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酒喝得迷迷糊糊,心里那股子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脑子一热,晃晃悠悠就来到院外通往公共厕所的路上。
他蹲在黑影里,咬牙切齿地想着,今晚非得逮着个人狠狠揍一顿,不然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夜越来越深,冷风一吹,酒劲上涌,傻柱脑袋愈发昏沉,可他还是强撑着死死盯着路上。
终于,有个人影晃晃悠悠地走来。傻柱蹲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随着人影越走越近,他定睛一瞧,居然是院里的二大爷。
傻柱哪还管那么多,在他眼里,只要是院里的人,还是三个大爷之一,揍了都不亏。
就在二大爷刚走过他身边的瞬间,傻柱猛地窜了出来,手里的麻包袋精准无误地朝着二大爷的脑袋套了下去,
紧接着一脚狠狠踹在二大爷腿弯处。二大爷“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傻柱哪肯罢休,扑上去就朝着二大爷身上肉多的地方,拼了命地踹。
二大爷在地上疼得拼命打滚,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可傻柱像是疯了一般,追着他踹个不停。
不知踹了多久,二大爷终于没了动静,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傻柱这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一把扯下麻包袋。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瞧见二大爷紧闭双眼,昏迷不醒。
傻柱揍完二大爷,只觉心里那口恶气总算出了,浑身畅快。借着酒劲,他摇摇晃晃回到家,一头栽到床上,很快就鼾声如雷,丝毫没把被他揍得昏死在路边的二大爷放在心上。
深夜,易中海从睡梦中醒来,起身准备去上厕所。他沿着熟悉的小路慢慢走着,朦胧月色下,瞧见不远处有个黑影躺在地上。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满心疑惑,加快脚步走上前去查看。
到跟前一看,好家伙,只见身材肥胖的二大爷像头被宰的肥猪一般瘫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身浮肿,模样凄惨。
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也顾不上许多,转身撒腿就往院子里跑。
他心急火燎地来到阎埠贵家门前,抬手用力敲门,扯着嗓子喊道:
“老严!老严!快起来!刘海中在外面晕倒了,也不知道出啥事了,看着伤得不轻啊!”
阎埠贵被这急切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惊醒,睡眼惺忪中,看到易中海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还没等他开口询问,易中海就喘着粗气说道:
“老阎,快,赶紧叫院儿里的人起来!刘海中在外面昏过去了,看着伤得很重,咱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阎埠贵一听,瞬间清醒,来不及多想,赶忙披上衣服,一边跟着易中海往外走,一边扯着嗓子喊:
“都醒醒啊!二大爷在外面出事啦,大伙赶紧起来帮忙送医院呐!”
寂静的院子瞬间被这呼喊声打破,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人们睡眼朦胧地打开门,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瞧着受伤严重的刘海中,顿时慌了神,赶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抬上板车,一路小跑着往医院送。
第二天,二大爷缓缓转醒,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重锤敲打过,太阳穴还一跳一跳地疼。
易中海见他醒了,赶忙凑上前,关切问道:
“老刘,你昨儿到底碰上啥事儿了?咋在院外伤成这样?”
刘海中皱着眉,努力回想着,声音虚弱又带着火气:
“我哪知道咋回事!就昨晚起来去上厕所,冷不丁被人用麻袋套住脑袋,一顿暴揍!”
易中海听了,心里暗爽。这二大爷平日里就爱显摆,到处吹嘘自己,这下吃了亏,易中海觉得纯属活该。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那你瞧见是谁干的没?”
刘海中气得脸都涨红了,咬牙切齿地说:
“黑灯瞎火的,根本没瞅见!要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得把他扒层皮不可!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敢动我,我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