言令娄家人神情一颤。
还会发生类似的事?
“恳请何主任指点迷津!”
娄小娥父母面露恳求。
他们已不再谋利,能活下来便已满足。
何雨柱望向门外。
“此事皆因许大茂……”
他们全家至今仍不清楚具体情况。
何雨柱讲述完那天的细节后,娄父气得脸色铁青。
若非许大茂乱传谣言,二大爷也不会跑去告状,李副厂长更不会带人上门。
即便娄家有所防备,最终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这个混账!”
娄父愤然低吼,娄母则在一旁叹息。
“事已至此,这也是老天对我们的警示。
小何主任,这次多谢你了,我还盼着你能给我们指条明路!”
娄父看着何雨柱,心中燃起希望。
虽然对方年纪不大,却让人感到可靠。
“如果信任我的话……就赶紧转移财产,离开!”
“去哪儿?”
娄小娥惊讶地问。
“香江!”
*
“嗡嗡嗡!柱子,你的证件都办好了,不过你开车行吗?”
秦淮茹坐在副驾座上,刚上车时她颇为得意,但努力掩饰情绪。
毕竟这和她无关,女人嘛,嫁得好就够了。
“哎呀,上次瞧一眼就觉得开心,没想到何主任今天亲自开车来接我!”
“啧啧,看看人家!”
“上次过年是领导来接的,这次人家自己就有车了!整个胡同打听打听,还有谁家有汽车?”
“那当然啦,就算是大院里的人也没这待遇!”
“那是公家配车,可人家何雨柱的车是自己的!”
“真是令人羡慕啊!”
在这片议论声中,何雨柱启动了汽车。
二大爷羡慕得眼镜差点掉落,但仍故作高傲。
“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带进沟里的!”
何雨柱见秦淮茹有些紧张,笑着安抚道。
对许多人来说,坐汽车并非从未体验过,但多数只是公交车。
私人小轿车还是少见的,尤其是亲自开车。
“瞧,我单手开车,另一只手还能搭在你肩上呢!”
秦淮茹忙推开何雨柱的手。
\"别分心,好好开车!\"
\"喂,开车时记得一直跟我说话,这是你的任务哦。
不然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可就麻烦了。
\"
\"嗯?\"
一路上两人嬉笑打闹,若不是秦淮茹的母亲生病,简直就像是一场愉快的旅行。
\"这一切像不像在做梦,柱子?\"
秦淮茹感叹道。
\"没错,更美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何雨柱踩下油门,秦淮茹惊呼一声,紧紧抓住扶手。
这个时代马路上车辆稀少,尤其夜晚更是清净,开车倒也惬意。
\"哟,这不是秦家的女婿嘛?
啧啧,今年自己开车回来看丈母娘啦?\"
何雨柱下车后笑着回应旁人,没有多言。
既不是过年也不是节庆,也没听说有人送礼讨好。
何雨柱却准备了许多礼物。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空手而归说不过去。
而且要是对方贪得无厌,想占便宜,他连理都不会理。
但还好秦家还算明事理,比贾张氏强多了。
\"女婿来啦!这次是开小轿车来的?\"
秦父急忙迎上前。
他对这个女婿视如己出,连珍贵的野味都舍不得自己吃,直接就送人。
\"爸,我妈她怎么了?\"
\"头晕得厉害,今天甚至起不了床。
\"
秦父愁容满面地说。
头晕?
何雨柱心里一紧,但没有多说。
毕竟亲眼见人再说也不迟。
\"老秦,你家女婿又回来了?\"
\"我媳妇病了,他们特意带了东西来看望!\"
\"有个城里的女婿就是不一样,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来者是秦淮茹的三叔,也是秦京茹的父亲。
\"老三你就放心吧,这段时间多亏你们帮衬。
\"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家京茹到了婚嫁年龄,还得靠你们多关照!\"
\"三叔您就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点头应允。
\"女婿来啦!\"
秦母虽因头晕虚弱,仍努力起身迎接。
秦淮茹虽仅19岁,但因家中排行老三,上有兄姐,故其母已近四十。
\"妈,您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急忙放下手中之物。
无论过去如何,皆是家庭所迫,无可奈何。
即便心中仍有微词,至少非刻骨怨恨。
\"哎呀,不行了,头晕得厉害,刚才吐了五次,天旋地转的。
\"
\"看过医生了吗?
医生怎么说?\"
秦淮茹急切地问。
\"医生开了些药,但没效果,医生也说不清楚。
\"
秦父满是愁绪。
她这一病倒,家里三个年轻人还得靠他照料,而且田间事务繁多。
若非万分焦急,他也不会让秦淮茹赶回来。
\"我都联系过大哥大姐了,他们都回不来!我也无计可施了!\"
秦父支支吾吾地向何雨柱解释,他知道何雨柱的能力。
\"柱子,要不带我妈去城里瞧瞧吧,城里的医生或许有办法。
\"
秦淮茹不安地望向何雨柱。
可何雨柱摇了摇头。
\"柱子?\"
秦淮茹一愣。
\"不如您就先在这儿住几天,这样来回折腾得多花钱啊。
\"
秦父叹息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种病我应该能治好,何必找医生呢?
我妈跟着受罪啊。
\"
气氛一时沉寂。
\"姐夫,您真能治好我妈妈吗?\"
秦淮茹的妹妹怯生生地问。
\"柱子\"是秦淮茹对何雨柱的常用称呼。
唯有在特定情境下,才会唤作亲亲丈夫或好哥哥。
何雨柱并不介意,这个时代本就如此,叫什么都无妨。
\"略知一二,刚好阿姨这病我能处理。
\"
何雨柱并未动用他的绝技。
只是普通中年女性常见的病症——眩晕症。
如今并无天麻散这类药物可用。
秦母生病了,天旋地转,痛苦不堪,甚至想放弃生命。
经过一次治疗后,病情明显好转,虽然仍需时间恢复,但极少复发。
秦父见状,主动上前扶助妻子。
\"爸,你扶着妈。
\"秦母稍作努力便能站立,众人惊讶于这种奇特疗法的效果。
有人质疑其真实性,但也有人亲眼见证进步。
何雨柱利用身边资源,尝试不同方法帮助秦母。
他注意到院子中的秋千,灵机一动,提议以此辅助康复。
起初大家觉得不妥,但在实践中发现确实对缓解症状有所帮助。
孩子们对此感到新鲜有趣,而秦父虽觉难为情,却为了妻子的健康忍耐下来。
最终,在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秦母的情况逐渐稳定,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秋千晃了没几分钟就停了,但这句话不是出自秦父之口,而是秦母说的。
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玩秋千?
“妈!您感觉好点了?”
秦淮茹惊讶地问。
“真的好多了!”
周围的人都感到意外。
“这是魔法吗?
还是什么法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