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以前还调戏过李小山的大姐。
所以李小山向来十分讨厌李二狗。
听完秦宝儿的话,李小山当即点了点头。
“放心,宝儿姐姐,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做好这件事!”
说完朝秦宝儿摆摆手,往村子的方向跑远了。
萧诚睿看着秦宝儿,好奇地问道:“娘,你跟小山说什么了,你让他去办什么事情呀?”
秦宝儿摸了摸他的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
回屋放下书包,就出来帮我做饭!”
秦宝儿也知道,打猎除了技术,这运气同样也很重要。
很多人可能光是蹲守一只猎物,就要花费很长时间。
所以,今日萧珩还不一定能不能回来。
做饭的活儿,自然就落到了秦宝儿肩上。
只是也不能光她自己干呀,她只负责炒菜,其余的萧诚睿都能干得了。
萧诚睿:……
李小山也就比自己大一岁,怎么他就成大人了?!
他能听得,自己就听不得了?!
不说算了,大不了明日他自己去问!
这边。
李二狗拖着流血的腿,去了郑士家。
郑士问他怎么受伤的,李二狗谎称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摔在不知谁的钉耙上。
可当郑士瞧见他的伤口,却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可不像是钉耙所伤。
这看起来,更像是被捕兽夹夹伤的啊!
可好端端的,他又怎么会被捕兽夹所伤?
难道他上山踩到陷阱了?
也不对啊!
看他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不像是掉进过陷阱的样子。
再说了,要是真掉进陷阱,没人救,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此事明显疑点很多。
不过,既然李二狗不说实话,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
郑士也没那么大好奇心,自然也懒得问。
幸而,李二狗运气好。
虽然伤得有点重,但没有伤及骨头。
回去养个月余,就能痊愈。
郑士帮李二狗包扎好了之后,给他拿了点药,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他走了。
李二狗回家以后,对牛铁芍,也是跟对郑士同样的一番说辞。
牛铁芍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只不过,第二日,村里就开始有流言蜚语传出。
说李二狗去爬人家小媳妇的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
没人知道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因为一开始也没有人信。
只是,当他们瞧见李二狗,竟然真的拄着拐杖,包着一条腿的时候。
再结合李二狗的为人。
众人万分肯定,此事绝对不只是流言,这是真的!
而且流言不但越传越厉害,甚至越传越离谱。
什么李二狗私会小寡妇,夜会小情人。
腿是因为没有满足小寡妇,被小寡妇踹下炕摔断的。
是被小情人的夫君抓到,打断的,等等等等。
总之,村里长舌妇的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说不出来的。
一时间,此事被人津津乐道,所有人都等着看牛铁芍跟李二狗的笑话。
李二狗乍一听闻此事,也吓了一大跳。
他去翻墙这件事的确不假,可这事儿除了他自己,应当没有人知道啊?!
即便是萧阿成的媳妇儿,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再说,他也没有自报家门呀!
李二狗确信,她绝对不认识自己!
更何况,那女人还以为他是小偷,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
既然如此,这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牛铁芍自然也听闻了。
她当即举着菜刀就冲进了李二狗的屋里。
“你这个挨千刀的三脚蛤蟆烂黄瓜,天杀的腌臜东西贼畜生!
老娘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娘的?!
说,你到底是去爬了哪个贱蹄子家的墙!
是隔壁那个整天搔首弄姿,臭不要脸的陈寡妇,还是村头那个男人瘫痪,见个公的就给人抛媚眼的王狐狸精?!”
牛铁芍气得眼睛瞪得比牛还大。
脸上的横肉随着她说话,更是一抖一抖的。
李二狗吓得脸都白了。
“孩子他娘,我冤枉啊,我没有!”
牛铁芍冷笑一声。
“不说是吧?好!”
嘭!
只见,牛铁芍将菜刀往一旁的桌子上一砍!
半个刀身都陷进了桌子里。
随后她轻轻一用力,菜刀就拔了出来。
“我瞧着,你那裆里的二两肉,倒是比秤杆子还忙活。
反正也没忙活到老娘身上,留着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要是等到你裤裆里沤烂出腌臊味来熏着老娘,不如老娘现在就把它剁了!”
李二狗瞧牛铁芍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这事儿她是真能干得出来。
李二狗都快哭了。
“孩子他娘,你别乱来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你不能不信自己的男人,反而相信外面那些长舌妇的话啊!”
牛铁芍挑了挑眉。
“呵,还嘴硬是吧?很好!
你不是一直都把自己那玩意儿,比成韦陀菩萨杵着的金枪嘛?
今日老娘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金枪更硬,还是老娘的菜刀更快!”
说着,牛铁芍的菜刀,就朝李二狗腿间砍了过去。
李二狗不由得闭上眼尖叫了一声。
“啊——!”
随后一股温热在两股之间散开。
李二狗吓尿了。
牛铁芍皱着眉,把砍在炕上的菜刀收了回来。
她只是吓唬吓唬李二狗,自然不会真的砍掉。
毕竟,他那玩意儿用起来确实爽。
不过,都这样了,李二狗都没承认。
难道他真的没做过?
李二狗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
他这才睁开眼。
发现,两腿中间炕席上裂了一条缝。
还好还好,牛铁芍没真砍掉他的子孙根!
李二狗也顾不得自己吓尿的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我是真没干过啊我!这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妇传得瞎话,要是知道是谁,我非拔了她的舌头不可!
孩子他娘,不信你去查,你要是能查出来,我真的是跟人有染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我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