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又拿院里团结说事:
“行啊,让我做菜也行。不过,厨子有厨子的规矩,我在外面帮人办酒席,一桌得收五块钱呢。
既然三大爷说我傻柱是院里的人,我也不跟大家计较那么多,每桌就收两块钱。我看咱院里老老少少的,全部人都参加的话,起码也得摆个十来桌。
我也不多要,给你们打个折,收二十块钱的费用得了。”
“傻柱,你怎么能收钱呢?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这点忙你都不帮?”
易中海满脸不满地看着傻柱
“易中海,我为什么不能收钱?我靠的是自己的手艺做饭,又不是白吃干饭的。不收钱,那我还真不乐意做了!”
孙大强不想让自己女儿的满月酒因为这点事闹得不愉快,于是赶忙应承下来,果断地说道:
“行,这钱我出了!我孙大强也是为了让院里的大伙都能吃顿好的,这二十块钱我替贾家出了。大家和和气气的,把这满月酒和年夜饭热热闹闹地办了。”
阎埠贵一听孙大强主动帮贾家出这二十块钱,便满含深意地盯着孙大强。
此时,虽说他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分的把握,认为贾当就是孙大强的孩子。
在阎埠贵看来,哪有人会无缘无故、毫无好处地帮别人掏钱办事呢,这种事他可从来没听说过,所以他坚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阎埠贵这人向来不想多管闲事,他心里清楚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是因为这件事和孙大强闹得不愉快,对他们阎家可没有半点好处,毕竟这事儿说到底也跟他们家没多大关系,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事给自己惹麻烦。
傻柱听到孙大强出钱,就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呦呦呦,有人心疼别人的媳妇,甘愿替别人出钱养孩子呢!嘿,这可真是大方,都能帮着别人养娃咯。”
院里的人听着傻柱这酸溜溜的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柱,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自己自私自利,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我孙大强是为了院里的邻居们,想让大家留下个美好的回忆,能吃顿好饭。
我孙大强不在乎这点钱,我这是为了全院人着想!”
孙大强满脸义愤地说着,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这番话,反正他必须摆出这样的态度来。
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全院人。
散会后,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二大妈踮着脚,朝贾家屋子的方向瞅了瞅
“要说这贾家啊,往年过年都抠抠搜搜的,今年借着娃的满月酒办席,不知道能弄出啥花样来。”
“可不是嘛!”
王大爷吧嗒着旱烟,
“总不能还让咱们啃窝窝头就咸菜吧?好歹也是大年三十,怎么也得添几个荤菜!”
“我听说傻柱做菜可有一手了,要是能吃上他烧的红烧肉、这年可就美了!”
话刚落音,李婶就撇着嘴插话:
“美什么美!贾张氏向来是把钱攥得比命还紧,指不定到时候就弄几盘炒青菜,再撒点猪油充场面!”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张大爷笑着摇头:
“不管咋样,能聚在一起吃顿热乎饭也是好的。就盼着贾家这次别小家子气,让大伙过个热闹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满是期。
年三十中午,大家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为啥这么勤快?
因为早上开始做酒席的菜陆续买回院里了,买的菜很不错,有肉、有鱼、还有鸡。
这酒席规格可不低。大伙都不敢相信,这是贾家办的。
其实是孙大强和贾张氏商量好了,孙大强先把办酒席的东西买回来,到时候从礼金里把钱还给他。
要是不够,孙大强也只能自认倒霉,承担亏损。
反正不用贾贾出钱就能把酒席办得风风光光,她当然乐意。
贾张平时总说自己家是高门大户,倒不是因为房子大、门户高,而是她贾张氏确实有钱,只是贾张氏舍不得花,所以才总拿这话撑场面。
现在孙大强帮忙把酒席办得热热闹闹、样样齐全,贾张觉得特别有面子。早上他在院里劲头十足,一会儿指挥这个干活,一会儿指挥那个干活。
众人在一旁忙得脚不沾地,还得听贾张指挥。
贾张这人特别挑剔,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大伙心里虽然不爽,但今天都没跟他顶嘴。
说到底,还是因为贾张氏操办了这顿酒席,出手够大方。
现在被她唠叨几句,大家也只能忍了——有得吃,就暂且让着他吧。
没一会儿,三大爷搬来一张桌子。
他负责登记礼金,刚把桌子放好就大声喊起来,招呼大家上礼金时到他这儿登记。
孙大强瞧着准备得差不多了,第一个站出来交礼金。
毕竟要是不带头,万一最后真亏了本可就麻烦了。
“三大爷,麻烦你给我记一下,我出10块钱。”
孙大强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满脸不可思议,齐刷刷看向他。
那时候去别人家吃席,随礼也就几毛钱。孙大强一上来就掏10块钱,这可把众人惊住了——给这么多,这顿饭还怎么吃得愉快?
傻柱瞪大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孙大强,张口就骂:
“孙大强你有病吧?院里捐款你几十几十往外掏,吃个酒席又随10块钱礼!哪有人像你这么办事的?你是钱多得没处花了?”
孙大强还没来得及回嘴,许大茂就跳了出来:
“傻柱!你以为大强哥跟你一样,抠抠搜搜的?
咱四九年的爷们,哪能像你这么窝囊!整天小家子气,跟个娘们似的。我支持大强哥!三大爷,也给我记上,我也随10块钱!”